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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把克鮮葬在城外的那片草地上吧,他喜歡那裡。”我想起克鮮的葬地問題又轉回了屋裡,風淺月馬上停止了她虛偽的哭鬧。
“這麼多人在一起會餐嗎?我要餓死了。”紅頭髮的男孩子站在門口嚷嚷,絲毫不顧及裡面是什麼樣的氣氛。
“你的頭髮?你是冰落的後裔嗎?”男孩子終於注意到了我的黑頭髮。
“你好,我叫冰落蘇汶。”
“你好,叫我針就行了。”原來男孩子叫針,奇怪的名字。
“什麼,你是針?”
“針?”城主、貝渝和遲歌一起衝到了針面前,難道他有什麼來頭。
“你爸爸媽媽叫什麼?”
“你從哪裡來?”
“撫養你的人呢,為什麼你會餓昏在櫻道門口?”三個人的問題就像星星一樣多,難道他是誰的私生子不成。我朝著邶羽使眼色,詢問他認識不認識那個叫針的男孩子,他竟然扭過頭假裝看不見,甚至還扶風淺月坐在椅子上。
“我爸爸叫逆流,我媽媽叫時銀,我在從牙長大,撫養我的叔叔去年病死了,他讓我來參加逆時針的考試。”
“真是逆流和時銀的孩子,幸好他沒事。”遲歌雙手合十一臉感激。
“可是莫伊死了,要不是當初受了重傷也不會這麼早就,”貝渝沒有說下去只是嘆了口氣。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逆流和時銀就是十年前引起戰爭的那兩個人。
“報告城主,十二天擺希望可以見一下冰落大人,請您帶冰落大人和兮戈大人回去武宵國。”一個人突然就單膝跪在了門口,他沒說話之前我還以為是來請罪的呢。
“正好,把針也帶回去吧,給大家一個驚喜。”我實在分不出貝渝姐的臉上是高興還是難過。
第八回我 風淺月 邶羽
“貝渝也和我們一起回去吧。”術恍遲歌笑著說。
她只是把發出藍色光芒的手在風淺月的肩膀放了一會風淺月的傷就好了,莫非我的傷也是那麼治好的?我掀開衣服看肚皮。
“你在幹什麼!”邶羽衝過來把我的衣襟按了下去。
“幹什麼啊?我在看有沒有留疤,你突然跑過來想嚇死我啊。”邶羽嚇了我一大跳,我衝他大喊洩憤。
“大家還都在這裡,你收斂點。”邶羽這傢伙還是個老頑固,我以前還穿吊帶、超短裙什麼的呢,要是給他看見嚇死他。
“我也很久沒有看見大家了,正好回去看看吧。”貝渝姐也要回去,可是克鮮剛剛死了,我們都走了不知道櫻道會不會有什麼問題。
“要是不嫌棄,我和芷清來幫你們照顧櫻道吧。”秋落果然是心思細膩,虧他還是男孩子,恐怕大多數的女人也要自嘆不如。
“好,那就交給你了。”
“大家快啟程吧,要不天黑之前就到不了了。”貝渝催促我們。
“邶羽,我和你騎一匹馬吧,我傷剛剛好,身體還很虛弱。”風淺月矯揉造作的令人噁心。
“貝渝姐,我不會騎馬,我留下來幫你看店吧。”
“那怎麼行?”不出我所料,貝渝果然急了,一匹馬馱一個大人加一個十四歲的我是跑不快的,只有兩個十四歲左右的人騎一匹馬才能平穩,現在十四歲的有四個人,邶羽、風淺月、針和我,要怎麼分配再明白不過了。
“你跟我騎一匹馬吧。”我等的就是邶羽這句話。
“風淺月先說的,還是她去吧,我不去了。”我故意推脫。
“你怎麼回事啊,十二天擺請的是你又不是風淺月。”貝渝終於發脾氣了,不過只有她發脾氣才能說出這句至關重要的話,只有這句話才能讓風淺月明白她和我是沒法比的。
“我自己騎也可以。”風淺月奸計沒有得逞,一臉的落寞。
“想不到秋落跑的那麼快,要不是他恐怕我已經死掉了。”坐在邶羽的馬上我感覺無比暢快。
“是過路的人發現你有危險趕來櫻道報信的,要是等秋落跑來我們再跑去救你,你小命早就沒了。”我覺得邶羽的口氣很生硬,他在氣什麼。
“是不是因為我耽誤了你跟你小情人一起,所以現在擺臉色給我看。”
“你不覺得你過分麼?”
“我哪過分了?”
“你用劍傷了風淺月,還一步步引我和我姐說傷她的話,你難道不過分麼。”
“那她呢?她不過分麼?她弄壞了姜源送給我的鏈子,還故意說克鮮的死是我的責任,想讓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