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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不用打了。
“我會故意輸給邶羽的。”風淺月就會拍馬屁,她就是不故意也贏不了。
“不管是什麼樣的對手,我是一定要和他拚到底的。”針一臉堅決,像他這麼不理智的人早晚是要吃大虧的。
“邶羽,傷我那人的刀不會有毒吧?”我怎麼總是迷迷糊糊的想睡覺呢。
“你哪不舒服嗎?”邶羽再次放慢了馬速。
“我迷迷糊糊的。”睏倦一上來我連話都不想多說一句了。
“你該不會是暈馬吧?”風淺月用奇怪夾雜著瞧不起的表情看著我。
說實話我確實是除了腳踏車什麼車都暈,可是也不至於有暈馬這一說吧,這也太埋汰人了。
“對啊,很多暈馬的人都是你這種症狀。”針竟然也幫腔。
要是帶暈車藥多好啊,我暗暗叫苦,這次人真是丟大了,一路上我就繼續暈下去了,再沒說過話,可是朦朧中我覺得邶羽的馬又慢又穩。
×××
“怎麼這麼慢,蘇汶好些了嗎?”看見我們到了貝渝迎了出來。都快晚上了我們才抵達武霄城,而且落腳的地方竟然是風淺月的地盤、遲歌的家。
“明天一早就要去拜見十二天擺吧?”邶羽似乎早就熟悉了武霄城一切的運作。
“不,現在就要去,而且沐已經先過去了。”
“為什麼這麼急?”邶羽有些不安的看了我一眼,又很快掩飾了自己的眼神。
“不知道,總之要儘快過去。”貝渝顯然也不太確定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和邶羽步行經過了幾條寬大的街道後,一座巨大的建築物就遮住了我所有的視線,這個寬大敦厚的建築應該就是整個武宵國的政治中心,雖然天色很黑,可是我還是感覺出這座建築很陳舊,它給人的不是破敗感,而是肅穆和威嚴,像一個暮年的神,讓人敬仰,也令在它身前的人緊張得窒息。
“感覺怎麼樣?”邶羽看著我問,猜不出他是以怎樣的心理來問這句話的,不過有他在,我確實覺得沒有那麼緊張了。
“為什麼只讓我們兩個人來?”
“這是十二天擺的做事風格吧,不喜歡累贅,要見誰要做什麼很明確。”
“邶羽,十二天擺你都見過吧?”
“見過,不過僅僅是見過。”
“哦。”
“別磨蹭了,快進去吧。”
我和邶羽整了整儀表就進入了這座建築,和我相象的一樣,一進入寬大的門就是一個更加寬大的大廳,大廳左右各有兩個走廊,直對面則是一個很寬的大理石臺階。
“十二天擺正在4樓的會議室等兩位大人,請吧。”一個全副武裝計程車兵接待了我們並且為我們在前面引路。
“邶羽,我又沒做官,為什麼也要叫我大人?”
“那是你的血統決定的,在這裡別把你的無知表現出來。”邶羽小聲教育了我一頓,我憋了一肚子氣又不好發作。
覺得經過了很漫長的時間,我們終於到了四層,這一層兩邊各有一個大門,證明這層只有兩個大到誇張的屋子,我和邶羽被帶進了右邊的屋子。屋子裡因為極其黑暗而顯得更加空曠,我和邶羽站在屋子的中央,我只是覺得距我很遠的地方有一些模糊的輪廓,我甚至說不清到底有多少人,更不要說看清他們的樣子了。
“你們來的有些遲了。”我聽到了一個似乎上了年紀的聲音,我記得外交局的流豫頻是上屆的逆時針成員,年紀應該很大了,這個人鬧不好就是他也說不定,我也是想進外交局的,在這裡應該留個好印象。
“對不起,因為冰落蘇汶暈馬所以耽擱了些時候。”邶羽右手撫左肩行了個禮回答說。
“你怎麼這麼實惠,撒個小謊給我留點面子不行嗎?”我小聲嘀咕。
“沒有人可以欺騙奧忒米亞神,冰落蘇汶,你該為自己的想法感到恥辱。”從偏左的地方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總覺得她講話的感覺像教堂禮的修女。
“冰落蘇汶!”剛剛的長者在叫我們的名字。
“是。”我學著邶羽剛剛的樣子也行了個禮。
“你的基本情況我們都瞭解,你受傷還有連累一個人死去的事情我們也瞭解,我們大體上了解了你是個什麼樣的人。”另外一個比較年輕的男人聲音在偏右的地方傳來,聽起來不太友善。
“哦。”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好敷衍了事。
“你有小聰明,而且於文於武都相當有天分,為人善良但是好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