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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少年罷了。幹嘛要讓我承受這麼大的罪過?
想到這裡,我感覺自己緊張的口乾舌燥起來。用力舔了舔嘴唇,我雙手顫抖的蹲下身,輕輕推了推遙嘉的身體。只見這小妮子豐滿的胸脯微微起伏著,看來還活的好好的。我稍微鬆了一口氣。
突然,一股惡寒爬上了脊背。我的全身頓時僵硬起來,只感到身上的206塊骨骼、400條肌肉和腿上的200多條韌帶全都被身後那一股帶著強烈怨恨的視線凍結了。強忍著劇烈的痛苦,我吃力的緩緩回過頭。只見Jame和詩雅帶著驚駭恐慌的表情死死的望著我的腳下。
我下意識的低下頭,恐懼立刻卷襲了自己。只感到僵硬的身體更加僵硬了。是木偶!那個木偶雙腳站立著,它用小手抓著我的褲腳,白色的洋裝在風裡不斷擺動。
風?什麼時候起風了?因為恐懼,我的雙眼睜的斗大。木偶緩緩的抬起頭來,那張劃滿傷痕的臉猙獰的對著我。我和它的視線對視,不知過了多久,那張只是用刻刀在硬木上雕出的呆板卻又絕麗的臉,它的嘴角居然微微的咧開。
它……笑了!
怪異而又陰冷的笑。
我的大腦頓時一片空白。視網膜上那張KB的臉孔越靠越近,越變越大。最終張開血盆大口兇殘的將我吞噬下去。
在意思就要崩潰的剎那,我在心底不斷的大罵起來。這玩意兒究竟是什麼見鬼的東西?居然連薩克瑞德也封印不了。看來這次是真的玩完了!
不甘心!絕對不要這麼丟臉的死掉!
…………明年是俺本命年
……………………
第九章思戀(上)
清醒過來時,只知道四周有風。腦袋變的十分混亂,甚至可說是一片空白。
風,不知從何處吹來,而且毫無徵兆的變得這麼大。我莫名其妙的獨自坐在遙家屋後的山坡上對著腳下的林海吹著笛子。
突然記起老爸這個酸腐的文人曾說過,笛聲是有生命的,它透過吹笛人的心情然後去影響聽笛人。老爸的話常常很牽強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