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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許多遺憾的事。我是俗人,當然煩惱和遺憾也不會少。寫這篇筆記,並不是為了感慨人生,而是為了記載下這幾年來我幹過的蠢事。和陸平一起做的蠢事。這麼多年來,我一直都很悔恨,同時也在不斷的懺悔。其實很早以前我就該死掉了,但是我卻痛苦的活了下來,忍辱負重,就是為了將所有的事情都調查清楚。也是為了那些冤死在這棟樓裡的英魂。
我知道,當有人翻開這本筆記本的時候,我一定已經死了。我也知道,翻開它的你,雖然不知道你會是誰,但是你一定有非常強烈的好奇心。在這裡,我將把自己這些年所知道的所隱藏的秘密統統都告訴你。如果有可能,請你代我解開所有的謎團吧。當然,如果你看完後感覺害怕了,想要淺嘗輒止,也請你務必將這本筆記本交到那個人的手裡,(後邊是那個人的詳細地址,我猜想是王成德的某個朋友。)他會知道怎麼做。
唉,到底該怎麼作為敘述的開始呢?我提著筆,卻什麼都寫不出來。還是從13年前,我還是這個小鎮的鎮長並結識一個叫做陸平的日本華僑開始吧。想想,所有的一切,就是從那個時候引發的。
陸平是個很有抱負很有遠見的年輕人,我很快就和他成了忘年交。在一次酒醉後,甚至將一件生平最遺憾的事情不小心告訴了他。從此,我的厄運開始了。
說老實話,我也並不是什麼好人。別人說我是個好鎮長,是個盡心盡責為人民服務的老實人。嘿,那隻不過是我太會演戲了。我從來就不相信什麼朋友的友誼,所以自己常常有意無意的透露一點自己的把柄給自己的朋友,這樣會讓他們產生一種優越感,也會覺的我很信任他們,從而使不穩定的友誼長久不斷的持續下去。但是他們決不會知道,那些所謂的把柄根本就是無關痛癢的。
嘿嘿,沒想到陸平是個比我更陰險的人。他抓住了我的致命把柄不斷的威脅我。雖然我追悔莫及,但又能怎麼樣,只好不斷的順他的意了。
有一天,陸平神色緊張的找到了我。“我殺人了!”他對我說道。當時我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只是淡淡的‘哦’了一聲,直到他再次衝我重複了一次,我才嚇的將手中的筆都掉到了地上。
“到底怎麼回事?”我儘量平靜的問。
陸平歇斯底里的說:“我不小心,真的是不小心。我沒想到她那麼脆弱。我只是向她求婚,可是她不願意,所以就激動的抓著了她的脖子苦苦哀求她,沒想到她就那樣死掉了。”
我的腦子飛快的轉動起來:“你是想我幫你?”
“求你幫幫我,不然我的理想,我的抱負,什麼都會完的!”陸平緊張的端起茶杯猛灌了一口水,雖然他是在懇求,但是語氣裡卻像是在命令我。他彷彿在說自己如果被捕的話,他絕對會把我的事情宣揚出去。
“好,我幫你這一次。”我頓了頓,說道:“但是從今以後,我希望我們都可以將對方的把柄忘掉。”
“一言為定。”陸平像早猜到了會如此,他笑起來,但那卻不像是寬心的笑容。
被陸平殺死的那個女孩長是小鎮西門的賣花女,自小與母親相依為命。此時,她軟軟的倒在地上,衣衫凌亂、殘缺不全,像是遭到Q B過。她原本漂亮的臉猙獰的狠狠瞪視著前方,顯的十分詭異。一襲雪白的長衣上佈滿了點點的血跡,而且她的右手裡還緊緊的握著一個被血染的鮮紅的蘋果。
我不禁打了個冷顫,憤怒的衝陸平吼道:“你沒告訴我,你強 J了她!”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已經死了。”陸平不慌不忙的說。這讓我很懷疑剛才的慌張是他故意裝出來的。
但是現在說不幹已經晚了,我無奈的和他一起將那個可憐的女孩肢解成了5個部分,分別用水泥封在五座當時還在修建的建築物內。然後我用‘失蹤’這個詞語安慰了哭得死去活來的那個女孩的母親,也用這個詞語在2周後結了案。
就這樣相安無事的過了一段時間,開始陸平還遵守諾言,可不久後有開始威脅起我。我氣急敗壞的找他理論,但他只是冷笑道:“那件案子你也是同party吧。”我無語,也沒有辦法抗拒,只好不斷的助紂為虐。直到8年前,我實在不能忍受他一次又一次過分的要求了,毅然辭掉了鎮長的職務。
也是那年的不久後,那棟樓建成了。
他死在了那棟樓手裡。我欣喜若狂,但是絲毫沒有發現這才是噩夢的開始。為什麼這棟樓在修建途中突然改變了意圖,從高階旅館修建成了居民樓?為什麼這棟樓會有人相繼死去?
謎團一個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