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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就只相信表面的所謂的事實嗎?!”
“我是在乎證據,事實往往都是由大量的線索和證據推理出來的!”
她冷哼了一聲:“那麼你告訴我,如果這間房間真的已經有好幾年沒有人進去過了,那麼2個星期前我們夜訪這裡的時候曾經為找王楓而搜尋過所有的房間吧,那麼我們的腳印呢?為什麼這個房間裡竟然會沒有?”
我頓時一驚,猛的被張鷺的話提醒,疑惑頓時如排山倒海般湧入腦中。我呆住了。
第十七章 多出的房間
夜,再一次的降臨。我睡在床上翻覆難安。幾小時前沈科又聯絡了我,他告訴我已經查到了那棟樓的房主和設計者。
但是看了那些資料後,我更加迷惑了。它的房主是個叫陸平的日本華僑。在17年前,他在中國的政局已然比較穩定的情況下毅然回了國,並在自己的家鄉也就是這個鎮投資建設了大量的專案。
從資料上看,陸平很有先見的指出沒有什麼資源的家鄉必須走旅遊開發的路子才能生存下去,他似乎也說服了當時的鎮長。於是那段時間這個小鎮的許多旅館,商場和觀賞用的鐘樓等等城市建築便在他的手中相繼應運而生。
7年前,他設計和修建了那棟樓房,本來原計劃是想修建成星級賓館的,但不知由於什麼原因最終改建成了居民樓。陸平是第一個搬入樓內的人,但是三天後他便死了。
死因是自殺。他莫名其妙的從五樓的陽臺上跳了下來,沒有任何人知道是為了什麼……
看來事件越來越撲朔迷離了。我思忖著,那個歸國的華僑真的是自殺嗎?為什麼賓館要改建成居民樓,是因為有靈異事件?還有樓對面的鐘樓,我終於找到了它們的一個共同點,便是同出於一個人之手。不過這又能說明什麼呢?不過陸平是在那棟樓中死掉的第一個人,那倒是毋庸置疑的。
那個陸平,他是建築系畢業的吧……突然有個問題閃入腦海,我打了個機靈吃驚的站起身來。日本的建築界通常都有條不成文的規定,修旅館和宿舍都不會有4號房,因為日本人認為那個數字非常不吉利。那麼他在修建賓館的時候就極有可能因為習慣的影響而不會做第四號房間吧。但記得今天下午我和張鷺去的房間,門牌號明明是4樓4號。奇怪,實在很奇怪!有必要再去看看。
我按耐不住好奇心走到張鷺的寢室前,輕輕敲了敲門。門竟然沒有上鎖,於是我悄悄的走了進去。那傢伙睡姿級差的正夢著周公,嘴裡還咕咕嚕嚕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我嘆了一口氣,輕輕的幫她蓋好毯子,這才又走了出去。
看來是不能指望她陪自己去了,我獨個兒整理好衣褲,向大南路走去。
夜已經很深了,看看手錶,差一刻便到凌晨一點。街上沒有任何行人,路燈也滅了。真有些冷。我裹了裹外套,徑自加快了腳步。經過那座鐘樓時不由的停了下來,我抬起頭仔細的打量著它,又破又舊,實在沒有什麼值得奇怪的地方。我搖搖頭,失望的繼續趕路。
終於又到了那棟樓,夜色裡,它形跡KB,張牙舞爪的靜靜站在我的身前,猶如一隻巨大的惡魔。我孤零零的走進不知什麼時候開啟了的鐵門,來到樓下的院子裡,內心不由的有一絲後悔。真不該一個人來的,這裡在午夜時分,格外的顯得可怕!
鼓足勇氣,我緩緩的進入樓房,登上一樓。這裡的門牌號掛法真的有夠奇怪的,樓梯在樓層的中間將住房狠狠的分作了左右兩邊,而原來一般的地方都是從最左邊的那一間算作第一號的,而這裡卻偏偏反其道為之。將樓梯的最左邊算作最後一間。我抬頭漫不經心的看向樓梯右邊的第一間房間(那個唯一可以看得見鐘樓的房間)的門牌號,一樓3號。而左邊是一樓5號。
天!沒有4號!我驚訝的差些跳起來,急忙跑撒開腿滿層亂找。沒有錯,這裡的的確確沒有第4號房間。但是今天下午我和張鷺進入的那個四樓4號房又是什麼呢?記的那是右邊第一個房間吧!
我匆忙跑上4樓,這裡的佈局和每一層都是一樣的,我抬頭死死盯著原本有四樓四號房位置的地方,但是那個門牌號赫然是四樓3號!
有沒有搞錯!我驚詫莫名的伸出手去用力想將門牌號拔下來,一摸之下才發現它竟然是焊在牆上的,根本就不可能有摘下來的可能。‘這也就是說,’我全身發冷的想到:‘就是說沒有人可能將門牌號換掉,而四樓四號,那,那就是間多出來的且莫須有的房間!’
我害怕的不由打了個冷顫。但心中又尤自不信,用力推開門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