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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您說清楚一點。”我有些不耐煩起來。
王教授苦惱地緊抱著頭,大聲地說:“我也不知道,以我四十多年的鑑定經驗來看,它是真的。可是畫布……畫布!”
“還是不用猜測了,我這裡有個最簡單的方法。”
我不客氣地打斷了他的話:“梵谷的這幅‘紅色葡萄園’,現在應該儲存在莫斯科普希金博物館裡,您給他們打個電話,去問問情況不就得了。”
王教授抬起頭,用力地搖了搖,然後繼續用雙手抱住,困難地說:“沒用,如果這幅畫是真的,普希金博物館裡儲存的就是假貨。
“如果他們真的買了假貨,又怎麼可能把醜事外揚出去呢!”
我實在是無語了,和雨欣對視一眼,無奈地道:“這幅畫既然有疑點,而且還是那麼明顯的疑點,現在判斷它是真的,也太早了點吧。”
就在這時,有個研究員拿著一份報紙,匆匆忙忙地撞了進來。
他喘著粗氣,聲音十分地緊張:“王院長,今天的報紙上有條新聞,是關於‘紅色葡萄園’的,它被偷走了!”
這番話頓時在這個小小的研究室裡,掀起了軒然大波,所有人都震驚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全身僵硬,驚訝得幾乎連喘氣都忘了。
王昆教授迫不及待地搶過報紙,我們三個也將頭湊了過去。
只見早報的頭版頭條,用二號大字清晰地寫著標題:普希金博物館遭盜竊,梵谷“紅色葡萄園”不明失蹤。
大意說的是一個禮拜前,普希金博物館放在保險箱裡的“紅色葡萄園”不翼而飛,但怪異的是,現場沒有任何遭到偷竊的痕跡。
員警的涉入以及暗中調查,初步排除了有內賊的可能性。
普希金博物館原本想將事實隱瞞住,最後,因為某職員忍不住告訴了自己的妻子,而將秘密洩漏了出去。
這個案件的疑點很多,俄羅斯警方還在進一步調查中。
我們將報紙中相關的報導,認真仔細地看了一遍,默不作聲地坐回了椅子上,許久都沒有誰願意開口打破沉默。
我苦笑了一聲,輕聲道:“一個禮拜前,還真巧,我們就是在七天前發現這幅畫的。”
雨欣有些迷惑地問:“小夜哥哥,奇怪了,為什麼報紙上說,那幅畫是在保險箱裡消失的?以前你們不是告訴我,它掛在博物館裡,供人展覽觀看嗎?”
“傻瓜。”我望著王昆教授,又看了看二伯父,道:“一般而言,藝術品都是很脆弱的。特別是畫,不論畫作用的是什麼材料,一百多年的時間以及外部因素,也足夠將它們撕扯得支離破碎。
“所以,博物館裡拿出來展覽的藝術品,幾乎都是複製品,真正的畫作,都會被儲存在低溫的保險箱裡,以免受到傷害。”
雨欣瞭然地點頭,撇了撇嘴,道:“切,以後我再也不去博物館了,既然都不是真東西,還有什麼好看的,還不如出錢買本畫冊。”
聽了她有些刻薄的話,王昆教授和二伯父的臉色,都不太掛得住了。我暗笑著,視線再一次凝固在了那份報紙上。
撰寫這份頭條新聞的記者十分有水準,該說的話都一覽無遺,而文章中更是隱含了許多沒有說出的意思。
既然警方沒有發現遭到盜竊的痕跡,也排除了有內鬼的可能,那麼那幅“紅色的葡萄園”,到底是怎麼消失的呢?
還有,如果真的是被盜竊的話,為什麼竊賊只是偷走了一幅畫,而對保險櫃裡眾多的收藏視而不見?
既然能夠不被發現地潛入普希金博物館戒備森嚴的保險櫃裡,那麼,那個竊賊應該是做了萬全的準備。
他或者他們,絕對有極為高明的手段,而且裝置的花費以及資料、資訊的收集,也會花費一筆鉅額的費用。
用了那麼多心血,幹嘛他們只拿走一幅畫?
不覺間,我的腦海中又浮現出一個禮拜前,那個在陸羽棺材旁邊昏倒的男人。
那個男人絕頂聰明,如果是他的身手,應該有潛入普希金博物館,偷走畫的可能。
而且,現在這幅令人疑惑的畫,也正是在發現他的那個位置旁邊找到的。
將手伸入褲兜裡,我摸到了從那個男人無名指上取下來的戒指,莫名其妙地笑了起來,這個看起來對他很重要的戒指,會不會將他帶到我的面前呢?
嘿嘿,突然有些期待了…………
…………明年是俺本命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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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