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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都陷入了沉默。
好幾分鐘過去,許睫才首先說道:“我答不出來,不管怎麼算,我都要花三十五秒。”
接著,張穎雪也放棄了,“我算來算去,老是不能少於三十三秒。”
“你們比我好,我要過的話,至少要用三十八秒。”周壘臉紅著搖頭。
“哥,你是語文老師,數學不好,也沒什麼了不起,用不著在意。”周超凡連忙安慰道。
“你算得出來嗎?”周壘也覺得頗有道理,立刻神氣了起來。果然是個單細胞。
這次,輪到周超凡臉紅了,“我比你更不如,我要四十多秒。”
“哼,一群笨蛋。”徐匯抬起頭,直視我的眼睛,“我算出來了。”
“哦,有趣。說來聽聽。”我不動聲色地說。
“這個傻瓜問題,實在很簡單。”他不屑地衝我搖晃自己的食指,用像在向低能兒施捨解釋的姿態道:“第一步,小明與弟弟過橋,小明回來,耗時四秒;第二步,小明與爸爸過河,弟弟回來,耗時九秒;第三步,媽媽與爺爺過河,小明回來,耗時十三秒;最後,小明與弟弟過河,耗時四秒,總共耗時三十秒,哼,很簡單吧!”
“小匯,你好厲害!”許睫誇張地拍著手歡呼道。
“很不錯!”我也讚賞地點了點頭,“這類智力題目,其實,是考察一個人在限制條件下解決問題的能力。
“具體以這道題目來說,很多人往往認為,應該由小明持燈來來去去,這樣最節省時間,但最後卻怎麼也湊不出解決方案。但是,換個思路,我們根據具體情況,來決定誰持燈來去,只要稍稍做些變動就行了。知道我為什麼要問你們這個問題嗎?”
眾人相互看了一眼,都疑惑地搖頭。
“這是為了對你們的思維方式,和思維方式的轉變能力,做一個判斷和評估。”
怕他們還不能理解,我繼續解釋道:“根據一些研究顯示,思維方式和思維方式轉變的能力,往往也與一個人在各種事情中的應變與創新狀態,息息相關。
“所以回答這個題目時,必須衝破思維定式,試著從不同的角度考慮問題,不斷進行逆向思維,換位思考,並且把題目與自己熟悉的場景聯絡起來,這也是我們接下來玩的遊戲中必須的。
“還有最重要的一個目的,遊戲者的先後順序,我已經從你們的答案裡排出來了!”
身旁的五個人,又是一陣吃驚。
“那我的能力怎麼樣?”許睫靠近我悄悄問。
“秘密。”我微笑著。
“小氣,那你能不能告訴我,我們之中誰最笨?”她還是沒有死心,嘟著嘴又問。
“秘密。”我依然在臉上掛著笑容。看不出來這位看起來文靜溫柔的女孩子,居然這麼好奇,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
沒有理會她幽怨得可以殺人的表情,我咳嗽了一聲,“現在,遊戲開始。不過,首先呢……”
還沒等我展開長篇大論,就有人不耐煩地打斷了我,“怎麼還來啊,你究竟要囉嗦到什麼時候?”是張穎雪,她冷冰冰的臉上湧起了強烈的怒意。
我也懶得再裝出一副人畜無害的好好先生模樣,回瞪著她,一字一句地將詞咬得很清楚,“我接著要說的話,才是重點。我也討厭囉嗦的人,不過,我寧願囉嗦一點,也不希望出現危險。”
“危險?”張穎雪氣得顫抖起來,“大不了就是個死,有什麼了不起的。何況,只是個遊戲,能有什麼大危險。”
“不要當所有人都和你一樣,命不值錢。”
我最看不慣仗著自己是女生就賣乖的所謂美女,諷刺道:“知道什麼叫風險投資嗎?在經濟學上來講,這個專有名詞的意義,是風險最少的投資。
“我為人處世的基本原則,也是如此。冒最小的風險,儘量將所有事情考慮周全,把危險最大化地扼殺在搖籃裡!”
她一時語塞,身體氣得就像秋天的落葉一般,抖得更劇烈了。
我轉向了其餘的人,視線微微從每個人身上滑過,這才說:“玩過這個遊戲後,我希望你們記住,未來的一個禮拜內,有六樣事情是不能做的,或者需要儘量避免的。”
“有那麼嚴重嗎?究竟是什麼樣的遊戲?”周壘不放心地問。看來,他對靈異的事情,已經開始心有餘悸了。
“只是個普通的遊戲罷了,非常普通。”我淡然說著:“只要過了一個星期,就沒問題了。不過信不信,當然要看個人的信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