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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中,皺眉,搖頭,轉身就想回去繼續做自己的春秋大夢。
錢墉一把拉住了我:‘那個活動很有趣的。’‘不去。’我惡狠狠的說完,掙扎著要回教室,可他就是不放手,我稍微有些惱怒了:‘班上有那麼多人,幹麼一定要叫我?’錢墉不動聲色的用下巴向課堂中的一堆堆狗男女示意過去,然後又向我望過來。原來如此,我總算是懂了。
據自己某個混蛋朋友的謠言,大四的時候,是每個單身狗男女最飢渴慌亂的時期。
他們不擇手段、弄虛作假、厚顏無恥的向所有不論有沒有另一半的異性生物,發起猛烈的攻勢,甚至不惜搖尾乞憐,為的就是不令自己四年的大學生活留下陰影,被別人說成沒有校園戀愛史的白痴物體。
將心比心,那一套理論放在高三的時候也實用。殊不看周圍所有人都自動組成了良萎不齊的兩人連體嬰,每天都成雙成對、出雙入對的,似乎,整個班上也就剩下我和錢墉那傢伙是單身遊民了。
那麼,那傢伙不會是看到我之後,產生了英雄相惜的情懷,所以才死纏爛打的要我去聯誼?我的媽,這個樂子可鬧大了!
我滿臉的苦笑,低聲道:‘這個,我實在不想交女友,多謝你費心了!’錢墉頓時大驚失色,飛快的向後退了幾步,臉也變得蒼白起來:‘難道,難道你是……’‘放屁,我很正常!’我狠狠瞪了他一眼:‘不過由於諸多原因,特別是和你講了你也不會明白。總之,我才不會無聊的去參加什麼聯誼會!’‘理解,我真的能理解!’那傢伙的臉色又是一變,用極度誠懇的聲音道:‘我以前也是拉不下面子,可是多參加幾次也就習慣了。
‘那個,每個人肯定都有一些其他人不太習慣的嗜好。我發誓,聯誼會里的人小夜你千萬不要當正常人看待。說起來,高中三年都還沒有交往到異性的,本身就多多少少有些小毛病……’鬱悶,他究竟想到哪裡去了?還有,這理論似乎本身便是毛病!
我被他勸慰的一愣一愣的,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只好悶聲悶氣的說:‘總之,我不去。’‘去嘛,很有趣的。雖然裡邊的女生都是些超級恐龍,不過運氣好會碰到絕世美女也說不定!’錢墉絲毫沒有氣餒,將一張紙條遞給了我:‘聯誼會禮拜六下午六點半開始,節目很精彩的。拜託了!’禮拜六不是明天嗎?我下意識的向紙條看去,只見上邊印刷著一行字:禮拜六下午六點半,青山療養院門口,供應晚餐。男生每人XX元,女孩免費。
汗!我徹底無語了。
青山療養院位在我就讀的城市的郊區,前身是青山醫院,可惜早就已經廢棄了。
據說它是三十年前修建完成的,是這個城市第一座,也是規模最大的現代化醫院,可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那裡的病人死亡率一直居高不下,院長在焦頭爛額下,將整個醫院廉價賣了出去。但是每一個買下醫院的人,都莫名其妙的接連發生慘死。
最後在七年前改為大型療養院。按理開辦療養院是最賺錢的行業,可是青山療養院是個例外。住在療養院中的老人們也是相繼死去,雖然都是自然死亡,但死亡率相較其他地方也實在高得離譜。
慢慢地,青山醫院鬧鬼的傳聞,開始在附近的城市裡流傳開,或許人老了更害怕死亡吧。漸漸的再也沒有人願意住進去,整個療養院最後只好宣佈倒閉,醫院也在五年前被封閉起來。
禮拜六我實在很無聊,從床上起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過了,吃了所謂的早飯,然後就出門閒逛。冥冥中,買東西時將錢墉硬塞給我的紙條,從錢包裡翻了出來。
微微嘆了口氣,我苦笑著,望著開始變黯淡的商店街,內心開始動搖了。總之閒著也是閒著,晚上也沒有任何節目,只能待在電腦前發黴,還不如看看那個該死的聯誼會,說不定,真的會有驚喜。
於是,我帶著一身的無聊,搭上計程車,向青山醫院方向去了。說起來那所醫院的惡名也真不是蓋的,剛進入了郊區,還只是到青山腳下,宕機就死活也不願再向上開。
‘小兄弟,你就饒了我吧,我還準備早點回去交班。’那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用粗糙的語氣說,聲音稍微有點不自在,恐怕絕對不是在意交班的問題。
搖了搖頭,我也懶得再和他扯,付了車錢便下去了。那司機飛快的倒車,將頭伸出窗外,小心翼翼的向山頂望了望,低聲說:‘小兄弟,你準備上去?’我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
‘已經這麼晚了,這附近很難搭到車。’我又嗯了一聲。
宕機嘆了口氣,猶豫了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