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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回來。
女孩在我懷裡輕輕翻了一個身,然後張開了睡眼惺忪的大眼睛。她似乎很不滿意有東西遮住了自己的視線,便用力將頭上的蓋頭和麵紗扯了下來,露出了一張霞明玉映,白皙亮麗的臉。頓時,四隻眼睛對在了一起。
我尷尬的和她大眼瞪小眼,過了好一會兒,女孩打了個哈欠,一邊閉上眼睛,一邊模糊的咕噥道:「今天的夢好奇怪,世界上哪有那種表情痴呆的男人!」
翻了個身,那女孩意猶未盡的抱住我的大腿,似乎在確定什麼似的用力捏了幾下,然後,她猛地顫抖了一下,全身頓時僵硬起來。
「啊啊啊!變態!色……」那女孩絲毫不顧淑女形象,剛從我身上彈起來就大喊大叫。
我氣不打一處來,飛快的抱住她,捂住她的嘴讓她硬生生將那個「狼」字吞了下去,這才誘導性的輕聲問道:「你不記得昨晚發生過什麼事情了嗎?」
那女孩立刻安靜了下來,她捂著頭回憶道:「昨天我來看奶媽,晚上就住在隔壁的房間。但是我記得似乎自己被什麼東西綁架了。他們強迫我換上和服,還要我坐進一個醜的要命的轎子裡……對了,奶媽!奶媽為了阻止他們,她……她……」女孩大哭了起來,她拉過我的袖子毫不客氣的擦拭著眼淚。
唉,女人。我靜靜地看著她的一舉一動,看著她因哭泣而微微抽動的肩膀,看著她順著臉頰流下的眼淚,終於內心對她的懷疑也一點一滴的被消磨掉了,沒辦法,誰叫我一直碰到奇奇怪怪的事情,如果有昨晚那樣的經歷還不疑神疑鬼,患神經質過敏症的話,那這種人不是聖人就是瘋子!還好,我還算正常。
再說,哭這種情緒是我最難以理解的東西,就像我難以理解為什麼從眼睛裡分泌出的海水味道的液體,被稱為女人最大的武器一樣,不過我確確實實害怕聽到別人哭,所以我撓了撓頭,正試圖想要安慰她時,那女孩卻已經站了起來。
她打了個電話又走進客房問道:「昨天是你救了我吧?」
「如果你要這麼想的話也可以。」昨晚的事情過於複雜,就算直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