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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有事…小景還要在杜若洲有事之後為杜若洲活著,把杜若洲的份一起活回來的…”
“說什麼呢?只是去換個人質而已…”
“呵呵…”
在衛風的催促下,顧景年騎上馬,另一匹馬上放著已經暈掉的舒弘毅的親信,帶著他們一路疾奔來到了對方軍隊的答大營,首位攔住了她:“馬上何人?報上名來!”
“顧景年,去告訴你們舒將軍,我顧景年回來了,是來換人質的。”
守衛看到了馬上昏迷的兩個副將,急忙前去報告了舒弘毅,只是片刻,舒弘毅就讓守衛放他們進來。她騎在高頭大馬上,舒弘毅站在稍遠的自己的營帳門外,眯眼看著她,分不清是什麼表情。
“我要看看納蘭行和柳臣皓是否完好,你是否有動用私刑?”
他猖狂的大笑,叫人帶了他們上來,納蘭行還是溫潤的笑著,看著她,柳臣皓不斷旋轉著手上的笛子,眼中含笑。
“我的人呢?”舒弘毅收起笑問道。
顧景年拉了拉手中另一匹馬的韁繩:“在馬上,他們只是昏迷了,沒有什麼大礙。”
舒弘毅邊上的人立刻說:“將軍,不要相信她!”
“我相信衛風!”
他率先放了人,納蘭行和柳臣皓走了回來,悠閒地不像是被軟禁的人。
“我要兩匹馬。窩也選擇相信衛風,相信你的為人。”
邊上有人牽來了馬,納蘭行和柳臣皓上了馬,顧景年跟他們點了點頭,把另一批馬的屁股一拍,讓它走到了舒弘毅的邊上,騎著馬和納蘭行和柳臣皓一起離開。
第四十一張 戰爭前夜
三個人騎著馬,遠遠地就可以看到一大隊的人在那裡迎接,不知道的會以為是凱旋了吧。
納蘭行剛下馬,衛風等人就齊刷刷的跪地高聲喊道:“參見王爺!”
他擺擺手說:“免禮!”
眾人起身,跟著他匆匆進了營帳,在帳內,納蘭行看了衛風良久說:“謝謝!”
“我不是為了王爺才來的,我是因為這邊上老百姓的安危,還有我那全城百姓的請願,我衛風不得不來。”
“無論如何你願意來就是我最大的欣慰了。”
顧景年打破他們之間的僵局說:“不要再討論這些有的沒的,我們先想想接下去要怎麼做吧…。反正我是肯定幫不上什麼忙,要不我去幫軍中的人改善改善伙食吧,以後你們吃的我一定保證質量。”
納蘭行笑,溫潤如玉:“不用,前些日子辛苦你了,你就待著好好玩玩看看吧。”
杜若洲搭話說:“這還算是你該說的話。”
柳臣皓說:“那現在看來最無所事事的該是我吧…。所說我會背整本的孫子兵法,可會死就像是舒弘毅說的那樣,他那裡孫子兵法都有一籮筐呢…何況有衛將軍在,怕是輪不到我來說什麼…。”
“那倒不是。。你和行王爺被抓的時候,有趁機四處看看嗎?”
衛風的二弟趕忙問道。
“有道是有,不過很多地方守衛都遠遠地就攔著了,不讓看,說是逛逛,其實什麼也沒有看到,後來我們乾脆就不再出營帳了。”
這邊說著,那邊的衛風已經伏案在畫著行軍的圖了,他邊上的三弟招呼大家過去說:“這是根據上次二哥去那邊大概瞭解的情況畫的,不過還有很多的地方不清楚…。你們來把你們去過被攔住的地方指出來把對方的陣營給勾勒清楚,那樣有利於我們襲擊之類的戰役…。”
納蘭行和柳臣皓圍了過去,杜若洲和顧景年自覺無趣,只好黯然地走了出來,走得遠遠的。
在離營帳十米開外的一個小坡上,顧景年滿臉的無奈:“唉,沒想到,現在我們倒是成了閒人。”
“誰說的,想我杜若洲英俊瀟灑、玉樹臨風、風流倜儻,怎麼回事閒人呢?”
“你這是哪跟哪啊…”
“小景!”杜若洲忽然就正色道,“你想念軒嗎?”
“那是當然,我不喜歡這邊寸草不生的感覺,時不時的要來一場戰爭,弄的飛沙走石,每次一打仗,邊上的百姓總是要離開幾天的…我不喜歡,而且在這裡你總是會擔心指不定那一場戰役下來,誰就離開了誰…雖說是天下無不散之筵席,但是我無法接受那樣的分離…。我寧可那些曾經在我身邊的人因為不愉快而離開,但是起碼我知道他在遠方是好好的…”
杜若洲抬手揉揉她額前的頭髮,滿是無奈,最後把弄蕭的事情還是瞞在了心裡,跟她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