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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大步走到營帳門口又說,“別忘了,王爺和那位軍師,只能在這個營帳裡,哪也不能去。”
他一走,納蘭行就說:“你不可能請的的到衛風的。你離開了這裡後就回去吧,不要回來了。”
“為什麼?”
柳臣皓說:“除非你不提是救行王爺,該是還有希望的。不然。。。”
顧景年說:“唉,算了,現在是走一步算一步了。。。你們自己保重。一定要等我回來,我一定會回來的。”
納蘭行沉默著,良久說:“不行就不要回來了…走的遠遠的,不會有人找的到你的。。。”
“好。”她應著卻早已經出了門,“時間緊迫,我先走了。”
柳臣皓笑著,忽地說:“她該是沒有問衛將軍住哪吧?”
“她會有辦法的。”
納蘭行難得的一臉的篤定,不再是笑得溫潤如玉。
走出老遠的顧景年掏出手鍊,只見上面浮現著“真是沒用,一個男的就臉紅,難道我玉樹臨風的師父你還沒看夠嗎?”
她微微一笑,彷彿又看見了歐庭的那張黑著的臉。伸手抹去上面的字,又浮現出的是“這句倒是還像話”,她想著剛剛誇師父的話,不由地撲哧笑出聲來。
她晃晃手鍊說:“我那玉樹臨風,英俊瀟灑的師父,我先去洗個澡,待會再向你問路…師父,其實你好可愛的。”
手鍊發出了一陣寒意,卻什麼也沒有,她為收到這樣的一個“無語”的表達,本不好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來。
第二十八張 送景年,蕭被擒
顧景年晃悠悠的還沒有走到客棧就感覺有人在一直跟蹤著自己,可是她不想去知道是誰,她該是以為是舒弘毅的人吧。誰知沒有多走幾步,一個飛鏢就向她射過來,她靈敏的接住,是跟在軒是一樣的鏢,她連忙抬頭看了一圈,什麼也沒有,只有那些如常的東西和人,街道上熟悉又陌生。
開啟綁在飛鏢上面的紙張:你還真是夠義氣,兩個為你出生入死的人生命垂危之際,你卻可以在這裡逍遙…真不知道是誰瞎了眼,看錯了誰。。。。
顧景年看著上面的字,輕輕一笑,心裡對是劍舞投來的飛鏢很是明瞭,感覺上面的語氣,讓她似乎可以想象到她說這話的樣子。
她扔了紙張和飛鏢,繼續往前走,就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依舊是懶洋洋的樣子。
古代的女子愛恨都很單純。
她到了客棧,找到了來時的馬,要了很多的乾糧,然後洗了個澡。被店小二扶上馬的時候,她有些恍惚,學騎馬的時候是師父扶她上的馬,來這個邊關小鎮的時候是杜若洲扶她上的馬,現在是一個毫不相干的店小二扶她上的馬。不自覺的她就衝著一直低著頭的店小二笑,店小二一抬頭,竟是杜若洲。
他說:“一路走好,記得不要急,找不到就算了,不要為難自己,需要幫忙的時候記得讓信鴿來報信。。。打不過人家,就想盡辦法保全自己,那是我們對你唯一的要求。。。”
顧景年一直的點頭,對他說的話顯得很是乖順的聽從。
他摸了摸俯下身要和他擁抱告別的她的頭,笑說:“傻瓜!”
然後他用力拍了馬的屁股,馬揹著感傷的顧景年離開了他的身邊,遠遠地可以聽到顧景年在高喊著:“杜若洲,你要守好大營。我一定會回來的,帶著戰神回來!”
杜若洲去換了那身店小二的衣服,然後一步一步往大營走,強迫自己不安心,讓自己可以理智起來。
那邊的弄蕭很快就潛進了舒弘毅大軍的大營,在那裡穿梭著各個大營,尋找納蘭行。很快她便抓了一個人,逼問出來了納蘭行和柳臣皓被分別關押在舒弘毅邊上的兩個大營裡,但他們在大營內的行動是自由的。她剛打暈了那個守衛計程車兵,要離開的時候,就自己被別人打暈,意識混沌起來。
當弄蕭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個空蕩蕩的大營裡,雙手被反綁在身後,雙腳也是綁著的,粗粗的麻繩繞了好幾圈。她扭動著身子,讓自己的視線正對著前方,才發現自己前面還有一個人側坐在那裡,手上端著小小的酒杯,穿著將軍的衣服,卻一副文氣十足的做派。
弄蕭驚呼:“舒弘毅?”
忽地她又驚覺自己在不知不覺之間變得和顧景年有些相似了,她也是這個樣子,看到認識的人就會一驚一乍的。弄蕭笑得有些感傷,緩緩調整好情緒補上了“將軍”兩個字。
舒弘毅淡淡的說:“你來是找什麼人?柳臣皓?納蘭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