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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破事往往是驚人的相似,很快,你聊聊我的事,我聊聊你的事,大長老的房間裡就開始帶罵娘了。
這個人類說了,你不知道,別看我現在好像挺英雄的,其實老子以前慫著呢,誰打仗不怕死啊?有一次我怕死衝在最後,本來打算當個逃兵的,結果在我倒回去的路上正好就遇到了人家從後面摸過來偷襲,結果我無奈之下跑回去報信,讓我的部隊倖免遇難——本來我是個逃兵處罰,就地正法的,後來我的上司念在我救了整個部隊的份上,不但沒處罰我,而且還升了我的職,你們說說,這算是狗屎運吧——別笑別笑,誰笑了,打仗靠的什麼?五分實力,還有另外五分是狗屎運。
這個話倒是獲得了大多數人的認同了——的確,都是在戰場上混的,就別說那激動人心的話了。怕死絕對是正常的,不怕死的才是傻逼。很多時候勇氣就是被怕死的求生慾望給激出來的。而且他說的很有道理啊,五分實力五分的狗屎運,運氣這個東西說不得,你說它不重要吧,離了運氣你連個JB毛都算不上,你說全信吧,你運氣再好,一個人去跟一百萬打打看?
所以,一群戰場上滾下來的男人們互相扯淡幾句,很快就已經變的驚人的熟悉了——這個邀請晚宴之後出去逛窯子,那個邀請晚宴出去繼續喝酒……說著說著,精靈的面子全都沒了。恩……不可否認,無論是精靈還是人類,只要是兵油子,當然都有那麼一點壞習慣了。
晚上八點半的時候,行宮裡傳來了鼓樂聲——大長老一抬頭,招呼著大家時間到了,他自己站起身來,卻被席路法給攔住了,兩個人一交換眼神,大長老明白了,席路法是有話單獨跟自己說。
“沒事,有些東西我還是不聽的好。”傲爾菲無所謂地聳聳肩:“畢竟在我們兩國陛下正式定下攻守同盟的條約之前,我們還是敵人。”
“那真是抱歉了。嘿嘿。”大長老哈哈一笑,將傲爾菲跟他的部下送出了門去,走到門口的時候,囑咐自己兩個衛兵將他們帶過去:“這些都是女王的貴客,將他們帶到行宮去吧——幫我跟女王陛下說一聲,我可能要遲到一會。”
大長老的侍衛沒有安琪拉的侍衛那麼羅嗦——本來站在這裡就是一個擺設,如果真有人要來殺大長老的話,自己上去也是白給,兩個士兵點了點頭,在前面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之後帶路,傲爾菲朝著大長老點頭致意以後,帶著自己的人朝著燈火輝煌的行宮走去了。
“這裡,閣下。”看到傲爾菲他們走遠了,席路法從懷裡掏出了一封信來:“上面的內容,大人要仔細觀看才好。”
大長老將信接過來,這是一封火漆密封的信件,信封上有一個古怪的蓋印——不知道是什麼意思,自己好像從來沒有見過。大長老看著這個古怪的蓋印,臉上露出了疑惑。這個世界上自己不知道的紋飾還真的不多,這封信是誰來的?
火漆上的蓋印好像一個骷髏頭一般,說是骷髏頭吧,又不太像是——反正看不出來是什麼東西。大長老拿著信件看了半天,在自己的腦海裡仔細地搜尋著有關於這個蓋印的一切有關資訊,可惜想了半天,還是不得要領,不由得把眼光轉向了席路法。
“長老,我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席路法露出了古怪的表情:“我還以為您會知道。”
“什麼意思?”大長老挑了挑眉毛:“它是從哪裡來的?沒有落款,沒有簽收人——恩,甚至連收信人的姓名也是空白的。”
“就是這樣才奇怪。”席路法點了點頭,說出了自己前幾天遇到的怪事。
前段時間席路法帶著他的精靈風騎團在埃魯登原野周圍做慣例性的巡查——整個隊伍傾巢而出,放在以前是不會的。因為現在正好是緊張時期,說不一定什麼時候戰爭就開始了,在這個時候,必須全部人都保持在最佳狀態,保證能夠在得到訊息之後在很短的時間裡投入戰鬥。
那一天,他們正好巡邏到了位於埃魯登原野西面,靠近沖積平原的地方,可在哪裡卻遇到了一件怪事——說是怪事,是用所有的知識都解釋不了的——說到這裡,他的臉上露出了一一種極為古怪的表情。
之後的事情,連奧斯崔恩大長老聽了臉色也有點難看了——聯想一下,他大概知道這封信的出處跟意義了——席路法他是瞭解的,這樣的事情他絕對不會拿來開玩笑。本來他今天也差異為什麼席路法會來這個地方,這傢伙是不擅長應酬的,所以他剛剛才那副表情。
“恩,我知道了。這件事情關係重大,我會跟那迦陛下好好商量的。”大長老點了點頭,將那封信揣到了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