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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結舌的視線中最有存在感的一束:“你……能不能再說一遍?!”
“……”?
“……”??
“……”!!!
天君佛祖西方神族啊,我現在能不能說,我有權保持沉默?!
13
13、身份背後 。。。
口誤口誤,純屬口誤……
我從來沒覺得,反應能力和應變能力以及處事能力“再朝一日”會與今天相媲美,想必就是我那對任何事情都精益求精的師兄迭墨,看過我今天的出色表現,也會表示詫異的。
從頭昏腦熱的狀態中清醒過來,看到的是前方管事那精光閃閃的大眼,打得我一個激靈靈臺清明指數瞬間直升百分之一千,然後後知後覺的發現:
禍從口出患從口入,其實就是這麼簡單。
“那個,我是說……”我聽到自己乾巴巴的聲音,“我叫久枉,陳國禹城郊外人氏,是來府上……”頓了三秒,“替……我家小姐尋夫的!”
從高壓鍋內到高壓鍋外,其實也就這麼回事兒。
——身邊的眾人不約而同的翻了個白眼,外帶場外自動配音:“切!”
我只定定的看著那管事。
他不愧是久經風霜深諳人界潛規則的老人,隨著主流翻白眼剛見到眼仁邊兒,便立時反應過來,聲音再次高出三個調子:“你是說——你家小姐?!”
我很誠實的,點點頭。
在這件事上我倒是沒有半點作假——起碼錶面上確實如此。
當初迭墨將那一堆身份資料交給我時,我秉著專注專一專心的態度,對所有的身份進行了細緻入微的詢問調查,其中便包括這一個。
我在這片大陸上此刻的身份,是陳國禹城郊外,一戶商賈階級的家中庶女——的貼身丫鬟——之一。
……= =
天界有個術法,可以對一定範圍的人同時施加,使他們的印象中出現一個其實並不存在的人,這個丫鬟便是這麼弄出來的。按照設定是從小父母雙亡賣身於府上,長相算是有幾分姿色,除此之外普普通通。
然而她“服侍”的這位庶出小姐,經歷卻不怎麼普通。
最簡單的說,她已生下一子難產而亡,卻直到死前都沒有成親。
就是所謂的,一夜那啥之後,不小心遺留了產物。
故事是迭墨講出來的,用我看過的不少人界話本來總結,這是個一見鍾情然後因意外分離的故事,而且是個開放式的結局。
禹城商賈大家蘭氏家主娶了一妻三妾,生了二子二女,其中除二兒子之外皆為庶出,一人一個分配的很是均勻。這作為故事主角的小姐是其中的三女,名字聽過這麼久早記不清,姑且叫她蘭小姐罷。
蘭小姐養在深閨之中,同那許許多多深閨小姐一般,琴棋書畫頗為精通,面貌姣好品行上乘,絕對是居家娶妻之必備大老婆。
如果不看她的身世的話。
出身庶女也就罷了,偏偏還是商賈之後。商人自古有錢無權,地位並不高,更何況這蘭家在禹城算是一方豪門,放到全國也不過是有錢人之一,算不得什麼特別。
長子自二十歲起參與科舉四次,十二年時間才中了個秀才,便再無半點進階。幼子不過八歲,還遠不是時候。
兒子暫時指望不上了,便只能指望女兒。
而女子最常見的用途,不過聯姻一事。
長女被配與京城中吏部尚書作妾,又賠了不少嫁妝,已算是高攀。而這蘭小姐如今剛過十三年紀,小小的一個美人坯子還未長的完滿,蘭家家主正觀望著形式,定要將這女兒嫁個最能獲利的人。
就在這觀望的當口兒,蘭小姐的紅鸞星卻主動撞上面來了。
那天是七月十五,她出門上香還願的日子,中間的波折略去不談,只說結果,她在廟宇之中見到一個公子,一見誤終生。
沒人知道一見鍾情是個什麼滋味,而經歷了一見鍾情的兩人心中又是怎樣的波瀾起伏。只能確信那一瞬間的花開,便在心尖顫巍巍的抖動稚嫩的蕊梢。有人說君子之交淡如水,有人道發乎情意止乎禮,這二人的相處便該是處於這兩種狀態之間,淡淡的情愫朦朧的曖昧,傾訴著無聲的心意。
也許是命中註定,他們在那一別之後的數月間,竟又陰差陽錯的經歷幾次重逢,每一次的再遇無不是甜蜜又致命的折磨。二人如同隔著一道水幕淺淺凝望,若有若無的靠近,卻又始終邁不開那最後的關鍵一步,始終固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