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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十萬年後的一天,不分四季的蝶途山荒蕪的山頂上,有白紫雙生的花如荊棘般寸寸綻放。它看著那隻淬蝶在半明半寐的光影中抽長生長,就像一隻蝴蝶的破繭新生那樣,最終化作一個十二三模樣的姑娘。

它用神識細細的察看她的五官,雖然自己並不明白為何要這樣用心和仔細。它“看”到她朦朧清淺彷彿描摹暈染般的眉眼,七月濛濛煙雨般的氣質容貌,帶著種因懵懂而生的純粹。

它“看”著她抬頭望著天際光影,忽然生出一種難言的忐忑。它希望她能轉過身來,最後能夠向著身後那屬於魔界的地方走。然而理智卻更加分明的感到,那樣的一個女子,今後該是成仙的。

她的第一次修仙之路被它截斷,如今生氣不足靈根洩露,再求仙道怕是會比之前的那些淬蝶困難許多……這樣想著,便見她玉白的身子向著遠方的光明行去,赤足踩在寸寸生機的迭荼花間,將身後的黑暗遠遠甩開。

從未回頭。

它忽然覺得煩躁,那些本該被妥帖壓下的執念與想要得到什麼的空洞,自那片眼過萬世卻未涉塵世的心底烙下一個黑洞,彷彿它看過萬世的那片地獄。即使此刻已經得到曾經無比渴望的自由,卻感到並不完全。

就彷彿剛才用神識“看”到的她,明明曾經的那些歲月都是用這種方法去“看”的,那一刻卻忽然有個聲音在心底叫囂:

不該如此,不應是此!

不滿……僅此。

它獨自在山頂度過九十年,那片迭荼花失去淬蝶的靈力,五十年後便枯敗了。枯枝敗葉被山頂偶爾刮來呼嘯的山風粉碎卷攜,將生命曾經存在的跡象消弭的乾乾淨淨。

第九十年上,他聽到山頂有熟悉的氣息逐漸接近。它看到容貌變成十五六歲的她走上山來,一時怔在那裡。直到身子被她捧起(嵐子:這話好奇怪……==),她望著它,似乎有驚豔的神色一閃而過,然後唇角微抿出一個有些孩子氣的弧度。

“就是你了。”

她篤定的道。

日子一天天過去,直到六十年後。她在無數個無聊的時辰對它說她很無聊,她將它身上餘下的裂痕修補完整。它的力量恢復到九成半、即將完全復原的時候,因為過於著急而有些走火入魔,神識與流竄的力量在體內互搏,身體卻靜靜停滯一旁,直面神識的痛苦讓他只想暈死了事。她在它身邊絮絮叨叨一刻不停的囉嗦,只吵的他負面意識全部化作希望她閉嘴的執念,竟然就靠著這念頭挺了過去。

那時體內翻湧的魔息在最後一刻失控暴漲,僅僅一瞬也波及她的意識,無聲無息的暈了過去。禁錮千百萬年的身體禁制終於解開,他第一次有了真正“活著”的感覺。感到平日裡早已熟悉的魔力以另一種感覺融入獲得控制權的身體,隨即身體自然而然的發生變化,許久以後,定性成少年模樣。

他隨手幻化出一件袍子,有些新奇的感覺觸控。閱盡千帆和身臨汪洋的感覺是不同的,他見得太多卻從無真正的感受,從某種程度上他已經是老祖宗級別了,從某種程度上他卻還是個孩子。

水邊映出的倒影有些過分的妖嬈,魔族的容貌大多偏於“邪”,可這樣男生女相的妖嬈卻也不多見。他想了想,或許那幾十萬年的靈氣吸收還是對身體有所影響,只是令他哭笑不得,這影響竟表現在了容貌上。

第二天的清晨,他看著她睜開眼,朦朧的睡眼一點點清明起來,然後轉頭看到他。

“你是那塊石頭?”

理所當然的表情,不慌不忙的態度,彷彿她和他是相處許久的老朋友,而不是早上醒來忽然出現在她眼前的陌生少年。

唔……不過從某種程度上看,倒也算是“朋友”……吧。

“原來這樣看你,是這個樣子的。”他忽然就很想說這句話,甚至開口的瞬間才發現自己已經想了很久很久。

“我叫……夜箜,夜景闌珊的夜,箜篌的箜。”他想起魔界那片幾無變化的昏暗天空,就如過去那漫長生命中無法言說的孤獨與寂寞,卻直到此刻才恍然發覺。

因為……她和他有相似的寂寞。

“你呢?”

她愣了一下,“大家叫我阿淬。”想了想又補充一句,“其實以前做夢老夢見一個名字,不過記不太清楚了……其實叫什麼無所謂啊。”

“沒有名字?那我替你取一個。”

他忽然想逗逗她,就像他忽然覺得,在活過那麼久那麼久以後的現在,本已厭倦無數次的內心,忽然找到了那種所謂的少年時的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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