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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前左右吧。”
左邊的老者如此說著,崆流後來才知道,他就是這裡的村長。而另外兩位分坐中央與崆流右手邊的,則分別是此地的富商與最年長的學者。
“三、四個月……差不多是‘玄月’或‘神去月’的時候?”(注:九月、十月)“的確是這樣,因為在我們這裡,這兩個月天氣本來就會轉冷,所以一開始都沒有人發現到。”一面說著,右方的學者還真拿出了一疊厚厚的資料出來,“到了‘陸月’之時,我們才發覺這異像,不過也沒有多在意,直到最近,竟然連港口與運河都結冰了。在村子裡頭的紀錄看來,除了一百多年前發生過類似的事情外,其他可是從來也未曾發過了。”(注:一月)學者說完之後,也不等崆流與蒂妲的答話,坐於中央的老者也隨之說道:“現在如兩位所見的,港口與運河是村子的兩大經濟命脈,如果這情況繼續下去,我看這個村子就稱不了多久了。”
“皇城那邊呢?”崆流這句話才剛說完,卻突然若有所思的自語道:“啊……最近是‘皇印祭’的時間……”
“您說的沒有錯,由於最近是‘皇印祭’的期間,我們派去報告的人遲遲無法進入城中。當然,更別提是尋求援助了。”
所謂的“皇印祭”是槐斯的三大節慶之一,性質上與淵明的“燃靈節”或鐵爾的“封靈祭”相近,但是態度上卻是莊嚴慎重了許多。
在“皇印祭”的前後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是槐斯皇城的齋戒之月,整個王都就像是死寂一片,太陽日落之後絕不能有人走在路上,否則嚴重的話可能會被視為妖靈而被石塊擊斃。
而在“皇印祭”施行的期間內,整個城市就彷佛處於戒嚴狀況,別說是大批人馬動員了,只怕就是兩三人在路上閒聊,都會被槐斯的憎兵逮捕,而且不僅如此,外來者即便是本國人,想進城也會有嚴格的人數與資格限制。
“真是荒唐,難道只因一個祭典,就可以把人民的生命犧牲掉嗎?”崆流不禁有些不以為然地說著。
“請別這麼說,這村子的劫難畢竟只是這個村子的事,倘若因此誤了祭典,那麼全國都會有難了。”
“……你們真的這麼想嗎?”──崆流不禁有著如此的疑問,然而他卻始終沒有問出口來。
“對於這樣的異像發生,你們可有任何的眉目?”
突然間,蒂妲如此問著,但卻見眼前的三人,卻只是彼此望了一眼之後,紛紛低下了頭來。
察覺到眾人神色有異的崆流,於是接著又問道:“就算只是謠傳也好,都請告訴我們無所謂。”
聽到了崆流的這句話,村長這才微微的一點頭,接著轉頭看向身後的一位年輕手下,並用手筆劃了兩下示意。
看到了村長的動作,那名年輕人點了點頭,隨即轉身,迅速的小跑步出了旅館大門。
過了沒多久,那個男子又匆忙地跑了回來,並且雙手還捧著一個長方形的檜木盒子,外頭還包著一層羊皮。
“這個是……”崆流說著便想伸出手來處碰,然而卻被村長阻止了。
“伯爵請小心,最好不要徒手開啟木盒。”
聽到這句話的崆流不心有些個詫異,但終究還是聽從村長的指示,隔著包裹木盒的羊皮,把盒蓋子掀了開來。
就在他把盒蓋掀開的瞬間,一道寒冷刺骨的氣流頓時從裡面噴發而出,剎那間,整個旅館的溫度彷佛都降低了。
等到冰煙漸漸散去之時,崆流與蒂妲這才看到,原來在木盒中央用錦布安置著的,竟是一塊拇指般厚度、書頁般大小的冰板。
然而,更令人驚訝的並不僅止於它的寒氣,以旅館裡的光線照射之下,冰板上竟然顯現出了奇妙的文字。
“古文?”
“呃……我已經翻譯好了,請過目。”說完,學者從一堆資料中抽出了一張來遞給了兩人。
接過了資料,兩人會神一看,只見上頭寫道:“自河川與海港凍結之日,吾將以汝等之命,以慰吾之子民。”
看到這張紙上的文字,蒂妲與崆流兩人不禁感到十分詫異,原因並不在於那段極富恨意的文書,而是在於後頭的署名……
“Shiva……冰雪女王希娃?”(注:作者查到的資料中有兩種英文名,Siva與Shiva。但是前者也是“溼婆神”、“大自在天”的英文,因此就用了後者。)根據崆流所讀過的文獻記載,希娃是個半神半人的存在,活了數千年,但是不喜歡與人類接觸,所以許多關於她的事情,對人類而言至今還是一團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