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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知道我看到了世界的悲傷和蒼涼,墮落和絕望。我一直想知道人罪惡的本源,可惜我看不清楚啊!所以,我把這麼多死人的屍體解剖了,想要看到墮落是什麼樣子。”
“你知道我為什麼剛才沒有離開嗎?因為我心痛,我現在終於明白我心痛什麼了。我心痛你怎麼可以把這些活生生的生命拿來做實驗。”安琪兒果然沒有害怕,而是憤怒地瞪著黑袍木乃伊。
“呵呵,我雖然也沒有憐憫,不會同情這些生命,但我會殺了你,為他們報仇。只因為天神所定的那‘殺人償命’的法則。”夜祗緊跟著道。
黑袍木乃伊笑了,這次沒有笑的讓人噁心,而是覺得很淒涼。“我不怕死,我之前不是說過嘛,‘我知道自己活不到明天,因為我的王已經出現在我面前。我只是想在死之前,讓你們看看我的發現。’我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暗系元素精靈王來到的時候,便是我生命的結束。只是因為我看了太多黑暗,所以我想要死。而且在死之前,我用自己的力量在這裡形成一片領域,我招攬了很多很多人來做強盜,我保護著他們,讓他們做壞事可不受法律制裁。你猜我發現了什麼?人就是這麼一種動物,當你給他絕對的自由,他就會完全拋棄以前那根深蒂固的道德觀念,去努力地滿足自己的慾望。他們燒、殺、搶、掠……無所不做。呵呵,這就是我實驗的結果,這就是人性的弱點。剛才王殺了他們,我一點兒也不心疼,因為他們罪有應得,正如我罪有應得一樣。”
“你已經瘋狂了。”夜祗一直沒有說話,而安琪兒竟平靜道。
“對,我瘋了,我早該明白其實做一個思想簡單的人未嘗不是一種幸福,看的太多,想的太深,反而太累。最後當一切超出你所能承受的界限,你就會瘋狂。但我不明白,我成為一個暗系魔導師這麼久了,為什麼就是瘋狂,也達不到暗系大魔導師的水準。暗系大禁咒‘死亡的放縱’不就是要瘋狂與放縱嗎?”
夜祗很抱歉地看著他,一攤手,道:“雖然我能使用‘死亡的放縱’,但其實我也不明白為什麼。”
安琪兒似乎明白了,她向前走了一步,說:“暗系魔導師,你願意和我比試魔法嗎?我的魔法水平也只在大魔法師與魔導師之間徘徊,但我有信心打贏你。”
“安琪兒。”夜祗不禁一驚。
“讓我來吧,請相信我。我要借這個機會教導他很多道理,夜祗,你不妨也看看。”安琪兒拋給他一個自信的笑容。
暗系魔導師看來不反對,竟迫不及待地念咒,先釋放了一個“暗夜的旋律”。黑色充斥了整個空間。
安琪兒不著急,她無須唸咒,回應了他一個“暗夜的旋律”。霎時間,整個實驗室被黑色的氣浪撞擊著,牆壁也開始破裂。
夜祗飛了起來,冷冷地觀看著這場魔法對決。
“我可沒那麼多時間陪你練習魔法,看好了,這就是暗系大禁咒‘死亡的放縱’!”安琪兒的話剛丟擲,夜祗和暗系魔導師都不由得一驚,她的魔法水平不是也只在大魔法師與魔導師之間徘徊嗎?她怎麼可以釋放暗系大禁咒?
可事實擺在面前,只見無數的暗系魔法元素都彙集了過來,環繞著安琪兒,夜祗和暗系魔導師都感到了強大的壓力。
黑暗佈滿世界,暗系魔導師感覺到無盡的悲傷,他感覺自己飛了起來,看到了自己從前的所有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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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木屋裡,天真的男孩生氣地問:“媽媽,你為什麼只愛弟弟,而不愛我?”
“傻瓜,哪有母親不愛自己孩子的?媽媽愛你們兩個。”
“那為什麼有好東西我都要讓給弟弟?”
“因為他年紀比你小。”
“媽媽你還是向著弟弟,如果弟弟不在了,你一定會愛我的。”
於是,年幼的他殺死了自己的弟弟,母親卻絕望地自殺了。男孩無法忘記母親死前那痛苦的眼神,於是喃喃道:“原來媽媽還是隻愛弟弟啊!”
我聽過一個古老的傳說,
在《聖經》裡,
該隱因嫉妒殺死了亞伯,
從此大地上燃起仇恨的火。
苦惱的該隱曾問過:
“為什麼神只愛亞伯不愛我?”
但神的回答讓他疑惑。
如果該隱能明白愛的因果,
他就會明白自己的過錯。
時間劃過,
可惜歷史沒有如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