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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奇爾斯看到那銀眸中的溫柔,不知道該怎麼說出自己的無助。
“你怎麼了,說出來吧,會好的。”她知道他的無助,但她更知道在他不說出來的時候,最好不要自作聰明地說出答案,那樣做是不明智的。雖然那樣會顯得葉芝很瞭解他,但是,葉芝明白男人是自尊心極強的傢伙。
“葉芝,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說才好。”卡奇爾斯抓緊葉芝的手,彷彿那是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葉芝很耐心地看著他,眼中透出鼓勵的神色,就這樣看著他。默默不語地等著他發話。
終於,卡奇爾斯想了想,道:“我不知道未來會怎麼樣,你說的對,未來不能交給天意。但是,葉芝,我在害怕,也許你會說我怎麼可能怕呢?可是,我心裡就是害怕,也就是你在這裡,我才敢對你說。呵呵,葉芝,我害怕,我怕這次還會失敗,我不是怕失敗本身,而是害怕失敗帶來的分離,你明白的。”
葉芝知道他在害怕,但也絕對沒有料到他會如些坦誠地說出來,看來,自己真是小看了他對自己的信任啊。她依舊沒有說什麼,因為她知道他的話還沒有說完。
“葉芝,你知道嗎?我上次失敗的那一剎那,我心中閃過的是後悔。是的,你會說,我那時後悔是理所當然的了。可是,我後悔的不是我輸了,也不是我為什麼要創造破壞。而是你。我後悔我為什麼要讓你走,我後悔我為什麼不跟你一起走,我甚至後悔我為什麼要那麼依賴你。葉芝,很可笑吧。”卡奇爾斯說著,“葉芝,我讓你走,我不跟你一起離開,我依賴你,這一切,只是因為我愛你啊。我相信你能懂。我曾經也問過自己能不能不愛你?可我發現就算我身邊美女如雲,我也無法不愛你。葉芝,這一次,我不想輸,但我沒有消滅破壞者的把握。葉芝,我想贏。”
“你還真是笨蛋!”葉芝看著他,“你既然說信任我,為什麼不早點說?”
“我以為,我以為你會知道。”卡奇爾斯說,聲音卻是小了很多。
“是啊,我當然知道,但是,有些時候,我也不能說出來的。我不想傷了你。”葉芝笑了。
卡奇爾斯愣了一下,然後道:“葉芝,你一定有辦法的。”他此時發現,自己已經有些微盲目地信任她了。想來,這也已經成為一種習慣了。
“卡奇爾斯,你聽說過沒有,有時候,贏,也不是最好的選擇。”葉芝站起來,背過身去,聲音沒有任何起伏。
卡奇爾斯聽了這話,不由得也站了起來,以他對葉芝的瞭解,他知道,葉芝一定有了定計。
兩人就這樣站著,很多年以後,一些史學家透過卡奇爾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