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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的手臂突然伸到張揚胸前,擋住了九妹的依偎。緊接著,一個瑩白如玉、美麗出眾的少女的面孔從張揚背後伸出來,歪倒在他的肩上。看她眯著雙眼、極其享受的親熱勁,顯然與張揚的關係非淺。
“阿白……你,你……她,她……她是什麼人?”女人的臉說變就變,剛剛還陽光燦爛,現在就成了陰雲密佈。
原來,被縛在身後的上官玉蘭剛才完全貼在張揚背上,目光完全被張揚吸引住的九妹根本沒有發現她的存在。隨著上官玉蘭睡夢中無意識地伸手抱住張揚的脖子,腦袋耷拉到張揚肩上,九妹這才發現,她日思夜想的男人身上還揹著一個女人。
上官玉蘭的五官精緻勻稱,畫著清雅素淨的淡妝的臉盤子白裡透紅,面板的細膩滑嫩就連吳芸和陳雅也比上不,更非常年在灶臺邊勞作的九妹可比。九妹下意識地看了看自己腰上已經看不出本色的圍裙,油膩烏黑的雙手,即使她再倔強,再不肯認輸,也知道兩人有高下雲泥之別,兩行眼淚不爭氣地滾了出來。
張揚再怎麼說,也曾是花叢老手,很明白九妹現在的感受。他無言地拍了拍九妹輕輕聳動的肩頭,退後一步,將上官玉蘭解下,放到簡陋的木板床上。
“她叫上官玉蘭,是我的同事和普通朋友。她喝醉了,所以我不得不揹著她。”這兩句話是張揚內心真實的想法,經歷了這麼多事,他再也沒有拈花惹草的心境。只想收心養性,好好補償對他恩、情並重的吳芸,無意間被自己破身的陳雅。
他卻沒想到,他這麼說,無異於向九妹暗示:你還有希望!
果然,聽到他的解釋,九妹一擦臉上的淚痕,臉上重新綻開絢爛的笑容。那種發自內心的喜悅和光彩,讓張揚也有剎那間的走神。
張揚連忙低下頭,轉移話題:“九妹,伯母的病……好些了麼?”
一提起這個話頭,九妹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以她慣有的伶俐語速,快嘴快語地向張揚敘述他不告而別後的故事。
原來,張揚離開七里井,被暗組的綁架後的第二天,大武和猴子一醒來就發現了他留下的信和存摺。大武和猴子沒有上過什麼學,卻並不是傻瓜,兩人看到張揚在信上隻字未提九妹,回想昨晚他們對張揚露骨的冷淡和排斥,立刻明白過來,張揚察覺了他們那點小心眼,選擇了自動離開,還大方地將那一百萬留給大武,作為他追求九妹的砝碼!
張揚小看了大武和猴子的自尊和驕傲,而且,古人有云,“仗義每多屠狗輩”,大武和猴子更是那種對“義氣”二字看得比什麼都重的“屠狗”之人。一想到張揚視金錢為糞土,以隨時都會發作的“半傻子”的身體狀況,被他們逼得腰無分文,流落在外,他們就羞愧欲死。
兄弟倆立刻向九妹交待了他們的所作所為,將張揚留下的信和存摺交給了她。將對九妹的愛慕深深藏在心底的大武甚至當面向九妹表白,在得到九妹只是把他和猴子看作兄弟的回答後,大方地揮了揮手,宣告他永遠也是九妹的兄弟,再也不作痴心妄想。
解開心結後,這三個異姓兄妹之間的感情反而更親密了。而九妹有了那一百萬,在醫院的幫助下,很快就為母親聯絡到配型合適的造血幹細胞,手術非常成功,只是還需要繼續觀察和療養,暫時不能出院。
這期間,滬都幫藉著世紀大廈運方工程的東風,風聲水起,不但將老對頭西北幫趕出七里井,還藉機擴充套件“業務”,隱隱成為燕都西郊的新銳勢力。大武和猴子認為是他們逼走了張揚,親自向善老大求情,要求由他們負責幫裡所有的“外活”。因為這樣一來,他們就有更多的機會走出七里井,走遍燕都找尋流浪在外的張揚。
善家仁知道張揚竟然真的將一百萬的佣金送給了九妹,還施恩不忘報,抽身遠揚,也不禁唏噓不已,連呼“這才是真正的漢子”。他乾脆將大武和猴子提拔到新設的堂口作大哥,專門負責滬都幫接手的雜七雜八的外活,滿足他們尋找張揚的願望……
聽完九妹的講述,張揚暗暗點頭:難怪滬都幫接了傅真真的“活”之後,當晚由大武和猴子帶隊去騷擾吳大監,原來其中還有這麼一段插曲。
九妹再大方,畢竟也是一個女人,話裡話外,她不斷暗示自己對張揚的情意,可總不好挑破那層窗戶紙。張揚有前車之鑑,樂得裝糊塗,假裝沒看見九妹眼中的失望,待她講完後,輕咳一聲:“九妹,其實我已經恢復了記憶……”
九妹雙眼一跳,緊張地盯著他:“是嗎?那你到底是誰?以前是幹什麼的?”
“我叫張揚,以前是開公司的。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