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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置,將外套掛在上面。沒想到還是讓人順手牽羊偷走了!
老管一想到西裝口袋裡的東西,頓時手腳冰冷:如果那東西丟了,自己有一百條命也不夠陪的!
老管想也不想,隨手前上官玉蘭塞進椅子裡,氣沉丹田,舌綻春雷:“讓開!”
滿含憤怒和羞恨的聲浪有若實質,天花板上脆薄的燈飾、餐桌上的玻璃酒杯紛紛四散碎裂。一時間,大堂好像被颶風掃過,玻璃碎屑漫天激射。圍過來看熱鬧的人群不是被聲浪震聾雙耳,抱著腦袋四下亂撞,就是被碎裂的玻璃碎屑割傷了肌膚,捂著傷口大呼小叫。
擋住老管去路的人群好像被收割的麥田,倒了一地。老管雙臂一振,腳尖輕點地上哀嚎的人群,好像飛翔的大鳥從空中滑過,眨眼間衝出門口。
可是,飄香酒樓地處蓉城最繁華的春暉路商圈,從來不缺少人流,老管沒有想到會陰溝裡翻船,沒有及時反應過來,是他的東西被偷。等他追出門口,一眼望去,外面的街上到處都是人頭,哪裡能夠分辨出誰是小偷?
氣得面青唇白的老管一跺腳,隨便選了一個方向,氣急敗壞地追了下去……
幾分鐘之後,飄香酒樓裡才平靜下來。聞訊從廚房衝出來的李老闆急赤白臉地指揮手下搶救傷員,沒有受傷和輕傷的客人又是後怕、又是興奮,口水四濺地議論著剛才的情景。
誰也沒有注意到,有幾個第一時間跑過來看熱鬧,堵住通往大門的通道的年輕人趁亂悄悄溜出了酒樓,連今晚吃飯的錢也沒給,就那麼跑了。
那正是鄂都大學的幾個大學生,而被張揚委以重任的李東生卻不在其中!
亂紛紛的酒樓裡,也沒有人注意到,本來應該醉酒躺在椅子裡的上官玉蘭也不見了……
被人遺忘的男洗手間裡,上官玉蘭揉著被老管那聲大吼震得還在嗡嗡作響的耳朵,反手鎖死洗手間的大門,閂上安全扣。現在就是有鑰匙,也打不開這扇門。同樣,如果洗手間裡的人想逃出去,除非他會穿牆過壁,否則,也躲不過上官玉蘭的眼睛。
在上官玉蘭臉上,激動、緊張、期待……什麼表情都有,就是沒有絲毫醉酒的樣子。
從門邊開始,一扇一扇地推開每一個便器隔間,直到一腳踹開被反鎖的最後一個隔間,上官玉蘭仍然一無所獲。
愣愣地看著空空如也的隔間,上官玉蘭突然捂住嘴巴哭了起來:“原來……原來真的是這樣!時空隧道,一定是時空隧道!是你嗎?混蛋……該死的大混蛋!是你嗎?嗚嗚嗚……”
良久,上官玉蘭猛地止住哭聲,倔強地將披散的長攏在一起,對著鏡子仔細地在腦後結成一個髮髻。然後,她從洗手池下拖出負責打掃洗手間的小工留下的凳子,放到洗手間中央,施施然地坐坐了下來。
上官玉蘭雙腿交疊,雙手一上一下,儀態萬千地扶在膝上,腰身挺得筆直,胸前雙峰傲然挺立,雪白修長的脖子頂著一張漂亮至極的面孔,雙目炯炯,眨也不眨地凝望著面前那排空空如也的便器隔間。
如果有人看到這古怪的一幕,一定會笑掉大牙:小工沒有及時清掃的男洗手間裡,空氣中瀰漫著一股難聞的味道,一個絕世美女正襟危坐,就好像這裡是家裡豪華的客廳,她正滿含輕怒薄蘊,等待著那隨時都可能出現的倒黴的丈夫,準備審問他晚歸的原因!
第四章 竊聽
蓉城與燕都相距二千公里,沒有諸如電磁訊號、光訊號的依託,內識能量還不能進行如此遠距離的精確定位。張揚只能按大概的方位,先將時空隧道的出口設在二千公里外,再從時空隧道出來,定位到吳家的位置,進行二次傳送。
現身吳芸的香閨之後,張揚赫然發現,房間裡一個人也沒有,床上的被褥疊得整整齊齊,不像有人使用的樣子。
一週的時間未到,陳雅的腿估計剛剛能下地,怎麼也不在床上休養?難道出了意外?
一想到這種可能性,張揚急了,內識能量剎那間湧出天眼,搜尋吳家的二層小樓。
整個小樓靜悄悄的,不要說陳雅和父母,就連吳家的人也一個都沒看見。但所有房間的傢俱和擺設又好好的,小院門口,兩個吳東生的警衛站得筆直,又不像被人襲擊過的樣子。
張揚萬分詫異。他真的想不出,這種風聲鶴唳的時候,是什麼原因讓吳家姐妹傾巢出動,帶著他的老父老母和腿傷未愈的陳雅出門。
焦急之間,張揚突然想起,他手上還戴著吳婉清送給他的無線通話器。去蓉城之前,不是傅真真在他身邊,就是上官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