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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揚並不擔心吳婉清和吳芸將他“復活”的事告訴別人,而是怕她們瞞不過吳東生的眼睛。
為了將父母從蓉城接來,吳婉清和吳芸動用了吳東生部隊上的直升機,同時,作為奧體運動隊的正式成員,即使受傷了,陳雅也應該受到奧體代表團的精心照顧,而不是莫名其妙地跑到吳家來養傷。吳芸與自己重逢後,與之前判若兩人,重新煥發出生命的光彩……種種跡象,肯定都瞞不過吳東生眼睛。說不定,這個中華五大軍區司令員之一的中將先生已經猜測到了什麼。
吳家舉家到紅宮赴宴,很可能是吳東生和紅宮高層聯合弄出來的把戲,目的就是為了麻痺自己父母和吳家姐妹,讓他們相信政府的“誠意”,引誘她們交出自己的下落!
一想到這裡,張揚急得抓耳撓腮,再也顧不得什麼禁忌,身影一閃,從時空隧道偷偷潛入紅宮。
與吳芸通話的時候,張揚並沒有動用內識能量追蹤她的方位,現在身處大青王朝遺留下來的巨大宮殿群之中,他傻眼了:到處是影影綽綽的巍峨建築、紅牆夾壁,他根本就不知道紫金閣在什麼地方。
而且,這裡只怕是整個中華戒備最森嚴的地方,稍不注意,就會惹來紅宮警衛和其它秘密防衛力量的無情打擊。
張揚現在的位置是一個獨門小院,黑黝黝的院子裡只有一排三間廂房。雖然院子和房子都毫不起眼,但地處紅宮之中,說不定就是某位紅宮領導人的辦公室,張揚絲毫不敢大意,仔細搜尋了一番,確定除了門外的兩個衛兵外,院子裡再無別人,這才躡手躡腳地從牆根下的陰影裡走出來。
經過與傅家的多次交鋒,張揚再不敢小覷任何人。作為中華的政治核心,難保紅宮就沒有類似玄門的修行人在暗中防護,如果擅用內識能量,把他們引出來就不炒了。張揚暗暗決定,不到萬不得已,絕不在紅宮動用內識能量。
剛走兩步,院子外突然傳來衛兵的聲音:“首長好!”
張揚大驚,連忙一個閃身,重新退回到牆角,將身子藏在半人高的花壇後。
“今晚是小楊和小王值班啊?好,好,辛苦了。”一個渾厚低沉的男中音親熱地與衛兵打著招呼,院門“吱咯”一聲被推開,院子裡的路燈也被開啟,柔和的白光頓時灑了一地。
張揚連忙俯低身子,胸口都快貼到地上了,根本就不敢偷看進來的是什麼人。只能從腳步上判斷,一共有三個人。
一個腳步沉穩平實,多半就是剛才開口的男人;一個腳步輕盈快捷,搶在前面去開廂房的門,多半是那男人的秘書之類的人物;另外一個腳步落在地上鏗鏘有力,頗有節奏,似乎是經過訓練一般。
張揚屏氣凝神,大氣也不敢出一口。那腳步輕盈的人開啟廂房,另外兩人進入房間後,他就掩上房門,輕手輕腳地退出院子,將院門也關上了。
聽到院子裡再也沒有動靜,張揚才敢伸出頭來,看著透出廂房的燈光搖了搖頭。誰知道碰上這麼一個意外,現在院子的主人回來了,外面的衛兵更加提高了警惕,沒有辦法,只有動用內識能量,先從這裡脫身再說。
張揚正要腳底抹油,靈敏的雙耳突然聽到廂房裡傳出來的細微聲音:“老吳,你家那個小芸芸嘴挺緊的嘛!”
老吳?小芸芸?難道他們在議論吳芸?張揚的身子又縮了回去,內識能量注入雙耳,房間裡的聲音頓時清晰了許多。
從進門就一直未開過口的那人嘆了一口氣:“總理,你不知道我家這個芸丫頭,因為她母親去世得早,小的時候我又一年到頭四處奔波,很少在家,等她長大了我長駐燕都,她又開始上警校、之後又非要離開燕都,到蓉城工作,我們父女很少有機會在一起。在她眼裡,只有一個婉清大姐,我這個爸爸只比陌生人強一點……”
“哈哈哈,所以你這個中將連自己女兒也搞不定,只有借今晚的宴會,讓吳民的人來套那小丫頭的話?”那個語音渾厚低沉的男人哈哈大笑,取笑吳東生——從這幾句對話,張揚立刻斷定,那個腳步鏗鏘有力的人就是吳芸的父親,華北軍區司令員,吳東生中將。至於那個聲音渾厚低沉的人,竟然是中華國務院總理,鄧澤!
張揚誤打誤撞,竟潛入了鄧澤在紅宮的辦公室!
房間裡沉默了一會兒,鄧澤又開口道:“從吳民彙報的情報來看,張揚的父母確實不知道他的下落,而你們吳家的兩個丫頭和那個國家運動隊的小陳雅肯定知道張揚在哪裡!不過,有吳婉清這個鬼靈精在旁邊提醒,吳民的人根本就套不出什麼話。吳民剛才對我說,他準備分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