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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鱔魚”,最後只得作罷,氣呼呼地坐到他身邊。
“算了,說正事吧。”張揚臉色一正,善家仁也立刻板起老臉,不敢再開玩笑。隨著他與張揚的接觸日深,善家仁越發覺得,這個神秘的年輕人遠非他能比較,早就心甘情願地調整心態,以一個老哥哥兼下屬的身份來面對張揚。
“朱雀幫還是沒有訊息嗎?”張揚開口問道。
“沒有。”善家仁苦惱地抓了抓頭髮,“阿揚,會不會老苟他們早就撤出燕都,躲到別的地方去了?”
張揚搖了搖頭,鄭重其事地道:“善老大,你可千萬不要存著僥倖的心理,有所鬆懈。我估計,他們之所以現在還未現身,一定是躲在某處整頓實力。”
有些話,張揚也不好明說,只能點到為止。比如,關於傅玉山的事情,他就絕對不能告訴善家仁,以免動搖軍心。善家仁也是聰明人,聞言立刻道:“阿揚,你放心,這只是我私下的猜測罷了,自從你對那些小崽子進行催眠後,他們比我還要積極,每天都瞪大了眼睛,就是進入各個場子的蒼蠅也要逮住分個公母才罷休。只要老狗和他的手下出現,一定逃脫不了他們的視線。”
善家仁並不清楚,這個“催眠”可比他想象中的催眠厲害多了。張揚也不說破,滿意點了點頭,道:“其實我今天來,是因為這件事。”說著,張揚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張紙,上面寫著幾個名字。
“夏青憐,辜明鳳,林琳,曾紅玉……”善家仁輕輕念著紙上的幾個名字,突然睜大了雙眼,眼中神光一閃,“阿揚,這不是善松找的幾個‘雛’嗎?好像……好像都被傅家的管家出大價錢接走了,以後再也沒有回來。難道……”
為了保護善家仁和滬都幫,以免他們露出馬腳,張揚並沒有告訴善家仁,他與傅家的恩怨。自從那次接了傅真真去騷擾吳大監的活之後,滬都幫也與傅真真建立了良好的“合作關係”。得知滬都幫擴充套件業務,開了幾十個練歌房、舞廳之類的娛樂場所,當然,暗中也少不了作一些“人肉”生意之後,一個月之前,傅家的管家管仲平竟找上門來,讓善家仁為他找幾個“雛”——初涉風塵,還未經人事的處女!
這件事,善家仁只當作一件有錢人家的荒淫舉動,在燕都這種地方,那是多了去了。所以,他並未怎麼在意,只交待善松先後找了幾個剛剛下海,相貌、身材都過得去,待價而沽的“雛”,分幾次送到管仲平手上,狠狠敲了他一筆了事。
可沒想到,這件並未列入情報報告,在善家仁看來,只是一樁普通“人肉”交易的情報,竟然從張揚這裡得到,這就不由他不多想一層了。
一是張揚在這些場子裡還有其它的情報來源,二是張揚與傅家一定有什麼他不知道的內幕,並非他原來想象中的,沒有交集。
善家仁身上的冷汗一下子就出來了,心裡越發感覺,這個年輕的老闆不簡單,遲疑著道:“阿揚,這……”
張揚當然明白善家仁在想些什麼,綻開一個溫暖的笑臉:“善老大,不用擔心,不關你和阿松的事。你只當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只不過,以後關於傅家的情報,都整理上交一份就是了。按管仲平的規律,是不是他今天晚上要來這裡接一個……一個‘雛’?”
張揚口吃了一下。他實在不知道,怎麼來稱呼這些出賣肉體的女人,最後還是按善家仁他們的黑話,稱之為“雛”。
對這些小事,善家仁並不清楚,他立刻開門出去,悄悄問了問守在外面的善松,回來道:“是的,今天晚上這個女孩叫秦虹,是商貿專科學院的學生,老管已經打過電話,大概在半個小時後過來。阿揚,你想怎麼做?”
這個時候,善家仁也聽出來了,張揚是想利用這次買春行動,對傅家做些什麼。
張揚眼中寒光一閃,沒有立刻回答,沉默了幾分鐘後,似乎才下定了決心,長呼了一口氣:“善老大,你把那個秦虹叫進來,我要單獨和她呆幾分鐘。”
善家仁當然不會愚蠢得以為,張揚要和那個秦虹做些什麼,他狐疑地看了看張揚毅然的面孔,還是決定什麼也不問,悄悄出門而去。
幾分鐘後,門口響起敲門聲,張揚大聲道:“進來。”
一個身材高挑,穿著露肩吊帶裝的女孩走了進來,厚厚的眼影、濃厚的腮紅也掩不去這女孩的清麗面容。張揚暗歎一聲,他真是想不明白,這些女孩為什麼要拿青春和尊嚴換取金錢,難道她們真的不明白,對一個女人來說,什麼才是最重要的嗎?
可是,現在可不是憐香惜玉的時候,張揚懷著幾分惱怒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