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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容脈放鬆的神情激怒了他們,為首的那個孩子說,“小子,找打是不是?也不看看自己的斤量,乖乖把保護費交了就沒事了,否則,”上前推了容脈。
一推之下,容脈沒動,為首的孩子反而向後一仰,踉蹌了幾步,〃奇〃書〃網…Q'i's'u'u'。'C'o'm〃要不是同伴伸手一拉,說不定就坐地上了。
那孩子一怔,推開同伴,這臉可有點丟大了,他惱羞成怒,手一翻,竟從身上摸出把明晃晃的刀子。容脈身後的女生一聲尖叫,捂住了眼睛。
他一邊舞著刀子,一邊惡狠狠地說,“告訴你,我們的老大是烏衣幫的老大,你連烏衣幫的人也敢惹,今天,我就給你顏色看看。”
烏衣幫?楊煙心中一動,忙衝進去,阻止了正要動手的容脈。
“呦,還有幫手。”拿刀的男孩手一揮,就要招呼同伴一起上。
楊煙忙擺擺手,“別誤會、別誤會,我不是來幫忙的。你們的老大真是烏衣幫嗎?”
“怎麼?怕了?怕就乖乖交保護費。”
“好、好,我交,他們幾個的我都交了。”楊煙從身上拿出一疊鈔票。
那幾個孩子的眼睛都亮了,這人好有錢,為首的孩子更是一把搶過鈔票,說,“不用數了,全拿來吧,記住,這是一個月的,以後要按時交,否則……”他揮了揮手裡的刀,和幾個孩子揚長而去。
幾個孩子走遠了,剛才被圍的幾個孩子立該圍著楊煙,老大老大地叫個不停,其中一個孩子說的很絕,“老大,以後我們也成立一個幫會,也去收保護費。”
楊煙冷冷地看他一眼,說,“下次再有人來收保護費,我一定不會替你交。”
那個女孩子更在一旁盯著楊煙,眼裡滿是崇拜,恨得容脈在一旁直跺腳。
待楊煙把這幾個孩子也打發走,容脈一把掙開楊煙,生氣地喊,“你為什麼拉住我?為什麼不讓我教訓教訓他們?”
楊煙說,“你沒聽剛才他們說是烏衣幫的嗎?”
“我管他什麼烏衣、紅衣,象他們這種人,打了再說。”
“你忘了紅衣老頭的任務了?”
楊煙一提醒,容脈才記起紅衣老頭的事,他著急地說,“剛才你怎麼不說,那更不應該放他們走了,從他們身上我們可以找到烏衣幫。”他看看那幾個孩子走掉的方向,洩氣地說,“現在早沒影了。”
“跟我走。”楊煙微微一笑,此時太陽西下,華燈初上,有風吹過,現出他清秀的臉,在燈光的照射下,看上去有一種和他實際年齡不相符的成熟。
容脈一見之下也是一窒,心裡不禁暗想,楊煙這幾年真是如他所說在鄉下待著嗎?怎麼他的閱歷看起來比他多?
容脈跟著楊煙在衚衕裡轉了好久,終於忍不住問,“你確定他們不會回家,而會直接去烏衣幫嗎?”
楊煙點點頭,“這就是我給他們錢的用意,幫會有幫會的規矩,在搶到錢以後,必須先交給幫會老大。”
“就算如此,可你走的路對嗎?”容脈看看周遭,來來去去都是模樣相似的衚衕,心裡直打鼓。
楊煙淡淡地一笑,“附骨印有出錯的時候嗎?”
容脈叫起來,“開什麼玩笑,附骨印?你用了附骨印?”仔細向地上看去,這才發現間隔幾米,就有一個碧綠的光印,光印極小,以正常人的眼力,根本看不到。
楊煙反問,“怎麼?不可以嗎?”
容脈說,“你忘了你爸的話了嗎?他不讓我們用法術。”
“不讓用就不用了?你那麼聽話?我們又沒用來做壞事,怕什麼?”
容脈應了一聲,他本來就是大大咧咧的性格,只不過人間的小時候被管教的比較嚴,畢竟個性使然,年齡一大,本性就暴露無遺。
順著附骨印,他們很快來到一處房子前,附骨印順著這所房子的臺階,消失在門裡。
二人定睛一看,這所處於衚衕深處的房子,是幢二屋樓的建築,外表破敗不堪,牆體上處處攀附著藤狀植物。有幾處的窗戶上連玻璃都是破的,不時能看到有人影從窗戶上閃過,傳出陣陣喧譁聲。
這是一座教堂,在這座城市,象這種教堂處處可見,這種教堂都是上個世紀的產物,在那個時期,人類之間的爭鬥是很頻繁的,戰勝的一方就在這座城市建了很多教堂,藉此灌輸他們的文化,企圖進行同化。不過上帝是公平的,人不可能永遠處於上風,當風向改變,戰勝者灰溜溜地退走的時候,這些教堂也象他們的建造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