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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傢伙無影無蹤,讓你有火無處發,有恨無處洩,這真他媽太痛苦了!
“呵呵,承認我狠就行!”色魔呵呵笑道,“是你自己要聽我的色故事的,聽了你就應該相信,可是你不但不相信,反而嘲笑我和芊姑的感情!我告訴你,你罵我可以,攆我出去也可以,可是你不可以蔑視我對芊姑的感情!因為我對她的感情,比你們人類任何一個都不但不遜色,反而更深刻,更持久,更專一,更執著!我這次只是對你的不敬略施薄懲,下次敢輕視我和芊姑的感情,我就讓你看更精彩的!好吧,我也不再和你作對了。紙也燒完了,我們去看看他們收到了沒有吧!”
色魔終於鬆了口氣,我也就不再招惹他。看紙錢燒完,便懶懶地往回走。夜色濃重,那彎上弦月早就下山睡覺去了,天上只有一些星星在閃爍,四野聽不見什麼聲音,秋蟲似乎已經絕跡,少了它們凍得發抖的吱吱聲。那些一向吵鬧不休的青蛙呢,都哪裡去了?四野的黑暗和寂靜,讓我感到特別孤獨,甚至特別的無助。在夢幻世界裡,我扮演著一個濟世活人的角色,在陰界我充當俠客,扮演富翁。我既可以懲治那些無法無天的惡鬼,又可以救助那些需要救助的窮鬼,我似乎在那裡獲得了極大的心裡滿足。可是,在陽界呢?我是什麼?我什麼都不是!如果不是小蘭愛著我,我還能有什麼!沿著一條小石子路往河岸上來,心裡悽楚,視線被一種什麼溼潤的感覺朦朧了,一路便少不了些踉蹌趔趄,像一個醉酒的人,幾乎找不到歸家的路口。
好不容易上到河岸,我時時在等待獵獲點什麼稀奇的眼睛終於發現了一樣事物——遠處的堤岸上有人的影子在晃動。我是一個好奇心特別重的傢伙,而且,今晚心裡特不平衡,心想,這麼晚了怎麼還會有人在活動?他們別是在河岸上幹什麼見不得光的鬼把戲吧?心裡想著,便鬼使神差地迎了上去,想看看究竟是什麼人在玩什麼玩意兒。
遠遠地我便聽見一個女人的聲音道:“剛才那個燒紙的人怎麼不見了?”
“也許是回家去了吧。”一個聲音有些嘶啞的男的道。
我心裡恨恨地道:“我回家個頭!我來看你們在幹什麼好事!”
“他會不會過來?”女人道。
“這裡這麼偏僻,他過這裡來幹啥?”男的道。
“誰說我不過來?我就是要過來!呵呵!”我心裡呵呵地道。
“嘿嘿,這裡還是個好地方喲!”女人笑道,“適合談情說愛哈!”
“當然是好地方,黑天瞎地,偏僻寂靜,你們幹什麼都沒人知道!”我心裡酸溜溜的。
“是啊!我們以後常來哈!”男的道,“你冷不冷?”
“我不冷,你呢?”女人問。
“你怎麼會說不冷呢?你該說‘冷啊,你抱抱我吧’之類的矯情的話啊!”我心裡冷笑。
“我也不冷,我們還是靠近點坐吧,坐這樣遠,哪裡像談戀愛啊?”男的道。
“呵呵,遠點吧,遠點安全!”女人呵呵笑道。
“還坐得很遠啊?那談個什麼勁!”我心裡失望地道。
“你看,這是什麼?”男的道。
“在哪?我沒看見?”女人道。
“你過來看嘛!”男的道。
“俗!這是什麼?這是男人的手,能夠把女人攬在懷裡的手!”我心裡恨恨地。
“你壞!你佔我便宜!”女人呵呵地笑。
“能吻吻你嗎?”男的道。
“吻就吻,發出啪嗒啪嗒的親嘴聲音就行了,還說什麼話呀?真是!”我心裡更酸了。
“我不!”女人道,“我們今天才經人介紹走到一起,就那個,是不是快了點呀?”
“不快,不快!我們不是早就認識嘛!”男的道。
“早就認識?我還早就認識你們呢!”我暗自冷笑。
“呵呵,把你那一股煙燻過的嘴拿開,好臭啊!呵呵!拿開!呵呵,笑死我了!”女人似乎笑的很厲害。
“要死呀,你笑什麼呀!想讓人知道啊!”男的急道。
“煙燻過的臭嘴也要親女人?這簡直太黑暗了!我抗議用有煙燻味的嘴接吻!”我樂了,為自己能有這個發現感到驕傲。
“小蔚,彆扭捏了,我都忍不住了!”男的道,他的聲音似乎在顫抖,看樣子,情慾的火焰快把他燒成肺炎了。
“不行,我還沒有思想準備!”女人的防線似乎不夠堅固,有些地段快要崩潰了。
“就親一下!你讓我嚐嚐吻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