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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發現自己已經身處這洛城最奢靡的花街柳巷之鄭這裡坐落著洛城各種檔次的青樓倌館,從普通人就能進的青樓到只有王孫貴族才能去消遣的風月場所,應有盡櫻
那些所謂的“暗器”,只是各家花娘在門口攬客時擲出的絹帕罷了。雲夕嵐的男子扮相自然惹來了無數樓前招攬的花娘的青睞,一條條手絹也就向她左右甩來。
若是往常,接了哪家的絹子自然是看中了哪家青樓,尋常人自然是千百個願意收到這麼多絹帕的。雲夕嵐走在街上簡直是對這些飛來橫福如避蛇蠍。
與中心街的花燈不同,這條街的燈籠發出的不是清亮的光芒,而是一種曖昧的,讓人眼餳骨酥的光暈。雲夕嵐從意識到這裡是何處之後就開始蹙眉。
但是她在邊疆許久,自是聽了不少男人之間的粗話,也知道那青樓是男人都向往的去處。如今她正心中惱怒,便想她今日偏偏要去做這下女子不敢做之事。不就是青樓麼,正好她也來逛逛!
這樣想著,雲夕嵐便大步走近了手邊的一家花樓。只一進去,雲夕嵐就看到一樓大廳裡全是身材曼妙的鶯鶯燕燕,穿梭在各個地方。男人們就坐在那裡,身側皆是美女環繞,看著這一幕,雲夕嵐發現對於男人們的銷魂窟,自己一點也不感興趣。
一個花娘走到雲夕嵐身旁,拿著嬌滴滴的嗓音衝著雲夕嵐道:“爺,今兒個來是在咱們大廳裡坐坐,還是,要去樓上歇歇呀。”完還給雲夕嵐拋了個媚眼。
花娘看雲夕嵐長得是英氣非凡,穿著雖不是特別高檔,但散發出來的氣質卻不是普通人能有的,便斷定雲夕嵐是個不想透露身份的貴族公子,因此那一臉殷勤簡直能滴出水來。
雲夕嵐不知道這大廳和樓上都是些什麼活計,便道:“先在一樓坐坐,再去樓上吧。給我拿些好酒來!”完就大步向前走去找空位子了,留下花娘一聲脆生生的“哎”,便轉身為雲夕嵐張羅去了。
只消一會兒便有幾位面若桃花的花娘端著酒來到雲夕嵐身旁,其中一位穿著淺黃色薄衫的女子第一個上前坐在了雲夕嵐的身側,嬌羞的衝雲夕嵐道:“奴家鶯鶯,見過公子了。”
完便抬起纖手斟了一杯酒,放在了雲夕嵐的手側,順便還若有似無的觸碰著雲夕嵐的手。雲夕嵐微微皺眉,只抬起酒杯便一飲而盡。
跟在鶯鶯後面的藍衣女子見狀嘲笑的看了一眼她,便擠到雲夕嵐另一側婉轉道:“公子好酒量,奴家再為您斟上一杯!”抬手便往雲夕嵐的杯中添酒。
藍衣女子一臉欲語還休的表情看著雲夕嵐,哪隻雲夕嵐絲毫沒有看她一眼。看到鶯鶯的眼色,藍衣女子心有不甘,便直接環住了雲夕嵐的手臂。
雲夕嵐只覺得手臂碰到了溫軟的東西,一看藍衣女子的胸口直往自己手上蹭,臉上又黑了三分。那叫鶯鶯的花娘也不甘示弱,抬起手便撫上了雲夕嵐的腿。
雲夕嵐頓時只覺得頭皮發麻,當即起身推開了兩名女子,站起來後看到隔壁桌的人再看她,又覺得有些臉紅,便道:“你們先下去吧,我想自己靜靜。”
那還沒有靠近雲夕嵐的花娘見鶯鶯她們二人都碰了釘子,便知趣兒的到隔壁桌去了。待花娘走後,雲夕嵐狠狠地灌了一壺酒,這哪裡是讓人爽快的地方?分明是來找不快罷了!
只是很快隔壁桌就傳來男子與剛才那幾位花娘的調笑聲,雲夕嵐聽到旁邊的漢子道:“那就是個裝清高的木頭,哪有男人能受得住你們幾個妖精?恐怕他是不行吧?”
漢子的一番話惹來花娘愉悅的笑聲,那鶯鶯接話道:“哪能跟您比呢!聽今晚有個大手筆的,連叫了十個姐妹呢,別再是跟那根木頭一樣了,呵呵呵。”
那些饒笑聲傳進雲夕嵐的耳朵裡,只讓她心中的鬱悶更勝了幾分。聽到有人要一夜馭數女,心中對那人更是多了幾分厭惡,大好兒郎不去保家衛國,怎能在這種風月之地做這種荒唐之事?
“再給我添壺酒來!”雲夕嵐不知如何排解,只得借酒消愁,便又喚了幾壺酒。都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雲夕嵐今日心中不快,便醉的分外早些。
一時間她只覺得大廳裡面的笑鬧聲變得十分刺耳,四面八方都是鶯鶯她們和那幾個漢子的聲音。她彷彿又聽見他們在嘲笑自己是個只會喝酒的傻子。
甩了甩頭,雲夕嵐決定去樓上歇歇。只是掏出來花娘給她的門號時,只覺得眼前的數字變來變去模糊不清,一時將二號房看成了三號房,但是她卻不知道罷了。
雲夕嵐拿著酒壺有些搖晃地上樓之時,那幾個漢子卻也是攬了花娘快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