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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他,不但是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單單是織錦坊和琳琅閣的每年限量的珍藏版衣物和飾品自己可以隨便用的殊榮,就可以讓一群人羨慕死。
六皇子魯赫穿著一身紫貂朝服,領口繡著蟠龍雲紋,腰間垂著一隻皎白如月華的玉佩十分奪目。他面如美玉,鳳目多情。既不似魯驍那樣冷厲,也沒有魯辰眼裡的那種精明。他眼眸生的極媚,轉動之時讓人心神隨之而動。魯赫此時正笑跟身旁的五皇子交談,惹得在場懷春少女的頻頻注目。
五皇子魯昭相貌平平,孃親只是一個宮女。而且也沒有什麼豐功偉績可以拿出來的,因此在幾位兄弟之中十分沒有存在福
至於太子,著一身金色蟠龍太子服,坐在皇子們的首位。他繼承常瑛皇后的容貌更多一些,整張臉也是俊美標誌,但卻並沒有那麼多姐奢望著能嫁給他做太子妃。似乎都是或多或少聽到了父親那邊的風聲,這個太子也許做不到最後了。
公主這邊,斐瑤是佔盡了風頭。她梳著垂環髻,頭上戴著蝴蝶玉蘭簪,換了一身黃色逶迤曳地百蝶戲花千水裙,越發襯得她身形窈窕,成了不少王孫公子的流連物件。
歌舞過了一會兒,突然被叫停,只聽一個女聲傳來:“這些東西想必大家都看多了覺得乏味,咱們燕國這麼多聰慧可饒女子,光是看著就讓人舒心。不如今兒都來試一番,也好展現我們燕國女子的風采啊。”
眾人皆向她望去,原來是柳貴妃,她是太醫署令的女兒,也是斐瑤公主的生母。柳貴妃今日穿著一身繡著金色孔雀的絳紅色寬袖宮裝。孔雀的羽翼上嵌著一顆顆發著幽光的墨綠翡翠,映著頭上一色赤金的貴妃醉錦頭面,明豔不可方物。
她年紀雖過三十,卻依舊是體態豐盈,肌如凝脂,看上去一點都不像有了斐瑤那麼大女兒的母親。柳貴妃雖然沒有兒子,但是燕帝對斐瑤的喜愛程度也不亞於她的那些哥哥。所以這些年柳貴妃倒也是盡沐皇恩。
因為柳貴妃在歌舞上頗有造詣,因此每次宮宴上各家姐的展示也是由她主持,這些眾人都是知曉的。現在她發了話,底下的人也都知道是什麼意思,紛紛附和。
柳貴妃笑道:“以往總是沒個順序,大家都不好上來。這樣吧,今我們就讓瑤瑤先來,順著往下在大殿之內依次上來如何?”
眾人聽了這個主意,有的歡喜有的憂。以往都是自由上去,這樣一來二去就變成了按照官階來的順序。如今有了固定的安排,那些父親官職高卻又不想早點上臺的女子就不必擔心了。
可有些心氣高的卻又礙於父親的官職不夠高的人,覺得不能抓住機會先上去是個遺憾。而且斐瑤第一個上去的話,如果跟自己準備的才藝相同,那豈不是沒有勝算?
斐瑤聽完柳貴妃的話,從自己的座位上盈盈起身,走到了大殿中央的舞臺之上脆聲道:“斐瑤不才,先拋磚引玉了。”接著她讓宮人帶著準備好的東西上臺。
只見一張案几上面擺放著筆墨紙硯,兩個宮人在一旁研磨,桌子上點燃了一炷香。斐瑤輕輕點頭,只聽一聲箏響,她左右手同時拿起桌子上的兩隻狼毫筆,蘸滿了墨在紙上揮灑起來。
古箏的聲音伴著青煙嫋嫋,讓人覺得心中甚是舒服。只是看向彈箏之人時都不禁瞪大了雙眼,那不是二皇子魯延麼?原來是他在為斐瑤彈箏。
這下可苦了下面那些準備彈箏的女子,誰都知道二皇子的箏可是燕國一絕,只是誰也不會想到他會在這眾女兒較量的宮宴上演奏。
伴著箏音,斐瑤奮筆疾書。不過一會兒,一炷香全部變成了灰燼,她也同時停了下來,輕輕將筆放在筆架上。宮人舉起了斐瑤的作品,下面傳來了一陣讚歎之聲。
原來斐瑤兩手同時開工,這本是一些姐苦練便可學會的技巧,但也只是限於兩邊寫同樣的內容,畢竟左右手同時寫不同的內容耗費很大的心神也不一定做得到。如今斐瑤左手寫的是《民賦》,右手寫的是《盛世賦》,而且下筆蒼勁有力,與閨閣女子比起來大有不同。
太子傅看到之後連聲讚歎道:“公主好本領啊。這兩首賦可不正是我們大燕的太平盛況嗎?也只有聰慧如公主,才能達到這個地步,老朽佩服,佩服啊。”
斐瑤在臺上輕輕施了個禮道:“能得到先生的肯定,斐瑤感激萬分。”在宮裡,皇子公主們對待老師要百分百的尊敬,現在太子傅誇讚斐瑤,她自然是要恭謹一點。
燕帝看完也滿意地點零頭,自己的女兒果然是沒有辜負他的期望,笑道:“瑤瑤的書法又有了長進,朕很是欣慰啊,賜賞!另外,朕也很期待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