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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後來去給公主請安,便也沒有把琴拿下來。曦漓自知技不如人,還是不要比了吧。”
曲曦漓聲音越越,到最後臉漲的紅紅的。完還有些畏懼地看了一眼姚丹兒,一副了實話怕被批評的孩子模樣。
眾人皆在心底暗暗嘲笑曲曦漓,連讓姚丹兒把琴拿出來的勇氣都沒有,卻都忘記了剛才在斐然宮姚丹兒還是一副不認識曲曦漓的模樣。
曲妃漓和曲若漓聽完妹妹的一番話皆是一愣,好一個曦兒!她演戲的模樣活活把兩個姐姐都差點騙了去!
姚丹兒既然了親眼看到了曦兒拿琴,現在曦兒琴就在她那裡,誰也不知真假。姚丹兒若是不拿出來才是欺君之罪!況且姚丹兒根本不可能事先再準備好一把琴,曦兒果然不是吃虧的主。
姚丹兒聽到曲曦漓的話心中頓時有些慌亂,她可不知道曲曦漓會有這一出。曲曦漓的演技很是精湛,在場的人估計都被她騙了去。她出門只帶了一把琴,可如何是好?
姚丹兒求助地看向姚氏,姚氏則朝她微微點零頭。接到姚氏的目光,姚丹兒又重新露出驕傲的笑容道:“妹妹不必謙虛,姐姐這就派人把琴給你拿上來。”
果然沒過一會兒便有兩個宮人拿了一把新的琴上來。那是一把普普通通的琴,既無什麼造型,又無什麼花紋。這把琴一抬上來,眾人皆鬨笑起來,看這琴的樣子就知道主人並非一個很會彈琴的人呢。
曲曦漓在眾饒議論中走上了舞臺,仔細一嗅就發現,琴雖然普通,但是被人做過手腳。琴絃上塗抹了一種有腐蝕性的藥物,一旦自己下手彈奏,在這大殿之上無論如何只能咬牙彈完,否則便是殿前失儀。但是隻怕彈完的時候,自己的這雙手也不保了。
魯驍知道姚丹兒的伎倆曲曦漓應付得了,但是他精確地捕捉到了曲曦漓在臺上眼中一閃而過的猶豫。心下便明白那把琴被做了手腳,而且不是一般的那種割斷琴絃的下三濫招數。如果是那樣的話,對曲曦漓根本不算什麼。她的琴技,他是見識過的,如果不知道清磬琴師是個男子,他都要懷疑那其實就是她了。
曲曦漓輕盈地坐在琴前,想著下去之後即刻處理應該保住手是沒問題的,只是恢復時間長短罷了。
正在姚丹兒在心中吶喊著“彈啊,快彈啊”之時,一直沒有表情也不話的魯驍突然開口道:“父皇,兒臣才得了一把琴想獻給父皇,還不知道音色怎樣。不如今就借曲姐的手來試試音如何?”
燕帝聽到自己的大兒子開口,而且張口就是要送自己東西,十分欣喜,笑道:“驍兒有這份心父皇很是高興,來人啊,將琴帶上來。”
魯驍笑道:“這麼貴重的東西,還是兒臣親手拿著比較放心。”此時暗一已經將那把在德軒琴行買下玉色瑤琴拿出,魯驍接過後在眾饒注目中輕輕踮足,一個飛身來到了大殿中央的舞臺之上。
剛才魯驍開口之時曲曦漓看向他,不由一怔,他不是無歸樓的人嗎?怎麼會在這裡?而下一秒曲曦漓飛快地明白了他的身份,他原來就是當朝的大皇子!
此時再看魯驍,依舊是一身玄衣,五官俊朗如刀刻。劍眉入鬢,幽暗深邃的冰眸裡馳騁著狂野不拘神色。他站在那裡恭敬地對皇帝講話,可是曲曦漓仍然能聽出裡面帶著淡淡的疏離和冷漠。
曲曦漓怎麼也沒辦法把之前把笑掛在臉上的男子和現在的魯驍聯絡在一起。儘管都是玄色,但是之前的他就像剛研好的墨一樣,雖然有些腹黑但卻有著如墨一樣流動環繞在身邊的溫柔。
現在的他,就像是冬日的黑夜,怎樣都有一種籠罩在周身的寒意和淡漠,冷冷的,還很遙遠。曲曦漓總覺得現在的魯驍才是真正的他,之前在琴行和燈會上遇見的人,只是自己的錯覺。
容不得曲曦漓再多想,魯驍已經來到她身邊,宮人此時已經將原來那把琴撤了下去。魯驍俯身將琴放在桌案之上時,在曲曦漓的耳邊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第三次了,怎麼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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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場——
魯驍:第三次了,怎麼謝我?
曲曦漓:你你你…怎麼是你?
魯驍:怎麼,終於想起我來了?是琴行那次的我,還是燈會那次?
曲曦漓:我……
某花:不要把姑娘逼太緊了啊喂!適可而止啊喂!
魯驍:嗯?本殿下什麼話需要你同意?
某花:不!我只是路過,您繼續!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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