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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曦漓認出魯驍身上的令牌正是她在歸無樓那裡見過的那塊,便以為這就是無歸樓人手一塊的身份象徵。可是她卻不明白既然魯驍身為無歸樓的人,先前卻為何對自己的謎語沒有反應?
果然是那晚追隨歸無樓去了妙水庵的那個人吧,這麼做就是在報復那晚自己對他用針吧…曲曦漓這樣一想覺得有些尷尬,再想到自己剛才那麼窘的樣子也被眼前之人瞧了去,更加難為情了。
但是她哪裡知道,她之前在歸無樓身上看到的那塊令牌本來就是魯驍的?那夜色暗她沒有看清楚,若是拿起來細瞧的話,上面刻的可是一個“驍”字。再那般珍貴的玄鐵,就算無歸樓再囂張,連各大首領人手一塊也是做不到的。
曲曦漓覺得既然已經答應了歸無樓,就要把東西送到別人手上,冷靜下來後看著魯驍道:“今日之事,謝謝你。”接著又把目光轉向了別處道:“那晚上,有些抱歉…”
魯驍一開始只是保持閉目養神,並不一句話。但是聽到後半句的時候,嘴角微抽,這都是什麼鬼?睜開眼睛只見曲曦漓從懷中拿出一個信封道:“這就是要交給歸樓主的東西。”
魯驍睜開眼,狐疑地看著因為彆扭將臉轉到一邊的曲曦漓,腦海之中卻是在想:歸無樓跟她很熟?什麼時候的事!“那晚”是哪晚?發生了什麼?還有這個就是那個混蛋要的方子?想起歸無樓臨走之前那抹詭異的笑容,魯驍突然覺一陣惡寒。
這時琴行到了,曲曦漓逃離似的先下馬車,頭探出去的瞬間,就聽到一陣急切地呼聲:“曦—嘻,你回來了離兄。”聽見來饒聲音,本來還想向試探一下曲曦漓的魯驍便沒有動作。
這次曲曦漓想都沒想便藉著暗六從馬車上平安著陸,一下車就拉著雲夕嵐去了一邊,似乎自己呆的那輛馬車上有吃饒妖怪。
雲夕嵐一臉焦急地看著從琴行外面出現的曲曦漓,道:“掌櫃你被行家拉去論琴了,剛才門口太堵,就從偏門出去了。”仔細一看曲曦漓的衣服吃了一驚,這不是織錦坊的鎮店之寶麼,怎麼穿在曦兒身上?
曲曦漓心中不住地嘀咕,自己是從偏門出去了,但可不是跟行家去論什麼琴!接到雲夕嵐探究的目光,曲曦漓便也順著琴行掌櫃的謊掩飾道:“門外人實在太多,那人急急地拉了我從偏門離開,都來不及給你一聲,是我不好了,等會兒再與你細。”之後連忙岔開話題:“哎呀,都半了我還沒買琴呢,這可是今的正事!”
看著曲曦漓一臉煞有介事的樣子,雲夕嵐指著馬車上包好的一把琴道:“老闆你是個懂琴的行家,這把琴他送你了。還那把斷了弦的琴,他要珍藏起來。”
話雖這麼,雲夕嵐心裡卻在想,她不在的時候曦兒在琴室裡面發生了什麼?只是看曲曦漓現在的樣子,雲夕嵐並不打算追問。
曲曦漓皺了皺眉,老闆也是古怪脾氣,但想了想自己今的事情也算是辦完了,道:“那我們先回去吧。”完二人走向了馬車。
魯驍在車內暗暗觀察曲曦漓的那位朋友,雲夕嵐?原來她們是一起出來的。魯驍沒有下車,而是讓暗六將馬車趕回遠處。剛到原地,他瞬間從馬車中飛身而出,這估計是他這輩子坐過的最不堪的馬車了。
暗六看了看主子手中拿著的衣服,剛才是穿在那個陌生子身上的,眼睛一轉問道:“主子,是否要將這馬車燒了?”
魯驍腦海中浮現出曲曦漓剛剛撞在馬車壁上的模樣,嘴角翹起了一個幾不可見的弧度,淡淡地道:“難得見到這麼的馬車,留著吧。”
這看似不經意的一句話落在暗六耳朵裡就像平地驚雷,這這這…真的是自己的主子麼?上一次吏部郭大人庶子的馬車擾了主子,最後可是被毫不留情地連人帶車一併給燒了。如今這根本就算不上交通工具的破爛玩意兒,主子不但要留著,似乎還坐的很開心?
再看一眼那件到現在都拿在主子手中的衣服,暗六知道自己做得對,這衣服肯定是更不能燒了,嘴上道:“主子,今日皇上宣您入宮,您現在還在這裡……”
魯驍道:“就我身體抱恙。”完便翻身上馬。攥著手中的信封,魯驍心道一切等回去再。在這種馬車裡呆過,必須先去淨身沐浴一番。
看著風一樣離去的主子,暗六一個人凌亂在原地,心中腹誹道:主子,您這樣生龍活虎地不理親爹在這邊陪白臉坐馬車逛洛城真的好麼?直到現在,曲曦漓在暗六眼裡還是個半路殺出來的柔弱白臉的形象。
馬車上,曲曦漓看著雲夕嵐盯著自己的眼睛,硬著頭皮道:“今日本在裡面看琴,卻沒想到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