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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盯著對面。她和兩個男人比起來像是一個小小的清潔工人,但是哈里沒有見過看起來比她更失敗的人。
“我女兒,Merope。”Gaunt勉強地說,Ogden好奇的看著她。
“早上好。”Ogden說。
她沒有回答,驚恐的看了她父親一眼,轉身回到房間裡繼續移動她身後架子上的罐子去了。
“Gaunt先生,”Ogden說,“直接切入正題,我們有理由相信你的兒子,Morfin,昨晚在一個麻瓜面前使用了魔法。”
突然又一個震耳欲聾的響聲。Merope打碎了一個罐子。
“撿起來!”Gaunt對她吼道。“就這樣,像骯髒的麻瓜一樣跪在地上,你的魔杖是用來做什麼的,你就像一堆沒用的垃圾。”
“Gaunt先生,請不要這樣說!”Ogden震驚地說。Merope已經撿起了罐子,流出一些鮮紅的東西(原問:flushed blotchily scarlet),把緊握著的罐子又掉在了地上,顫抖著從口袋裡拿出魔杖,指著罐子,匆忙的小聲嘀咕了一句咒語,使罐子從地面上飛起來,飛過她的頭頂,幢在對面的牆上,裂成兩半。
Morfin發出瘋狂的笑聲。Gaunt尖叫著,“修好它,你真是個沒用的笨蛋,修好它!”
Merope蹣跚的穿過房間,但在她有時間舉起魔杖之前,Ogden舉起他自己的魔杖堅定的說,“恢復如初。”罐子馬上恢復了它原來的樣子。
Gaunt盯著看了一會兒,好像要對著Ogden大叫,但是他似乎又想到了更好的辦法:他反而嘲笑他女兒說,“這個來自魔法部的好人在這兒是很幸運的,是嗎?也許他會把你從我的手中帶走,也許他不介意骯髒的爆竹(Squibs)……”
沒有看任何人和沒有向Ogden道謝,Merope撿起罐子,用顫抖的手將它放回架子上。然後,她靜靜的站著,她背對著牆,站在爐子和不潔的視窗之間,好像她只希望沉到石頭裡消失(as though she wished for nothing more than to sink into the stone and vanish)。
“Gaunt先生,”Ogden有開始說,“就像我說過的:我來的原因是——”
“我第一次聽到了!”Gaunt突然說,“然後呢?Morfin給了一個想*近他的麻瓜一個教訓——那麼會怎麼樣?”
“Morfin違反了巫師的法律。”Ogden嚴厲的說。
“Morfin違反了巫師的法律。”Gaunt模仿Ogden的口吻說,使它聽上去像在朗誦詩歌。Morfin又咯咯地笑了。“他給一個骯髒的麻瓜上了一堂課,現在這是違法的,是嗎?”
“是的,”Ogden說,“恐怕是的。”
他從口袋裡拿出一小卷羊皮紙,並開啟它。
“那麼,那是什麼,他的判決?”Gaunt說,他的聲音提高了,變得很生氣。
“這是一份魔法部的傳喚,要進行一場聽證會……”
“傳喚!傳喚?你以為你是誰,可以傳喚我兒子到任何地方?”
“我是魔法法律強制執行組的組長,”Ogden說。
“你認為我們是scum(人渣?),是嗎?”Gaunt尖聲叫道,他走到Ogden面前,用一個髒的帶著黃色指甲的手指指在他的胸膛上。“scum在魔法部讓他們做事的時候就會逃?你以為你再跟誰說話,你這個骯髒的小泥巴種,不是嗎?”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Ogden說,blinking as the ring sailed within an inch of his nose(實在不知道怎麼翻),“這離題了,Gaunt先生。你的兒子犯了錯誤——”
在憤怒的叫聲中,Gaunt跑向他的女兒。在幾秒鐘裡,哈利認為他是要去掐死她因為他的手伸向她的喉嚨;下一秒,他用一跟掛在她脖子上的金項鍊拖著她來Ogden到面前。
“看到這個了嗎?”他對Ogden吼道,在他面前搖著一個沉重的金盒子,而Merope在一旁急促的喘息著。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Ogden急忙說。
“斯萊特林的!”Gaunt大叫,“薩拉查。斯萊特林的!我們是他僅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