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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我想再次停下,引導你注意我們故事裡的一點。伏地魔已經又進行了一次犯罪,至於這是不是上次謀殺裡德爾之後的第一次,我不知道,但是我覺得是。這一次,他殺人不是為了報復,而是為了貪婪。他看中了那個可憐的蠢老太太給他展示的兩件珍寶。就好像以前在孤兒院裡,他搶其他孩子的東西那樣;就好像他偷了他舅舅莫芬的戒指那樣,這次,他捲走了海潑茲巴的杯子和鍊墜。”
“但是,”哈利皺起眉頭,“這簡直是發瘋…。冒那麼大的險,丟了工作,只是為了那些…。”
“也許對你來說,這是發瘋,但是伏地魔不這麼認為,”鄧不利多說,“我希望下節課你就能瞭解這些東西對他的意義,哈利,但是你得承認,至少並不難想象他是怎麼看那個鍊墜的,他理直氣壯地認為它是屬於他的。”
“鍊墜也許是,”哈利說,“但是為什麼還有杯子呢?”
“它曾經屬於另一個霍格沃茨的創始人,”鄧不利多說。“我想伏地魔仍然被霍格沃茨深深吸引,他沒法抗拒一個浸潤了霍格沃茨歷史的東西。還有一個原因,我想…………我希望下節課就能展現給你。”
“下面你將看到的記憶,是我們最後的藏品了,至少在你設法拿到斯拉格霍恩的教授的記憶之前是。它與郝琪的記憶相隔了十年,我們只能靠猜來想這十年來伏地魔幹了些什麼…………”哈利又一次站起來,而鄧不利多把最後的這個記憶倒進了冥想盆。
“它是誰的回憶?”他問。
“我的。”鄧不利多說。
哈利跟著鄧不利多落進了晃動的銀色物質,來到他剛才離開的辦公室。福克斯正安詳的在棲木上打盹,桌子後面坐著鄧不利多,看上去和站在哈利身後的鄧不利多十分相似,只不過兩隻手都完好無損,他的臉上的皺紋也好象少點。
這個辦公室和現在辦公室的唯一一點區別,就是記憶裡的場景外面在下雪,窗外夜空裡,泛著藍光的雪片飄落,厚厚的堆積在窗臺和窗稜上。
他們到達的時候,年輕一點的鄧不利多好象在等什麼,過了一會兒,這點就證實了,從門外傳來了敲門聲。他說道:“請進。”
哈利倒抽了一口氣。伏地魔走進房間。他的樣子不象哈利兩年前從石頭大坩鍋裡 看到的:沒有蛇的特徵,眼睛不是鮮紅的,臉也不象面具,但他也不是原來那個英俊的湯姆裡德爾了。彷彿他被燒傷了,五官模糊,白蠟蠟的還怪里怪氣的扭曲著,他的眼白已經固現出血色,儘管瞳孔還不是狹長的,但哈利知道它們會變成那種形狀。他穿著一件長袍,臉就和肩頭的雪一樣慘白。
桌子後面的鄧布利多沒有表現出驚訝。顯然這次拜訪是約好了的。
“晚上好,湯姆,”鄧布利多輕鬆地說。“你不坐麼?”
“謝謝你。”伏地魔說,他坐到鄧布利多示意的椅子上,看上去就是剛才哈利離開的那把椅子。“我聽說你已經做了校長,”他說,嗓音比原來高和冰冷。“值得稱道。”
“你能滿意我很高興,”鄧布利多微笑。“要喝點什麼嗎?”
“非常感激,”伏地魔說,“我走了很長的路。”
鄧布利多站起來走到他現在放冥想盆的櫃子,此時那裡擺滿了瓶子。他遞給伏地魔一杯酒,然後給自己的高腳酒杯裡也倒了一杯,回到桌子後面坐下。“那麼,湯姆…。不知我何來如此榮幸?”
伏地魔沒有馬上回答,只是啜了口酒。
“他們早就不再稱呼我‘湯姆’了,”他說,“現在,我叫作……………”
“我知道你現在的稱呼,鄧布利多說,愉快地微笑著。“但是對我來說,恐怕你永遠都是湯姆 裡德爾。這就是老教師們讓人家討厭的地方之一。我恐怕他們永遠不會放棄‘一日為師,終生為師’的古訓。”(此處意譯。)
他舉杯向伏地魔敬了一下,對方仍然面無表情。然而,哈利感覺到房間裡的氣氛很微妙:鄧布利多拒絕稱呼伏地魔自己選的名字,就意味著拒絕由伏地魔來主導這次會面。 哈利敢說伏地魔也感覺到了。
“我很驚訝你居然留在這裡那麼長的時間。” 停了一會兒,伏地魔說。“我一直想不通為什麼你這樣一個巫師會願意留在學校。”
“唔,”鄧布利多仍然在微笑“對我這樣一個巫師來說,沒什麼比傳道授業,打造人才更重要的了。如果我沒記錯,你曾經也表達過執教的願望。”
“我依然如此。”伏地魔說。“我只是好奇為什麼你不…………你總是為魔法部出謀劃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