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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如也,實力不逮也。韋:所以叫累死天才?吳:是的。韋:你說這都是些啥名?
吳:神思宗乃禪宗一個小門派,不講頓悟,但求神思。雖有入魔道的危險,倒也被他們悟出些名堂。這冰魚是該門中一個特出的人物。曾經三天三夜苦思“子非魚,安知魚之樂”。三天之後,臉如白紙,身如塊冰,所以稱冰魚。韋:那她有什麼結論?吳:當然有。她說,“此人不能思,獨魚能思”。韋:廢話。
吳:你知道不知道,“東朱西韋”這句話?韋:不知道。吳:韋是你韋老爺子,朱就是這朱大善人。韋:他也很有錢?吳:一貧如洗。韋:那憑什麼當善人?吳:他每次施捨,總是說“給你一百兩”,然後轉身就走。韋:原來是個假善人。吳:所有人都這樣認為。不過,此後的一百天,他一定會掙回一百兩給這個人。最慘一次,他竟然要給一個叫張婆婆的死人塗脂抹粉,去掙一百兩。韋:有一萬兩給人一百兩,叫行善。無錢而給人一百兩,叫渡人。此人我一定要認識。吳:所以我請了他,雖然他不是江湖中人。韋:他不是江湖中人,誰敢說自己是江湖中人?
吳:這夢馬是個奇人,用奇刀,名為“濟世床板刀”。此刀長六尺,寬四尺五寸,揮舞起來,飛沙走石,遮天蔽日,上天入地,鬼神難測。無事之餘,則刀上閒臥,臥則必夢,夢則必馬。江湖童謠道:夢馬夢馬,以夢為馬;一朝醒來,我好怕怕。
第十二章
路仁看著請柬,嘿嘿笑了:“吳熊貓居然還活著。這宴我當然去。”路仁可以叫吳超塵吳熊貓,但別人不行。別人叫吳超塵吳熊貓,路仁會把你打成熊貓。經常看見一個男人在一個女人面前掌另一個男人,道:小甜甜是你叫的嗎?一個道理。
送請柬的人找遍杭州城所有的墳地,最後在北砣崗找到朱大善人。他正在給人背屍。“為什麼他要請我?”朱大善人看著請柬自言自語。“喂,站著發什麼愣呢?”監工在旁邊催著。“哇,還是韋莊的請柬。”監工在旁邊瞅著信皮,“韋莊死人怎麼也不裝殮,一定是下人死了。省錢。最毒富人心啊。”監工在一旁嘀嘀咕咕。“死人會提前一月知道麼?”朱大善人還是不明白為什麼韋老爺子會請他。預約死人?
殺婆拿著請柬,顫顫巍巍放在自己的眼睛上。他眼睛不太好。如果你不知道他是殺婆,你會以為他是一個馬上要死的守門人。“操,誰他媽七月十四請我赴宴?”聲音低沉洪亮,震得房瓦“簌簌”直掉灰。“操,是韋操。臭傢伙幹嘛請我?家裡死人了?”殺婆說完,把請柬一扔,道:“接著來。剛才取出來的肝放什麼地方了?”“媽的,怎麼掉地上了?”殺婆罵道。“洗什麼洗,拿過來……靠,你又不是準備吃它,洗這麼幹淨做什麼?”殺婆從助手的手裡抓過肝子,往人肚子裡塞。
桑克拿到請柬的時候,正在給一具新屍潤色。描眉,畫唇,修甲。挺胸,收腹,提臀。拾掇停當,桑克心滿意足。一具新屍,如初浴少女。“這麼好的新屍,居然沒人背!”桑克失望地搖頭。“老爺,這是韋莊主的請柬。”僕人遞上請柬。桑克慢慢讀完。“別人不知道你是誰?難道我還不知道?”說罷嘿嘿冷笑。桑克手下快馬加鞭立即奔向劉崢的府上。
桑克的信。韋老爺子的請柬。劉崢看著。“天賜良機。”眼裡仇恨的光芒。
“小武,這次我一定要說服你。”範阿三的眼睛眯成了條線。範阿三沒有人的時候,從來不笑。他在人前已經笑夠,他的臉需要休息。誰說女人的臉才需要保養?在做重要決定時,範阿三的雙眼會成為一條線,像橫著的太陽下貓的瞳孔。“能夠十年給人當下人的殺手,才是真正的殺手。”“不過,他到底要殺誰呢?十五年居然沒找到機會……”
蕭佑和多爾施看見請柬後都只說了一句話。“這次,我倒想知道姓韋的怎麼在那極兇、極險之地生活這麼多年?”蕭佑說。“嘿嘿,算你韋老頭兒識相。”多爾施說。
怒八爺的請柬是劉二送去的。怒八爺正在做他每天的功課。身體有節奏地做規則運動。“去去去,沒見過怎麼的?”怒八爺揮手趕走看得快流鼻血的劉二。“當然去,大家都去,我為什麼不去?”怒八爺邊動邊說。“你不知道,那個小妞有多漂亮?”劉二回去後逢人便說。
南楊刀拿著請柬笑了:“我終於等到這個機會了。”以他現在的武功,根本無人可敵。他認為,即使是夢馬大俠,一百個回合內也無任何機會擊敗自己。但他必須證明。學武功易,證明難。年輕人想證明自己,必須有合適的機會。這是一種幸運還是悲哀?很多人一輩子都沒有機會。南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