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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吧。”
瓊斯似乎有些明白,但也不是十分的清楚,只見他搖晃著腦袋去了,同時也抬走了那名信使的屍體。
我回到帳中,在桌上開啟那包黑布裹著的東西,赫然發現裡面包裹住的竟是那名被殺掉的信使的人頭。我吃了一驚,腦子裡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全然弄不明白日耳曼人的意圖。
我重新將人頭包起,轉身坐在一張軟椅中沉思。因為和日耳曼人共同對付提比略一事太過冒險和重要,就如同提比略要我去殺他的老子……奧古斯都一樣。
就在我左思右想之際,瓊斯掀開帳簾走了進來,眼見我閉目冥思,便開口問道:“大哥,日耳曼人送過來的是什麼東西?”
我也不睜開眼睛,淡淡應道:“自己看吧。”
只聽到一陣瑟瑟聲響過,隨即傳來瓊斯驚訝的輕呼:“阿喲,怎麼是顆人頭?莫非就是被殺的那名信使的腦袋?”
我點點頭,睜開眼道:“是啊,我正想他們的意圖呢。既然放了後面去的那名信使,就說明他們已經同意了我們和他們之間的合作;但是送回這個人頭卻讓我有些摸不清楚他們的想法:要說與我們合作應該有文書通告之類的東西才對,就這麼送回被殺者的人頭卻又沒有其他解釋的東西,未免……”
瓊斯手捧著信使的人頭愣在當地,半晌才喃喃地道:“說不定他們和我們一樣,知道自己不懂對方的語言,乾脆就用被殺者的人頭來做溝通的信函?”
我渾身一震,腦子裡赫然開朗起來,伸手在腦門上一拍,道:“對啊,我怎麼就沒有想到這個,總是拿自己這邊的情形和他們比較。他媽的,看來有些時候腦子還應該想簡單一點才行。”
瓊斯哈哈笑道:“大哥,你又再笑話兄弟了。”
我嘿嘿笑道:“大哥怎敢拿兄弟開玩笑呢?好了,現在咱們就引軍離開這裡,等到日耳曼人一出奧爾都司堡,我們就以迅雷不及眼耳之勢攻佔奧爾都司堡;提比略就讓日耳曼人去對付吧。”頓了頓又道:“你馬上去集合隊伍,要快。”
“明白,大哥。”瓊斯丟開手中的人頭,轉身奔出了大帳。
明日當空,潮溼的空氣瀰漫著奧爾都司堡內外的每一寸空間,茂密的叢林鬱鬱蔥蔥,與人一種生機盎然的景象。半月前的那處戰場的醜態早已消失不見,只在空氣中隱隱還能聞到那股血腥的氣息。我發出了全軍行動的命令,在奧爾都司堡城樓上的日耳曼人的注視下,第九兵團整齊地離開了城外的營地,消失在遠處的樹林的盡頭。
經過兩天的長途跋涉,我率領著第九兵團計程車兵在奧爾都司堡的十里範圍之外繞了個大圈,最後又回到了距離奧爾都司堡城十里外的那條山道旁的山頂上。
我和瓊斯坐在灌木叢裡觀瞧著遠處密林中的奧爾都司堡的動靜。山道兩旁的山坡上坐滿了第九兵團計程車兵,沒事可做的他們正懶洋洋地在坡地上曬著深秋的太陽,只不過在我的嚴令下沒人敢大聲說話。整個山道中一片寧靜,只聽呼呼的秋風吹過,卻不聞半點的人語聲;只要奧爾都司堡的日耳曼人不派人進入山道里檢視,絕對不會發現第九兵團在奧爾都司堡南面十里外的山道里的影子。
“大哥,這些士兵能聽我們的命令嗎?要真的和提比略打起來,恐怕我們自己首先對付的就是這些人。”瓊斯一臉的憂慮。
“是啊,我們應該在適當的時候從士兵當中挑選一些奴隸出生的人來做我們的心腹,不然光憑我們兩個人的力量很難成功。不過,我是不會讓這些士兵知道自己對付的不是日耳曼人,而是自己的未來的羅馬皇帝。這個你就別擔心了。”我一邊觀察奧爾都司堡的動靜,一邊思索著說道:“我會讓他們在戰局混亂的情況下對付提比略,怎樣都要讓那老烏龜疼上一疼我才會甘心;他看見我奪得了奧爾都司堡後也就只能啞子吃黃連,有苦自己知了。何況他怎麼敢確定就是我將他的行軍路線給洩露出去的?”
“我是不去想那麼多了,反正有大哥你在,我還怕什麼?”瓊斯眯著雙眼躺在草地上,語氣中的輕鬆現而易見。
我微微一笑,目視奧爾都司堡沒有說話。心裡面卻暗自算計著如何雙管齊下,既能奪城又能咬提比略一口,滿腦子的奇謀怪計想了一大堆,最後在奧爾都司堡所在的樹林裡升起了一群野鳥以後中止了思考。我立即叫起了瓊斯,一路小跑回到了山道中。
半坡上計程車兵們看見我下了山頂,立即從地上爬起來,目光隨著我和瓊斯的步子移動著。
“弟兄們聽好了,現在奧爾都司堡的日耳曼人已經出了城堡,這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