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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名日耳曼人的進攻之後,向後撤了下來。瓊斯在我後退拉開了空擋的時候,不失時機地從兩米多高的崖頂上跳下,手起劍落頓時砍翻了一個。
我腳步虛浮,口中喘著粗氣地退了下來,背靠著崖壁坐在崖口的岩石上休息,眼睛緊緊地盯住了前面的戰況沒有放鬆。只見身高馬大的瓊斯生龍活虎地擋住了山徑的拐角處,寸步不退。一柄闊背長劍大開大合,虛散開去的棕色頭髮在舞動的劍風中飄蕩。看著有如門神般的瓊斯,我的心裡充滿了敬意之情。這就是我的異域兄弟,一條好漢子啊。
日耳曼人再一次地退卻了下去。渾身是傷的瓊斯慢慢地走了上來,一屁股坐倒在我的身邊。看看身邊渾身發抖的瓊斯以及自己依舊沒有緩過勁來的身體,我很清楚這仗無論如何都不能夠再打下去了。否則我和瓊斯倆個人決計撐不過下一次的日而曼人的進攻。
“必須走,再不走我們倆個全都會讓日耳曼人撂倒在這兒。”我疲憊不堪地想到。
我看著距離崖口不遠的拐角處一個想爬上崖頂而被我殺死的日耳曼人的屍體,心頭猛然一震:“對啊,我怎麼就沒有想到?既然這個傢伙可以往上攀爬崖口,為什麼我們就不能向下爬下山崖?對,就這麼辦。他奶奶個熊,真該好好謝謝這個傢伙。”
想到這裡,幾天來被困絕境的苦惱一下子煙消雲散。我興奮地從地上一跳而起,叫過一旁合身假寐的瓊斯,直奔後山而去。
穿過茂密的樹叢,我和瓊斯以最快的速度來到後山頂上。面對著數百米深的陡峭的懸崖,我倒吸了一口冷氣。
一百數十丈深的陡峭的崖壁垂直地聳立在後山的深淵裡,山頂和崖底的樹林被光禿禿的石壁分開,就象脫光了衣服的人體一般將它所有的秘密展現在我的眼前,炫耀著它的動人的軀體——高大、雄壯而又不失美感。只不過這一切在我的眼裡則變成了和日耳曼人一樣的兇狠與陰險。
我呆了半晌,衝著深淵吐了一口唾沫,狠狠罵道:“這幫兔崽子真他XX的狠毒,連這深山也陰險至極。老子卻是不信,你這群軟蛋就能這樣吃了老子。”
瓊斯背靠著一顆大樹,呆望著腳底的懸崖默不出聲。我走過去推了他一把,對他的沉默表示了不滿:“別發呆了,趕緊找些樹藤來,我們好上路。”
瓊斯抬頭看著我,一臉的驚疑不定:“大哥,我們真要從這裡下去?我看我們還是回去好了,就算我們被日耳曼人殺了,也能讓他們中的好些人為我們墊背啊。但是從這裡下去,一但失手我們死了就死了,未免有些划不來……”
“他XX的,還是我的結拜兄弟呢,這點困難你就怕了?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快去砍些樹藤草蔓來,快點。”我抬起腿來一腳踢在瓊斯的屁股上,對他猶豫不決的解釋大為惱火,“再不去我們都走不了了,你醒醒吧,我們回去才是死定了。”
……
我和瓊斯把砍下的樹滕接在一起,再把樹滕的一頭拴在山頂的一顆大樹上。然而接下來的情況卻讓我有種絕望的感覺——當我將手中的樹滕拋向崖底的時候,看似很多很長的用樹滕草蔓接成的繩索竟然還不到崖壁的十分之一。
“大哥,山上的樹滕差不多都被我們砍光了,你看這樣都夠不到一半的距離,我看我們還是回去得了。”
“也好,先回去防備一下再想辦法,別讓日耳曼人偷襲了咱們就真的划不來了。”我不得不同意了瓊斯的建議。
在以後的幾天時間裡,我和瓊斯一邊抵擋著日耳曼人的進攻,一邊儘可能地多收集些樹滕和草蔓,以便做成可供我們攀下懸崖的繩索。最後在第六天早上,我們兩條傷痕累累的壯漢藉著雨後的大霧摸到了後山,順著早已佈置好的繩索緩緩地從崖頂向崖底攀爬而下。
崖壁在雨後顯得特別的溼潤和光滑,因此向下攀爬十分的困難。崖壁的岩石是成豎條狀的直插而下,其間穿插著橫向的裂縫和褶皺。雖然這些地方可供我在崖壁上的立足借力,然而裂縫和褶皺之間相隔的距離太遠了,就是最近的兩處也有數丈遠,我只能用闊背長劍在崖壁上先鑿出支撐點,然後再一點一點地順著滕蔓往下移動。
大霧籠罩著整個山澗,透過濃霧我能看見的範圍並不大,在這樣的情況下,我下攀的速度十分緩慢。正因為這樣,所以我在心裡很擔心上面的瓊斯能否應付得了日耳曼人的偷襲。大概又過了一個時辰以後,我終於在距離崖頂五十多米的崖壁上找到了一處凸起的岩石。我立即將身體固定在崖壁上,再用手裡的長劍在凸起的岩石上劃出十數道凹槽,然後把滕繩緊緊地纏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