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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花樣,使出詐降的招數來騙我,那麼我提前分兵解除羅馬嘗防軍的武裝就將元老們所依賴的反抗希望徹底的瓦解掉。沒有了牙齒的老虎只是一件威風猶存的裝飾品而已,對我來說將不再有任何地威脅。
雪花飄舞,戰雲密佈,曾經號稱世界第一繁華街道的尤加里烏斯大街已經是風過殘雲,不再有往昔繁華的風采。冷冷清清地街道上堆滿了積雪,上面鮮有行人的腳印;只有在街道的兩邊,偶爾有羅馬民眾丟棄的物品在積雪的掩蓋下呈現出各種各樣的形狀。我在馬背上抬眼望去,這些形狀怪異的積雪和建築物上垂懸於房簷下的冰枝融合在一處,組成一幅奇特的畫面。這情景和我在條頓堡遇到的情況決然不同,當地的居民面對在面對叛軍之時,無不包卷細軟四散逃命,生怕跑慢了就會死於叛軍的屠刀之下;可是在羅馬的大街上卻看不到逃難的人群,出現在大街上的全是軍人,而所有的羅馬平民全都躲在家中閉門不出。也許在他們心裡,這羅馬城已經是他們最後的據點,要麼等待我們戰勝叛軍慶祝勝利,要麼等待城破之後被叛軍屠殺。冷冷清清的被冰雪淹沒掉的長街便是羅馬人的心情最好的寫照,而這種面臨絕境的絕望心態與我目前的景況完全相同。我坐在馬背上面對著漫天風雪,對羅馬人此時此刻的絕望心態深有感觸和體會。
奔跑的馬蹄將街道上的積雪向後踢飛,在兩千近衛軍的簇擁下,快速透過了這條尤加里烏斯大街,然後將羅馬廣場邊上的尤莉亞大會堂團團圍住。守衛在尤莉亞大會堂前的數十個守衛楞在當地,驚恐萬狀地望著面前的近衛軍佇列,沒等領頭的守衛軍官上前交涉,就被突前的近衛軍一擁而上解除了武裝,一連竄地趕下了尤莉亞大會堂前的大理石臺階,捆綁之後丟在了一邊。
我翻身跳下馬背,環視了一下尤莉亞大會堂四周的情況,然後命令帶隊的軍官嚴加防範尤莉亞大會堂附近的情況,徹底封鎖這座議會所在地——元老院。
“將軍,要不要衝進去?”跟在我身後的第二大隊指揮官阿爾貝尼尼上前兩步,在我耳邊低聲問道。
“不用,你就帶著士兵在外邊控制局面就行了。怎麼說這裡也是元老院,我得給這些羅馬的公民們一個機會不是?”我斷然拒絕了軍隊的粗暴習慣,將骨刀解下來交給自己的一名親衛,自己沿著尤莉亞大會堂正門前的大理石臺階,一步一步走了上去。早已搶佔了大門要處的近衛軍士兵為我推開了雙人高的大門,露出了裡面的議會大廳。
緩步走進了議會大廳,我明顯感覺到了留在大廳的人注視自己的目光很特別,有嫉妒也有憎恨,但更多的是畏懼。我在臉上保持著慣有的冷峻,毫不理會這些呆在大廳裡的小角色,迅速地透過了大廳連線元老議會室的迴廊,最後站到了元老們的面前。
“殿下。”我進入議會室的第一眼便看到了坐在主座上的提比略,立即上前一步躬身行禮向他表示問候。
“克勞狄將軍來了,快來我身邊坐下。”看到我的到來,提比略臉上的表情明顯是鬆了一口氣,看樣子我再不到的話,他就會承受不住這幫老傢伙們的壓迫了。一翻做作之後,在“蒼老”的臉上堆積出親切的笑容的提比略,用極其曖昧的態度向在場的元老們宣告我們之間的關係是堅不可摧的。而這句充滿了“親切和關懷”的話語立刻引起了議會室裡的元老們的議論,整個議會室頓時熱鬧起來,而我則徑直走到提比略身邊的一個空位坐下來。
“什麼時候在元老院的議會室內允許奴隸出身地人出現了?”西塞羅眼露兇光向我發出了質問,“這裡的元老是必須具有騎士身份地羅馬貴族才有資格擔任,好像你克勞狄將軍還沒有資格進入元老院吧?”
“克勞狄將軍隨先皇陛下遠征條頓堡,並且立下了赫赫戰功,現在已經是近衛軍團的最高指揮官,這樣的功勞和官爵難道還不夠資格當騎士嗎?”提比略陰沉著臉反問道。
“可是克勞狄並不是羅馬貴族。”一名坐在議會室的梯形座臺最上面一層的元老猛然站起身來,一臉憤怒地嚷道,“所以他不能進元老院。”
我在心裡冷笑了一聲,回擊道:“誰說我不是貴族?”
所有的元老聞言均是一愣,顯然沒有聽明白我話裡的意思。那位站在高處的元老反應很快,追問道:“你說你是貴族?那你給大家當場證明一下。”
我仰天打個哈哈,暗自嘲笑這個沒有頭腦的傢伙問出了這樣愚蠢的問題,還自以為是地給我下個貌似難題的套子——要我當場證明自己的貴族資格,嘴裡邊毫不客氣地反駁道:“這位元老的腦子沒有什麼毛病吧?剛才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