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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庫亞·德拉曼一直壓住,因此並沒有其他的人知道),所以在各軍團指揮官的協商下,最後決定了儘快脫離戰場,引軍返回羅馬。
和來時一樣,大軍在山林中蜿蜒前行,只不過來時的豪壯之氣已經在日耳曼的土地上消散瀝盡;那人潮湧動的隊伍中間更是多了數不清的傷員,為這森嚴的行軍隊伍增添出一道淒涼之意。
一路揮軍南下,十萬人馬在山林間急急地奔行,歸心似箭的羅馬人走得比來時要快出許多,要儘快脫離這是非之地。然而,日耳曼人卻並不想放棄這大好的機會,沿途不斷地襲擊大軍,竟然有留下整支遠征軍的野心。
第九軍團被日耳曼人伏擊的壞訊息不時地傳入我的耳朵,讓我不得不分出一部分精力來應對各種意外事件的發生。而此時的“提比略”終於完成了我的特訓,完全能夠以假亂真,更在我的周密的安排下,這位未來的羅馬皇帝不失時機地召見了其他的軍團司令官,讓這些手握重兵的貴族們放平了一顆不太安分的心。
這一日,大軍沿著萊茵河向條頓堡進發,行至中午十分,遠遠望見條頓堡的塔尖在茂密的枝葉中隱隱閃現。遠征日耳曼一年之久的羅馬軍團計程車兵們發出了久違的歡呼聲,將埋藏在心中已久的困惑、驚恐和壓抑一起宣洩出來;那高亢激昂的歡呼聲中跳躍出顫抖的音符,伴隨著風的傳送在萊茵河畔的上空久久迴旋。
“看來任何巨大的勝利都不能代替士兵們平安地回家,能活著看見自己的親人才是最重要的事情,恐怕這才是真正的勝利,而羅馬帝國才會因此繼續繁榮下去。”我被眼前的壯觀場面所感染,回想起這一年來自己在戰場上的出生入死,心裡面不由得感慨萬分,“不管怎樣,我也和他們一樣平安地回來了,儘管我在這裡還沒有一個真正像樣的家。”
臉上的面板又一次勾勒出深深的皺紋,那堆積而成的容顏展現出一張快樂的笑臉。但是我自己看不到這張笑臉的背後,卻是隱藏著濃濃的疲憊和滄桑。只因我的心在不知不覺中已經開始變老,而我的年齡也在時間的流逝中不再年輕。
繞過平坦的河彎,條頓堡灰色的城牆赫然聳立在萊茵河的對岸的草地上。最先抵達的羅馬人正在河邊趕製渡河的船具,一棵又一棵的大樹被士兵們砍倒,再捆紮在一起運往河邊的工地上。在大樹倒塌的轟鈴中,無數的鳥群從密林中飛起,密密麻麻地佈滿了樹梢,遠遠望去,就像是一股股的黑色煙幕在密林的上空盤旋縈繞。
大批的羅馬士兵圍坐在河岸邊上,煞有興致地圍觀繁忙的工地裡忙碌的工匠們的身影,高聲喊叫著各種船的名稱,引起陣陣同伴的轟笑。這哪裡是一支敗退中軍隊,不知底細的人見了還會誤認為是得勝回營的凱旋之師。我叫來隨身護衛的親兵,吩咐他傳下全軍安營紮寨的命令。隨後我又回到親衛隊裡,對守在篷車前的瓊斯說道:“估計要過幾天才會輪到我們渡河,這期間你要加倍小心殿下的安全。我現在去找庫亞·德拉曼商討優先讓我們渡河的事情,這裡就交給你了。”
瓊斯點頭道:“這裡沒人受得了老子的骨刀,大哥你就放心的去。”我笑著拍了拍瓊斯厚實的肩膀,轉身離開了第九軍團的隊伍。沿著長長的由密集計程車兵組成的通道,我策馬疾步奔行,七拐八轉中來到了庫亞·德拉曼所在的第三軍團。
“克勞狄將軍,是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我正要找你來商量殿下渡河的事情,沒想到你馬上就親自過來了,呵呵。”庫亞·德拉曼一臉堆笑地衝我喊道。
“自然是要親自過來,哪能讓老將軍勞神過來找我。呵呵……”我跳下馬背,將韁繩遞給了身後的親隨,自己一路笑著來到了庫亞·德拉曼的身邊。
“殿下的傷可有好轉?”庫亞·德拉曼低聲問道,“是否還是頭疼不止?”
我輕輕地搖了搖頭,嘆道:“沒有辦法,殿下這傷只能慢慢地調養了。不過……要是有止疼的藥物就會好些……”我停住說話,若有所思地看著庫亞·德拉曼。
“止疼藥?那是什麼藥物?”庫亞·德拉曼一臉的茫然,“我從來沒有聽說過。”
我將庫亞·德拉曼臉上的每一個變化都瞧進眼裡,然後不露聲色地道:“老將軍自然沒有聽說過,這只不過是我不忍心殿下繼續疼痛難忍,自己胡思亂想出來的東西罷了。”說到這裡,我又搖頭嘆道,“可憐殿下終日被傷痛困擾,我等做臣子的卻不能為他分憂,想想都覺得慚愧呀。”
“克勞狄將軍不必自責,只因這止疼藥實在不知哪裡有,不然軍中的傷兵也不會和殿下一樣受這痛苦的困擾了。”庫亞·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