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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點暈血,一見到紅紅的血從自己的手腕上流出來就很乾脆的昏倒了。結果醒了居然是在醫院。聽說是個收破爛的在自己家門口看到自己揀的那堆垃圾想收購,一推門就進來了(不好意思,沒錢裝鎖。再說,那破屋子,小偷都不屑來)。自己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被救了。你說倒黴不倒黴?上吊那次,特地找個沒人去的樹林,結果就偏偏有人從那走,還偏偏從那棵樹下走,還就偏偏那個時候從那棵樹下走,你說自己怎麼就那麼倒黴呢?在醫院裡摸電門,不知道怎麼那個電門就是沒電;喝農藥,一瓶子下去了,等了半天自己倒是倒了,不好意思,那是困的。喝完農藥還吃嘛嘛香,身體倍兒棒的你見過沒?自己就是!闖個紅燈引起一串連環車禍,十一死,七重傷,九輕傷。自己這個中心點,罪魁禍首就偏偏是那九個人裡頭的!據說最後這起惡劣的交通事故的調查原因是小公共超載……沒天理啊!投江那次就更倒黴了,自己硬生生造就出來一個見義勇為的活雷鋒……往事不堪回首啊!那麼這次,又到底是哪個吃飽了睡不著覺的神經病,半夜兩點出來遛彎救一個跳樓的人?還是十四樓的高度太低,跳下來只能跌個重傷,跌不死人?
胡思亂想一番後,朱玥緩緩地睜開眼睛,打量起這間陌生的病房,光線昏暗,但還是可以辨認出白的天花板,白色的牆壁。整個房間的傢俱就只有她身下的這一張床和一套看起來很小巧的白色桌椅。厚重的深色窗簾被放了下來,將視窗擋得嚴嚴實實,不過從投進來的些微亮光來看,現在應該是白天。怪異,朱玥的心中不自然的浮現起這個詞。畢竟有過多次自殺經驗的她,進過的意願實在不在少數,從沒有感到有任何病房能像這間病房這樣,帶給她這麼怪異的感覺的。不光是因為病房怪異的擺設,和詭異的安靜,整個房間從頭到腳都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朱玥甚至以為自己是被送進了傳說中的鬼醫院裡面,沒準呆會兒門一開,就蹦勁歌殭屍什麼的怪物來……
還好,這種可怕的感覺並沒有持續多久。在朱玥忙著胡思亂想的時候,門開了,三個人從門外走了進來。雖然由於光線過暗看不清他們的外貌,但從身體輪廓上還是分辨的出是兩男一女。兩個男子一胖一瘦,女子的身材倒是極好,看得出婀娜多姿的曲線。
較胖的男子輕聲地開口:“秦觀,你帶回來的就是她嗎?看不出什麼來。”
較瘦的被叫做秦觀男子回答說:“我也是看不出什麼來。您還是讓蘭姐來看看吧,我對這些又不熟悉,一個注意不到的,難免就會出差錯。”
較胖的男子又開口道:“蘭芬,你去看看。”看他說話的口氣,似乎是領導一類的人物。不過他說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他們打算從自己身上看出什麼來?
朱玥正在納悶中,那個女人已經朝著她走了過來。不過很明顯的,她對朱玥應該是沒有多大的興趣的,甚至於對朱玥身上的石膏和綁帶,看都沒有多看上一眼。直接走到朱玥的身邊,伸手向朱玥的身側摸去。直到她冰冷的手指接觸到朱玥的右手腕,朱玥才發覺到自己的手腕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讓什麼人給戴上了一個圈一樣的東西。冰冰涼涼的緊扣在手腕上,讓自己覺得很不舒服。朱玥很想看看那個到底是什麼東西,但扯動身體的下場就是換來一陣足以昏厥的劇痛,讓朱玥不由得發出痛苦的呻吟。不過,三個人似乎都沒有發覺到她的聲音,要不就是聽得到卻充耳不聞,漫不關心。那個女人更是繼續做著她的事情,連頭都沒有抬上一下。這種漠視的態度讓朱玥心中莫名的湧出一股委屈的感覺,她狠狠地咬緊嘴唇,不讓自己再發出這種丟人的聲音。
那個女人不知道在朱玥手腕上的那個東西上鼓搗了半天什麼,好一會兒才站起身說:“黃班長,是個普通人。沒有任何值得注意的地方。真不知道秦組長怎麼帶她回來了。依我看,這個丫頭連培養的必要都沒有。”蘭芬的語氣冷漠不屑,那種透露出來的寒意,讓朱玥暗地裡打了一個寒戰。
被叫做秦觀男子回應到:“蘭姐,李哲那小子的命鎖還在她身上,你早先也是確定的了。那是做不了假的。你現在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這個是你的擋箭牌吧?李哲……”蘭芬的口氣聽起來有些激動:“那小子滑的像條魚,什麼事搞不出來?把命鎖弄到這個普通的死丫頭身上也不是難事!”
秦觀冷笑了一聲:“哼,蘭姐,你還是這麼護著他。命鎖是可以隨便想弄到誰身上就弄到誰身上的?你是不是懷疑李班長他們的能力,認為他們班辛苦研製出來的命鎖是玩具?我知道你最疼李哲了,畢竟他是你看著長大的。不過,還是請你搞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