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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妃低聲抽泣著,“臣妾入宮也有些時日了,皇上為什麼不寵幸臣妾?”
原來還是這個老問題……
葉大天子頭大如鬥,這事,已經解釋過幾回了,可這小丫頭卻是不信吶,其實,他也知道柔妃雖心『性』單純,但也聰穎,可不好糊弄。
他也沒有糊弄柔妃之意,只是,古今觀念的差異實在巨大,他的合理藉口,甚至可說是善意,而在柔妃看來,則變成了一個讓世人恥笑的爛藉口。
大周律法,女子十四歲便可婚嫁,二十歲還沒有夫家,已算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
“皇上,臣妾就這麼討皇上嫌麼?”柔妃跪在床前,淚眼婆娑,嬌憐楚楚。
“呃,那個……這個……朕……”平時嘴巴很甜,哄得美女開心的葉大天子此時也束手無策了,拼命的撓著頭,“朕……”
他現在是頭大如鬥,若不給小丫頭一個明確的答覆,只怕真要傷了她的心了,弄不好鬧出人命都有可能,小丫頭可是外柔內剛的型別,可是……可是……她才十四歲啊……
頭痛,非常的痛!
“朕……那個……呃,愛妃,你且先起來……”葉大天子把她從地上抱起,摟在懷中。
柔妃坐在他的腿上,雙臂緊緊的環住他的腰,捲縮在他懷裡低聲抽泣著,葉大天子只能輕撫她的後背,不住的安慰。
正頭痛中,柔妃突然坐直身子,雙臂環住他的頸脖,梨花帶雨的精美面龐在湊近,豐潤紅唇……
葉大天子的腦門轟的一震,強行壓制的原始獸『性』在傾刻間如洶湧澎湃的洪流,衝破了他原本就十行脆弱的防線。
柔妃身上仍穿著先前獻舞時,他讓宮女專門縫製的透時小內內,只是披了一襲粉『色』薄紗,溫香軟玉抱滿懷,再加上動人的處子幽香,本就讓葉大天子邪念潛滋暗長,柔妃的主動,直接讓他危弱的防線崩潰。
柔妃學過內媚之術,但僅限於理論上的,實踐經驗為零,只是先前看過皇上與瑾皇后那啥,這會實踐起來,很生硬,笨拙中又帶著幾分羞赧,反倒越發激起葉大天子體內邪惡的原始獸『性』。
什麼罪惡感,此時已不復存在,眼睛隱現血絲的他心中充滿的摘折鮮花的強烈邪念。
柔妃曲意迎承,既羞赧,又很緊張……
寢宮之內,不知何時亮起了數盞宮燈。
葉大天子下床穿衣,柔妃想要起身服侍,卻忍不住低呼一聲,彎彎的柳眉兒緊皺,玉頰隱現痛楚。
葉大天子苦笑坐下,柔聲安慰道:“好好歇息,過幾天就好了……”
“皇上……”柔妃大羞,一隻手從身下取出一方落紅斑斑的白布,她現在明白皇上為什麼說她太小了,那麼大的一根東西,簡直要了她的小命了,不過,她終於是皇上的女人了。
葉大天子『揉』了『揉』她的小腦袋,柔聲道:“好生歇著,朕去御書房批閱奏摺。”
這廝不是去御書房,而是沒有盡興,溜到乾清宮找瑾皇后探討人生理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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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金國皇都,盛京。
皇宮,太和殿內,大可汗努爾赤躺靠在錦被堆上,無神的眼睛看著眼前侍立的眾阿哥。
“父汗,兒臣請命領軍,誓破鎮陽!”
“父汗,兒臣願領一軍,從虎門打通一條入關通道。”
派往大周的信使已經回來,大周不僅拒絕和談,而且拒絕交換戰俘,自是激起眾阿哥的怒火,一個個咬牙切齒請求父汗把已經挑選出來,準備用來交換戰俘的二萬漢民殺了,人頭堆在外鎮陽關下,以震懾鎮陽關的守軍,同時請命領軍出征,誓要打通入關的通道。
努爾赤苦笑連連,他這群兒子,個個都是沙場上的猛將,但說到大局觀,只能讓他搖頭。
目光落到第七個兒子阿濟泰身上,他喘氣道:“老七,說說看。”
這群兒子當中,唯有阿濟泰極具獨當一面的帥才,可惜,不是很討他的歡心。
阿濟泰的生身母親,是被搶掠來的中原女子,是以,阿濟泰身上流淌的,不算是純正的大金皇族血統,努爾赤冊立太子,從未考慮過阿濟泰。
阿濟泰小心翼翼道:“父汗,若無法攻破鎮陽、虎門兩大險關,我們唯有從楚國或燕國著手了。”
努爾濟滿意的點了點頭,還是老七有遠見,可惜是蔗出,若立他為太子,無人服他,大金國立刻四分五裂。
大周皇帝的封邊斷貿令與殺胡令看似昏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