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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沒一點虛假更沒掩飾,“我們新的羦狛教供奉火土二神,內部無爭鬥傾軋,按時祭神進獻供奉,推翻現在和主的暴政,以求沃土安寧。”
“原來如此。”羦狛二神獸異口同聲,“你教眾多少?”
“跟隨我傳教的不到三百,但遍佈和土已有十萬以上。”教主套出一本四指厚的裝訂本,“這是五百位絕對忠心的教眾資料,獻給神獸,記錄之人願為羦狛教萬死不辭。”
“都郵、長辛、疏痕、厚滿、歲、茂屬、較採。”狛點了七個人的名字,“我知道你們七人為羦狛教耕耘千年,辛勞苦難我都看在眼力記在心中,現在讓你們在做個選擇。一切聽你們的決斷。”
“如果你們要我二神殺掉這人,我們絕不猶豫,算是報答你們護教忠心。”羦仰天一吼,“但現在還有一個選擇就是給你們一次死的機會。”
“什麼?”幾個人都以為聽錯了。
“這教主死了,你們必須繼續在沃土上流浪,以祭拜我二神為名活著,這是選擇一。”羦狛二神獸齊聲說,“你們這次可以選擇一死了之,讓這位教主發展教徒,直到最後有教徒成為下一輪的你們七人。”
“死?”都郵猶豫了,厚滿猶豫了,茂屬和歲都猶豫了,長辛樂了樂,“果然還是這種選擇。”
“也就是說,你們兩個打算放棄我們了。”疏痕聲音不響,語氣之重震得我一驚,“我們會成為假的羦狛教教徒,假教主卻成了真的羦狛教教主。”
“是的,真真假假本來就在轉身之間。”說吧,火忿神獸羦鑽進了黃沙中,出來時烈火成蹄變成了土蘇神獸,而原來的狛則躍入火中一個回身出來時身下冉冉紅焰,從土神獸變成了火神獸。“這樣還是羦狛,我們並無滅無逝,互換身份繼續延續下去。”
都郵拍拍自己的臉,笑著望天,“這次,我選擇死。”
“幹嗎?你們都活了千年,還怕活不下去麼?”我不想看到都郵死,他不是埋怨我消極生活麼?不是說我不思上進麼?不是總在教訓我胡思亂想麼?為什麼他卻這麼容易就放棄生命?連我這麼沒用的人都還沒放棄啊,“賽巴桑,你糊塗啊!怎麼可以這麼輕易放棄,輕易做這麼重大的決定?”
“不是我放棄,而是我們的神打算放棄我們,再怎麼貪戀,千年已經足夠了。”都郵回頭看看其他人,“你們覺得呢?”
“什麼都經歷過了,就差這一下了。”厚滿努了努嘴,“沒啥不好,我無所謂。”其他幾個人也默默點頭,大家都覺得選擇死是更好的一條路,他們不想再走下去,累了,太累了。
“不,我想看到最後。”疏痕站出來,“不用殺教主,我只想看到最後,還有誰能願意為羦狛教活下去。”
“好吧,那我就送你們六個願意死的上路吧,來量一下你們的功過善惡!”羦狛二獸直衝米禾橋,橋猛然從中間斷開,幾個人在沙與火的衝擊下不見蹤影。
一陣強風裹著迷眼的黃沙繞在我的身邊,什麼都看不見也聽不到。強烈的眩暈過後,睜開眼,我躺在醫院的病床上,老公就在旁邊,還有幾個平時一起出去腐敗的好友。
第五十七次。總失
七:尋昨事,尋不歸 第五十七次。總失
“你昏過去半個多小時,終於醒了。”
“怎麼回事兒?”
“旁邊發生爆炸,就在你身後的那堵牆,還好沒啥大事兒,醫生說就是有點腦震盪和擦傷。全身加腦袋都照過了,沒毛病,昏迷是因為腦震盪。”
我輕輕搖搖頭,向左向右分別感覺了一下,腦袋有點兒一邊重一邊輕。到底怎麼了?一下子想不起來,算了不想了。
那次爆炸後,左耳一直聽不清東西,明明用右耳能聽得很清晰的東西換到左耳聽就只能聽到細微的嗚嚕嚕嘆氣聲,弱得近乎像是失聰,到醫院檢查了個底兒掉,醫生說沒異常也沒病變也許是神經性的,讓我放鬆,別太在意那次事故。
我很放鬆,放鬆到無聊,那次事故沒留下任何印象,既沒傷筋動骨也沒縫針拆線,就是在後背左肩胛骨有一片擦傷,看上去像團火,偏粉的紅色比面板本色豔些,但不是火紅,怪怪的,不過自己看不到,也不礙事,時間一長就忘了還有這麼個疤,不在意了。
收拾屋子的時候翻出個日記本,不記得買過這個本子,裡面只有一篇日記,寫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的確是我自己的字,可內容完全沒印象,什麼大陸跟大陸的,一點兒記不起在哪裡看過這些東西,沒準是什麼動畫裡的情節吧,或是網友胡謅的故事。撕掉這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