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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在和土上人與人、人與天、權與錢的鬥爭和抗衡!”
“你在說啥?”
“我在給你們編劇情。沒準還有人神戀啥的,機械、電子外加時空穿越。”嘴上說人神,腦袋想的卻是人鬼,冷不丁還冒出一條狗。
“胡說八道!”都郵八成早習慣了我這沒邊沒沿地信口胡說,話說得狠但不是生氣的語調,“那個老頭子其實沒啥可好奇的,本來爺爺、爸爸就是沃土上的一個大商人,幹家具業的。戰爭的時候給敵我雙方批次提供軍用箱子,戰爭結束後繼續做傢俱的老買賣,櫃子、桌椅最出名。兒孫也都繼承祖業,教育得好,沒出什麼敗家子,難得是難得,不過買賣一直都沒做到最大,祖上有規矩,不爭前三不落十外。”
“這要求真苛刻,不好不壞最難。那啥,易經裡乾卦裡的‘用九’不就是這理嘛,見群龍無首,吉。”不爭前三不落十外,這種狀態簡直就是踩著浮萍摸雲彩,難度太高了。
“啥用九不用九的,跟九沒關係。”都郵自說自話順便把我拉進去,“關鍵是這戲班子,演的都是苦情戲,世間苦情,怨天仇地,就沒一出是歡歡喜喜快快樂樂的,就算是大團圓的結局中間過程也是悲悲切切,裡面不是貪官、冤獄就是地痞惡霸,出來的善良人不是受盡磨難就是死不瞑目。我們問這老頭子為啥喜歡看這種,那老頭子說是歲數大了不能總出門,要了解百姓的日子看戲方便。問戲班子為啥要演這些人間地獄的戲碼,已經接到禁演令了怎麼還要演這一類頂風上的戲,你猜那戲班班主說啥?”
“少來這套,你給我十個腦袋我也猜不出來啊,說!別廢話!”
“那班主說他們沒錢,僱的編劇只管飯,他寫啥他們就演啥,有演就總有人看。我們順藤摸瓜去問那個寫劇本的,那人說,他只想寫自己眼中的真實世界,不管啥錢財名聲,更不在乎別人怎麼說,所以就寫出那些個慘絕人寰的玩意兒。”
“他是個很負責的編劇嘛,不過,不算是天才的編劇。天才會把很悲的寫成喜劇,看的時候仰天大笑,回味起來一肚子淚水。他只是把悲的寫的更悲而已,呵呵,話說回來,這樣的人都很努力,比較容易死後成名,勤奮努力的人最難得,起碼我是這麼認為的。”我光順嘴胡咧咧,所謂的天才也是自己想的標準。喜劇好寫,悲劇也好寫,喜的悲劇和悲的喜劇就很難,就像人總想快快樂樂可又不得辛辛苦苦,總希望苦有個頭兒可回頭看時卻有不少歡樂,這種抽象的感覺要形象化真不容易。
“你想沒用的一個頂倆,不,頂三四個,這都能想出花來,一天天不用幹別的了。”都郵嘆了口氣,“你什麼時候能把想的東西落實落實,也不枉活這一世。”
“啊,賽巴桑,想起來了!臨潼會上膽氣消,丹陽縣裡蕭聲絕。到來弱草勝春花,運上精金遜頑鐵。逍遙快樂是便宜,到老方知滋味別,精衣淡飯足家常,養得浮生”舉起潤膚霜使勁兒一拍,“一世拙。”
第四十六次。邊助
五:異鄉地,異來人 第四十六次。邊助
打算向心理學進軍的同學給我發來一段音訊,說是聽這首曲子可以放鬆精神。我問她是什麼曲子,她確說不知道,反正不是歌,聽起來不像是琵琶,也不像吉他,也不知道是誰彈的。收到郵件後,開啟一聽……噢!
“姐姐,這個是B彈的巴赫,B。”這東西聽起來真的能放鬆精神?我聽巴赫的東西就從來沒放鬆過,“聽這個放鬆還不如去聽門德爾松。”
“啥?啥B?你聽過這曲子?”她相當興奮,說話的語氣就像淺水裡的鯉魚,撲稜撲稜往外跳。
“不是B,是B,大調第三號無伴奏小提琴組曲,B。是得了次格萊美的大人物,這曲子我以前看過現場影片。”我是個典型的輸出型樂盲,聽過的旋律想哼哼出調兒來比登天還難,不過幸好聽過的東西都很少有忘記的,也算是拆了東牆建西牆。
“哦,原來是名人啊,用啥彈的?”
“班卓,西洋樂器,四弦的,跟小三絃長得有點類似。”不太能形容得很確切,我對樂器實在沒什麼研究,“就是那種繃弓子的聲兒。”
“這叫啥比喻啊,算了反正我對那些個玩意兒沒啥興趣。我說你一天天在家難道就聽這些個亂七八糟的?有時間乾點兒正經事兒好不好?”她的回馬槍甩得真突然,我以為要順著班卓的話題進行下去。
“也沒聽啥啊,巴赫那些個曲子上學時候就聽過的,又不是現在才聽。我渾身上下整個一音樂無菌體,哪能沒事兒就聽古典音樂,又不是吃飽了撐的。”我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