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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確定是友,但似乎也稱不上敵,旁觀者清,或許你能給我些幫助。”
“幫助估計幫不上,不過我建議還是不要進沙漠,十個人進去未必能出得來。”我也沒打過仗,不過在夢裡畢竟不用負責任,信口胡謅吧,“你們都些啥裝備?”
“彈藥已經不多了,三輛車的汽油撐不了百公里,我們原是一隊情報軍,這次勉強做先鋒,十人裡有效作戰力量只有一半,我只是個軍師,還是巫師半路出家硬撐的。出戰前他們只說讓我測準天象,沒說還要直面對敵。”都郵越說聲音越緊張,堂堂軍師聲音竟然哆嗦起來,“我們小隊二十二個人,死了大半,現在怎麼辦?我們都不想死啊!”
“別哆嗦,你是師爺啊,師爺可是老闆的主心骨,打死也要鎮靜!”嘿,這夢好像挺有趣的,“別進沙漠,如果是我的話,就先丟了車,裝逃難百姓,先保命再說。”
“我們的裝置都在車上,車沒了,武器沒了,遇到敵軍怎麼辦?”
“搞清楚!你要活,還是要打?”男人咋都嘎搞不靈清的呢?“你現在註定贏不了了,就逃把,裝老百姓,對好臺詞,能一起逃就一起逃,說是一個村裡的,走散了,就訂個集合的地方,過了這陣風頭再說,你現在能跟我在這兒哆嗦著,八成也沒大難臨頭,最多是不知道往哪兒跑而已。”
“你好像懂的不少,帶兵打過仗,帶兵逃過?”
奶奶的,老孃帶兵?帶兵馬俑都得棄械投降,“沒,我以前做市場策劃的,有策劃師證書的哦。”那破證就是去了個官方培訓,交了三千多,學了兩個月,老師在講臺上沒邊兒地吹,考試時一頓海抄,得了箇中級策劃師證。培訓機構沒多久就又給我打電話說要不要參加高階策劃師培訓,只需要六千塊。當老孃是提款機啊,當時才工作半年,月薪還不到兩千,搶錢也沒這麼連著搶的。不過現在想來,六千塊錢只當買個國家級認證還划算的哦。不對,跑題了,“人呢?你們還是先逃了,把身上有任何可能認出身份的標記全都消滅,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沒回應了,好像聯絡不上了,估計走神的時候掉線了,迷糊糊睜開眼看看床邊的鬧鐘,才過了十分鐘。
一早十點半爬起來,睡得香精神很抖擻,查查什麼冕衡、斷礎沙漠,壓根沒的。更沒啥羦軍,羦這個字不過是古代傳說中的兇猛野獸的名字。這夢做得挺好玩,能知道名字咋寫,比以前的夢都有臨場感。衝杯咖啡,點開淘寶,看看今天有啥特價,的組棒已經降到一百多點兒了啊,過兩天降到一百以下給我的小P換倆。冷不丁一恍惚,腦袋裡突然闖入一聲,“芥末,我是都郵,你有信仰嗎?”
第二次.火土
一:沃土上,沃主側 第二次.火土
誰芥末?啊,昨天我說自己叫芥末來著,怎麼大白天還能做夢?看看手裡的杯子,還有半杯咖啡,沒睡著啊,天,這邪乎大勁兒了,“姓都的,我是在做夢不?”
“我不姓都,都郵是我的職位,我問你,你有沒有信仰?”
“基本上算沒,我信吃飽了不餓。不過偶爾會去靈隱寺逛逛。”現在中國人真說有信仰的也不多,改革開放三十年,大家依舊信毛爺爺,只不過從紅本本轉到了紅票票上而已。
“讓你改信以前憎恨的神,你會不會同意?”
我的天,這世界上還有憎恨的神?撒旦,還是閻羅王?與其說憎恨,更應該是害怕吧?人家也沒做啥傷天害理的事兒為啥要憎恨?不過先聽聽他說啥,“改變嘛,那要看給我啥好處。”
“不是傷天害理才要恨,我們憎恨的神跟我們膜拜的神一樣,都是神!”
“孃的,你竟然能知道我想啥,為嘛我只能收到你想說的,你連我想的都能知道?”這是不平等交易,我抗議!萬一我有點兒啥不良想法還不都跑了?隱私啊,都是隱私啊!
“沒關係,我不認識你那邊的人,你也無法接觸到我這邊的人。有啥害怕的?”
“當然怕,你說你有信仰,也未必啥都告訴你那個崇拜的神吧,神還不會洩密呢。”我又沒暴露癖,做啥莫名其妙就跑出來個指定人士知道我想啥。現在計較也沒用,既成事實只能隨遇而安,“你這次跑出來是想聊聊改變信仰還是想改變信仰?”
“都不是,我們十個人現在在米禾橋上,土蘇神跟我們說,如果我們十人放棄火忿神,改拜祭土蘇神,他就會賜給我們長生,再也不用踏入這座米禾橋。”
“就鬥嗎跌!啥是米禾橋,啥是土蘇,啥是火忿?你們幾個人到底怎麼了?”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