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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名小輩,安敢嘲諷與我,看本將取你項上人頭,拿命來!”
相場憤怒的咆哮一聲,猛勒韁繩,胯下白馬嘶鳴一聲,好似龍『吟』虎嘯,隨後化作一抹白『色』閃電,疾馳而來。
“廢話真多。”
龍震天冷哼一聲,弓步紮起,提槍而握,嚴陣以待。
他沒有前衝,因為前衝時,自己的空門便會暴『露』,很容易被對方抓住空子,進行攻擊。
與其如此,不如以逸待勞,靜守本地。
咚咚咚的戰鼓雷鳴聲,不停響起,張虎奮力的用雙臂錘擊著大鼓。
呼!
相隔數米,都能感受到相場胯下白馬帶來的勁風,令龍震天的黑髮,散『亂』不少。
“嘿!”
相場爆喝一聲,大刀帶有劈山之勢,悍然落下,龍震天腳步微錯,高抬槍桿,擋住刀刃。
兩者碰撞,‘嗤’的一聲爆發出了無盡的火花,噼啪迸『射』,有些許落在龍震天的手背上,略顯灼痛。
此時,相場已經騎著馬衝過了頭,他又趕忙拽住韁繩,令馬調轉方向,重新對著龍震天衝將過來。
經過剛才的對碰,龍震天的心中也是略微鬆了口氣,有了些信心。
這相場的修為,只不過是靈輪境四段,雖比自己多了三個段位,可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叮!
又是一次碰撞,還是下劈,不過這一次龍震天可不是簡單的防禦,而是槍桿一斜,令相場的大刀產生側滑。
大刀一空,龍震天趕忙抽槍而退,在退的時候,更是用槍桿抽在了馬屁股上。
白馬吃痛,立足站起,相場猝不及防之下,沒有抓住韁繩,被摔在了地上。
不過他的反應也非常的快,即使被摔的有些疼痛,但也迅速的滾了一圈,站起身來。
迎面,龍震天已經是提槍刺來,相場冷哼一聲,將大刀橫放於面門前,抵擋槍尖前行。
可怎知,龍震天乃是虛晃一槍,只見他快速的撥動槍桿,只聽‘叮’的一聲嗡鳴,大刀就被『蕩』開了。
兩人又是交戰數十回合,攻攻守守,難分勝負。
再說那馬,撲騰騰的奔跑出好遠,都未曾回頭,向著瀛寇軍衝撞而去,眼看就要衝進去,可以踩死兩個人了。
那邊不知是誰下令,『射』出萬數『亂』箭,將其變成了刺蝟。
“王輝,你找死!敢『射』我的馬!”
陪伴自己數年的戰馬被『射』死,尤其還是死在了自己人的手中,相場雙眸瞪的渾圓,睚眥欲裂,恨不得要轉過頭去把那名叫王輝的同胞撕成碎片。
“香腸叔叔,想什麼呢?要專心。”
龍震天看這個機會斷不可失手,獰笑一聲,便將槍尖對著相場心臟的位置遞出,同時,還好言相勸著。
嗤。
鋒銳鐵槍刺破鎧甲,穿進肋骨,扎破心臟,伴隨著鐵槍的收回,滋出一股滾燙鮮血,噴灑在地面的黃沙上。
相場緊抿的嘴角,都是在不停的往外咕咚咕咚冒著鮮血,他顫抖無力的身軀,緩緩轉過,看向己方陣營,用顫抖的手,指著當頭一位騎紅馬的將軍。
正要開口說什麼,卻是一張嘴,之前被壓制的熱血,咕咚一口全部湧了上來,吐在了地上。
嘭!
龐大的身軀,宛若推金山倒玉柱般,直挺挺的砸在地上,鮮血逐漸形成水泊,蔓延而出。
龍震天對這一戰有些無語,雖然自己勝利了,可這也太容易了吧?
只因為一匹馬死了,就分神激動成這個樣子?甚至死的時候,都不是憤恨自己殺了他,而是憤恨殺他馬的人。
這匹馬,真的就這麼重要?
他忍不住的暗暗腹誹,一直看對方撤回了兵馬,方才轉身回去。
此時,隆隆戰鼓聲方才停止,龍震天來到張虎身邊,笑道:“雖然過程很扯淡,可幸不辱命。”
張虎將鼓棒交給身邊的一名士兵,甩甩有些痠痛的手,道:“不扯淡,那白玉馬本就是香腸叔叔的坐騎,更是陪伴了他十年光陰,兩者早已產生感情,如同兄弟。
據說,那白玉馬除了讓香腸叔叔騎在身上外,其餘任何人上去,都會被摔下來。
王輝曾經想要佔為己有,結果摔斷了兩根肋骨,從此心生妒忌,他可是個小人,自己得不到的,誰也得不到。這一戰,他功勞不小啊。”
聽張虎說完後,龍震天恍然大悟,笑著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