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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這句話雖然粗俗無比,但確確實實調動了所有人的情緒。羅德尼手下的人都很激動,互相對看,久久說不出一句話。
沈之默本來不想過早暴露黑暗葵花會,既然當中說出,也只好由得他去,微笑道:“沒錯,不過目前必須保守秘密,奧布里,你準備一份檔案,讓所有人都按下手印。簽名發誓,誰要洩露秘密,必將受到懲罰。”
到了晚上,春水街發生一場大規模火併,沈之默從鑲金薔薇旅館吃飽晚餐趕過去地時候,羅德尼已經把金鉗子會小偷頭領。外號“四隻手”的威弗列德帶到治安所了。
傳說這位小偷用腳也能輕易開啟上鎖的箱子,不愧四隻手之名。幾個黑幫在春水街保持微妙的平衡,相安無事,威弗列德怎麼也料不到黑火之劍的人會對他們下手,躲在某家旅館地窖數錢的時候,一大群人拿著長劍衝進來,經過激烈的打鬥之後,威弗列德鼻青臉腫,束手就擒。
奧布里和羅德尼正在聯手整治不知犯了哪路毛神的威弗列德,辦公室成了私設刑堂。辦公桌前燒起一盆通紅的炭火,讓房間變得更是熱浪逼人。炭火裡插著一柄鐵鉗,前端紅得耀眼晃人,威弗列德被五花大綁,牢牢固定在椅子上動彈不得,滿頭大汗,怒道:“你們這是要幹什麼?為什麼要抓我?老子可不是懦夫!”
奧布里點起雪茄煙頭,嘿嘿笑道:“沒有為什麼,就看你不順眼而已。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治安所!我們抓地就是小偷!”順勢拿起燒得滾燙的鐵鉗往他身上按下,威弗列德一聲絕望的嚎叫。橫跨好幾個八度的高音差點震碎二樓的彩繪玻璃。
沈之默適時推門而入,說:“你們這是幹什麼?還不快把威弗列德先生放了?”
奧布里愕然回頭:“嗯,長官大人,你不是交代過要整死他的嗎?”
“我什麼時候說過了?還不趕快拿開鐵鉗?威弗列德先生的乳頭都快要被你燙沒了,請時刻記住,我們是合法的治安衛隊,不是什麼黑幫。”
威弗列德痛得幾乎休克,艱難地說:“對對對……我也是合法的平民,你們不能這麼對我……”
奧布里割開威弗列德身上的繩索,還賞了他一巴掌,罵道:“婊子養地!裝什麼純情,老子要打你就打。”
威弗列德哪敢分辨,苦喪著臉不敢說話。
沈之默吩咐搬走火爐,奉上冰鎮麥酒,徑自喝了一口,坐在威弗列德面前氣勢十足地問道:“知道為什麼請你來嗎?”
“不,不知道……”
奧布里活像個狗仗人勢的狗腿子,馬上就是一腿踹過去,罵罵咧咧:“***,回答問話前面要加上‘長官’二字!知道他是誰嗎?他是荊棘鳥城區的治安官大人,尊貴的撒加閣下!”
威弗列德實在被打得慘了,早成了驚弓之鳥,忙不迭地點頭道:“長官先生……”金鉗子會都是些小偷小摸的人物,
訓練未成年人為他們效力,再培養幾個打手震懾,真及黑火之劍,骨氣更是不如,一頓好打下來。怕得要死。
“我新任荊棘鳥城區治安官,告示已經貼出一個多月了,黑火之劍地人都提著禮物來祝賀,雖然我清廉不收賄賂,不過他們一番心意不好拒絕。可是我等了好久也沒見你們金鉗子會的人上門,是不是看不起我這個新任治安官呢?威弗列德先生,我不得已才叫人把你請過來,不介意吧?”
“不不……”威弗列德趕緊搖頭:“我早就想過來拜會撒加了,只是。只是,只是……”吭吭哧哧半天,竟想不出一個好的理由。
沈之默換了個話題:“你們金鉗子會每個月能撈多少油水?”
“不多不多,幾百銀元……”
沈之默聳聳肩說:“奧布里,你看著辦吧。”
奧布里等的就是這句話,抓起鐵鉗走過去,陰惻惻地說:“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來,對不起了。撒加先生對你的答案很不滿意,我想十分鐘過後你知道應該怎麼回答。”
“啊!……呀!……喔!……嗚!……”又是一陣慘叫響起,羅德尼似乎看到了中午地自己,冷汗涔涔而下。
沈之默說:“羅丹,你不是有塊懷錶嗎?掐掐時間,十分鐘我再回來。”
威弗列德苦熬不過,哭叫道:“不,等等,撒加先生,我說。我全都說!鉗子會一個月能有三千到五千的收入!”
“五千,頂得上普通家庭十多年的收入了,不錯嘛,都說說你是怎麼撈錢的?”
威弗列德稍微喘了口氣,說:“我們鉗子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