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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然帶著哭腔說道:“爸爸不要我了,叔叔你也不要我了嗎?”
安慰了半天,現在情況居然又回到了原點。葉乾雲伸手拍了拍她的臉蛋,笑著說道:“怎麼會呢,叔叔就在這裡陪你,直到年爸爸來接你為止。”
小然嘟著嘴,半信半疑的看著葉乾雲,臉上寫滿了不相信。
看著小然的那副樣子,葉乾雲心中苦笑,但在這苦笑中包含著他對小然的絲絲愛憐。為了逗她開心,葉乾雲搜腸刮肚的想著自己所能想起的笑話,希望以此來引小然歡喜。但是他明顯失望了,小然顯然對他所說的那些笑話一點都不感冒,臉依舊繃得緊緊的,同時緊緊的揪住葉乾雲的袖子,一點都不放鬆。
面對這樣的效果,葉乾雲暗中嘆了一口氣。他突然心中一動,將那條價值近千萬的鑽石項鍊拿了出來,在小然的面前晃了晃。
都說女人是鑽石的天敵,這話果然是真的。即使以小然這樣的年紀,仍然被它深深的吸引住了。她臉上露出見獵心喜的神色,眼光灼灼的看著葉乾雲手中的項鍊,不停的嚥著唾沫。
葉乾雲將那串項鍊掛在了小然的脖子上。那串鑽石發出明亮的光芒,對映出小然那如花的笑臉。
葉乾雲的心終於放到了肚子裡。
這個時候,小然的父親在一名警察的陪同下,來到了門口。他看到了葉乾雲往小然脖子上掛項鍊的動作,急急向前跨了一步,對小然說道:“小然,把項鍊摘下來,還給他!”
小然看了她的父親一眼,撅著嘴,戀戀不捨的將那串項鍊從頸間摘了下來,伸手就要將其遞還給葉乾雲。
葉乾雲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接過了那串項鍊,重新給小然戴上了,然後他說道:“這是我送給小然的嫁妝。”他站了起來,冷冷的注視這小然的父親
那邊小然已經欣欣然的重新把玩起那串璀璨的鑽石項鍊起來。
在葉乾雲冰冷的目光注視下,小然父親的氣勢萎靡了下去,他的頭也低了下去,不敢再同葉乾雲對視。畢竟在葉乾雲的這種氣勢下,敢於同他對眼的人還真找不出幾個。
葉乾雲將眼光轉向陪同來的警察,那名警察向葉乾雲點點頭。
那邊小然的父親已經撇下了葉乾雲,繞過他走到小然面前,牽著她的手頭也不回的就向外邊走去。
看著他們的背影,葉乾雲開口說道:“戴鋒珩是吧,以後說不定我們還會見面的。”
戴鋒珩迴轉頭,冷冷的說道:“我看我們以後還是不要見面的好。”
但與他所說的相反,他的女兒卻笑盈盈的迴轉頭,伸出小手向葉乾雲招呼。
葉乾雲同樣對她報以微笑。
等他們離開之後,葉乾雲回到審訊室,將後面的審訊材料影印了一份放進自己的箱包中。完成了這件事情之後,葉乾雲這才走出這個地方。
在外面,已經有好幾輛貼著各種特權車牌的豪華車停在了院子內,其中兩輛已經發動了車子,開啟了車門。
葉乾雲輕輕皺了皺眉頭,他一言不發的走到了離自己最近的那輛車前,伸手在司機旁邊的玻璃窗上敲了兩下。車窗應聲而落,司機的頭從裡面伸了出來。他似乎很不適應外邊的氣候,明顯的打了個冷戰。
葉乾雲以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這輛車是誰的,我徵用了!”
車上的人連滾帶爬的從車上跳了下來,葉乾雲也懶得理他們的反應,自行跳上車,開著車離開了這裡。至於從車上下來的那些人怎麼辦,那是他們的事情,自己去想辦法去。更何況,從這裡走回去不也是一種很好的鍛鍊方式嗎,葉乾雲忍不住這樣惡意的想道。
開著車拐了一個彎,離開了院子內眾人的視線之後,葉乾雲把車停了下來。他在自己箱包中翻找了一下,從裡面找出一副車牌來,覆蓋在原來的車牌之上。這樣一來,這輛車就完全換了一個身份。這副車牌是葉乾雲離京的時候順手帶著以備不時之需的,想不到這麼快就派上了用場。
葉乾雲再次上車,呼叫上面的GPS裝置,給自己選擇了一條相對較近的路線,向著N市駛去。
這裡離N市還有三百多公里,但幸好這個省的交通一向發達,即使是在這樣的較偏遠的地方也還是有高速公路。駛出十幾公里之後,葉乾雲就折向了高速公路。上了高速公路之後,葉乾雲開足馬力,按照自己設定的路線,一直向N市駛去。
到天色漸漸要全部黑下來的時候,葉乾雲已經進入了N市市區。在大街小巷中轉悠了一圈之後,葉乾雲將車停在了一家酒店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