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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夷所思,而且身法也兔起鷸落,迅捷無倫,與她相比,陸恆自認無論是在功力方面,還是招式的精妙上,都要差上一截,長時間的纏鬥下去,自己十有八九要大敗虧輸。
再說了,自己現在是見不得光的黑人,根本就不可能安下心來,跟她一招一式的比試,如果被認出身份,那可就不妙了,所以必須速戰速決,逃離出去。
如果是在戰場上,兩人對峙交鋒,陸恆到是有把握,拼著自己受傷,能把那名道姑揮刀斬殺,因為戰場上的環境,是不允許人做大幅度的閃避退讓的。更講究凌厲剛猛,一擊必殺。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跟對方拼命,只要能夠逼迫對方讓開道路,讓自己乘隙逃入假山之中,進入秘道里,便是勝利。
別看陸恆擺出一幅拼命的架勢,其實。陸恆並非魯莽之徒,他還是有所依仗的。
在陸恆身上,穿著江北陸氏的終極防護盔甲——精製內甲。把身上的各個要害都給護住了。只要雙方在交鋒中,那名道姑不能把他一劍刺死,陸恆便有信心,利用對方刺中自己身體時的瞬間停滯,而讓對方付出難以相象地代價。
一連串的金鐵交鳴聲,不絕與耳的響起。這皇宮內院,彷彿在忽然之間。變成了鐵匠鋪子,最後,隨著一聲讓人牙酸不已的刺耳鳴響,兩人各握相交在一起的刀劍,幾乎是你瞪著我、我瞪著你;驚險萬分、喘息相聞的快速錯身而過,在那一瞬間,彼此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如火焰一樣燃燒的瘋狂戰意。
陸恆把握時機。“呸”的一聲,吐了一口唾沫,正中那名道姑地鼻子。
媽了個巴子的,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錯身而過後,陸恆毫不回顧的撒腿就跑,他一躥一跳地樣子,彷彿是受到驚嚇地兔子,既靈活,又快捷無倫。
凜冽的夜風吹襲而來,陸恆身上的太監服,出現了無數裂紋,千創百孔,比乞丐穿的鴆衣還要破爛,更有鮮血不斷沁出,內甲的皮索也斷裂了,隨著他的跑動,‘噼裡啪啦’地往下掉著零碎,他手握的長刀,更佈滿了鋸齒一樣地眾多缺口。
兩人相鬥之處,距離假山,也就是十多丈遠,陸恆三躥兩跳,便已衝入假山之中,他左繞繞,右繞繞,東鑽鑽,西拱拱,便已找到秘道機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