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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知道我是誰麼?竟敢跟我動刀弄槍的,我。。。。。。”
“啪!”
那柄短刀一退一閃之間,趙豈的臉頰已被刀身重重抽中,趙豈被打的頭一仰,嘴角落血,一屁股便坐在了地上,半張臉登時就腫了,等再抬頭時,已是雙目噙淚,神情悽婉,就像被主人關了兩天黑房子的狗兒,既恐懼又乖巧。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想。。。。。。”
陸奉川勃然大怒,雙眉一軒,便欲起身叱責,只是身子才站起了一半,那柄放在他脖間的短刀。也從半空用力拍下,雙腿一軟,讓他又重新坐了下來。
“你要是敢再亂叫,我便宰了你!”
那名站在陸奉川身邊,手持短刀的黑衣蒙面人,雙眸兇光爆射。流露出來的強大殺意,讓陸奉川真的吃了一驚,不但是因為刀鋒之間,流露出來的那股冰冷殺意,還因為這個蒙面人露出來的豹眼,說話的聲音,分明便是在老宅中,經常和自己作對的那個陸石武,他怎麼跑來了?他怎麼會來這裡搶錢?難道。。。。。。
陸奉川再次抬頭,看向站在連臺中央,拿著麻袋。正以橫掃六合的利落動作,往麻袋中狂塞金銀財寶的高大蒙面人一眼,已有所明悟,此刻,在陸奉川心中,除了有被人用刀逼著,用弩弓指著的屈辱以外。還有的就是難以置信的驚奇。
那人,那人一定是陸恆!
陸恆,你這禍闖的也有點沒邊了!你膽子也太大了!這可是老宅,你當這是在京都的太尉府啊,任憑你胡鬧,我倒要看看,你會怎樣收場。
在陸奉川心中,他一直把陸恆看成自己的潛在敵人。但在這一刻,陸奉川認為,陸恆已經失去了做為自己對手的資格,因為陸恆太過胡鬧,只是一個不可理喻的瘋子。
面對陸恆瘋狂般的洗劫。表現最為從容不迫、風度俱佳的是吳良吳二公子,他不但無視橫在他脖頸間的刀鋒,還好心地提醒陸恆道:“我這個蘭花束額可是精心研磨過的,要是放置不當,很容易便會掛花,你最好用錦盒中的那塊獸皮把它包起來,再放在懷中。。。。。。”
“謝了。”
陸恆很虛心的接受了吳良的建議,他看著吳良,眼中充滿了感激:“吳公子,你這個腰帶真是不錯啊,嵌著的這幾塊青玉,好像值幾個錢呢,脫下來!”
提著褲子的吳良吳二公子,看上去仍然是那樣的從容,那樣的溫文爾雅,只是在那從容和溫文爾雅的背後,所有人都能感覺到,他烈焰飛騰般的怒意。
相比吳良吳二公子的從容不迫,辛大個子的態度則是熱情,彷彿他現在並不是一名受害者,而是合夥搶劫的幫兇:“這些財寶多沉啊,就說我那幾塊金磚,都是有稜有角的,你都放在一個麻袋裡,走不了多遠,就會把麻袋蹭破,你應該多準備兩條麻袋。。。。。。”
“好建議!”
陸恆仍然是那樣的虛心,不過他投射過來的眼神,卻讓辛道明沒來由的一陣心悸:“大個子,熱心人啊,幫人幫到底,把你的褲子給我脫下來,兩個褲腿各打一個結,讓我當麻袋來用吧!快!”
辛道明在那一瞬間,想抽自己的嘴巴,而吳良吳二公子看著辛道明臉上的表情,卻覺得心中一下平衡了許多:我雖然沒有腰帶了,但至少還有褲子可提,辛大個子,嘿嘿,你就提你的褲衩吧。
就在這時,坐在首席上,神情陣紅陣白,最後已是一副鐵青面孔的陸黃氏猛然喝道:“不得放肆!你,跟我來!”
說罷,陸黃氏站起身來,全然不理橫放在她肩上的短刀,向連臺的一側走去,步履卻多少顯得有些急促,拄著的龍頭柺杖,敲擊在香榛木的連臺地面上,發出密如鼓點般的清脆響聲。
“看好了,都看好了,誰有異動,便格殺勿論!”
陸恆把手中,已是很沉重的麻袋放下,用惡狠狠的目光,掃視了眾人一眼後,便屁顛屁顛的向陸黃氏的背影追了過去。
說實話,在這場搶劫剛開始的時候,每一個坐在案席後面的人,都不是特別在意,他們不同於那些侍女,他們都是走南闖北,見過世面的人物,這裡是什麼地方?這裡是江北陸氏老宅耶,在這裡搶劫,那不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了麼?退一萬步來說,就算自己在這裡,真的被人搶劫了,這筆損失,自然會由陸氏的魁字門來賠償,根本就不用擔心。
正因為有了這樣的想法,所以,在一開始時。大家的心中,更多的是把這場搶劫,看成了一場鬧劇,但這種輕鬆的心情,隨著那些黑衣蒙面人整齊劃一的動作,還有他們身上,流露出來的那股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