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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所抓~ ~
此時,陸展的藥材生意倒是進行的很順利,已經到了第二階段,流動的資金積累到了三萬,蜀東盜賊在收購、運輸等方面,表現出來的配合和周到,讓陸展這個唯利是圖的奸商,想到自己竟然在暗中悄悄算計著,要洗劫這樣一個優秀的合作伙伴,不由萬分內疚。
~ ~墮落了啊,我也墮落了,都是讓陸恆那混小子帶壞的~~
衛元透過商隊,向陸恆傳來了兩個頗值得玩味的訊息。
一個訊息是,張大巴子加強了山寨的戒備,以前單崗單哨的地方,現在都變成了雙崗雙哨,如果這時候發動攻擊,成功的可能性極低。
第二個訊息就是,蜀東雲臺上總寨,前些日子出現了小規模的叛亂,叛亂的原因沒有查到,只是知道死了不少人,還關押了一批人,據說死的,和被關押的,都是二寨主秦翔的心腹。
關於第二個訊息,衛元表示,他也不能確認,因為這個訊息,他是無意中聽見那麼一兩句,並從話意中推斷出來的,而那名說漏嘴的盜匪,第二天就消失不見了。
這兩個訊息,讓陸恆隱隱約約之間,感覺到什麼,只是,具體是什麼,他現在還說不出來,不過,陸恆覺得,他現在很有必要跟秦翔見上一次面,好好的談一談了。
對於這個秦翔,陸恆可是很好奇呢。
秦翔住在一間獨門獨院中,有十二名警衛分三波看守,秦翔以前的驕人戰績,使這些警衛們在看守時,不敢有絲毫大意。
雖然秦翔現在身份,是被軟禁的人質,只要雙方的生意出現波折、意外,第一個便會被斬殺洩恨的物件,但身為強者的尊嚴和氣度,並沒有因為身份的改變而消失,他的眼神,他的舉手投足,都有著藐視一切的驕傲。
對於這樣的監管物件,警衛們是既敬重,又小心。
陸恆走進宅院時,天已下午,幾朵從遠處飄來的雲彩,擋住了炙熱的太陽,宅院兩側靠牆根的花花草草,在微風中搖曳多姿,陸恆注意了一下,這些花花草草都被打理得十分整齊,那盆梔子花還被修剪出了一個造型,配著幾朵潔白如雪的花瓣,沁人心肺的幽香,宛如一溫婉的少女,在那裡凝目遠眺。
“這些,都是秦爺自己打理的,他說閒著也是閒著,不如自己給自己找點事。”
一名警衛解釋道:“那棵梔子花樹,秦爺花了三天時間才修剪出來呢。”
陸恆走進屋中時,秦翔正在窗下的書案間,懸腕運筆,書寫放在案間的一張條幅,寫的是:‘雖千萬人,吾獨往矣,’此刻,正要寫‘矣’字的最後一筆,便聽見陸恆的腳步聲,他抬頭向門口看了一眼,正看見陸恆稍加等候,便又低下頭去,想去寫那最後一捺,卻不知怎麼回事,這一筆竟然無法落下,原本心如止水的精神境界,因為剛才的那一眼對視,竟完全被擾亂了。
想不到世上竟有這樣的人,那眼神,有如絕世名刀從鞘中抽離的那個瞬間,而暴射出來縱橫長室的刀光,此刻他的精神境界,已完全被那刀光填滿,既興奮又驚凜。
沾染著濃墨的筆鋒,欲落卻又抬起,既然寫不下去,那麼便不寫了。
秦翔把筆放回硯臺上,再次抬頭看著陸恆,神情已經多了一份探究:“你是誰?”
還沒等陸恆回答,秦翔臉上,已露出猛然想起什麼的樣子:“你是來自京都太尉府的陸恆陸少爺吧?”
雖然是疑問的用詞,但語氣分明已經確定。
秦翔給陸恆的第一眼印象是,這人雖然長得高大魁偉,但更像一個書生,也許應該這樣說,秦翔本來就是一介書生,雖然當了盜賊,雖然殺了不少人,但仍然沒有改變他的書生氣息。
但秦翔一口便確定了自己的身份,到讓陸恆頗為驚異,他有些好奇的問道:“你憑什麼說我是來自京都的陸恆呢?”
“我說我是猜的,你信麼?”
秦翔笑道:“其實,我還真就是猜的,只不過,我的猜測有我的依據,其實,我知道從京都來了一位恆少爺,併成為長字門的鷹揚堂堂主競選人,於是,我打聽了一下這位恆少爺的來歷和歲數,我是因為雙方聯手做藥材生意,而被關在這裡當人質,這藥材生意,則是長字門為了競選鷹揚堂堂主的商業行為,在這個事情中,恆少爺你是一個極為關鍵性的人物,也是我唯一沒有見過的人物、、、、、”
秦翔看著陸恆,臉上露出,這一切就是這樣簡單的神情:“所以,我便猜出你是來自京都的恆少爺了,說實話,你流露出來的精神氣質,既在我想象之中,又在我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