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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問道:“咱們的人出現傷亡了麼?”
“有兩個人受了點輕傷。”秦翔由衷的讚歎道:“恆少爺,你訓練出來的這批人,個人的戰鬥力雖然還差點,但相互之間的配合真是沒說得,那兩個受輕傷者,也是在接近受了重傷,垂垂於死,躺倒地上的探子時,一時大意,才被對方的兵器撩傷了,假以時日,戰鬥經驗再豐富一些,這類情況便決定不會再出現。”
“這都是錢喂出來的啊!”陸恆一邊應道,一邊翻看著手中的帛紙,看著看著,眉頭不由皺了起來:“一撥人是張大巴子派到安陸郡的探子,這倒也正常,張大巴子既然打算獨吞藥材生意的錢款,多派些探子來打聽情況,也在情理之中。”
“一撥是戒律堂派出來的跟蹤者,這也能理解,咱們這次公然在老宅中搶劫,雖然有長老令牌,那些戒律堂的武者不敢阻攔,但以陸順的脾氣,心中定是不服氣的很呢,定會想著法子來找我彆扭,再加上,陸奉川也在競選鷹揚堂的堂主,陸順這個當爹的,定然要幫他的兒子競選成功,派出跟蹤者,查查咱們的情況,也是正常情況。”
“讓我感到奇怪的是。怎麼鐵勾會也冒出來了,咱們跟鐵勾會並無糾葛呵,鐵勾會在長堡吃的是江口飯,跟咱們也沒有什麼利益衝突,他跟蹤我做什麼?”
陸恆拿出其中的一張帛紙。很是不解向秦翔問道:“怎麼這口供上,除了寫著,是鐵勾會的頭領麻三讓他們來跟蹤以外,再無其它訊息。是不是刑訊的力度不夠,還是這個罈子嘴夠硬。”
“嘴夠硬?”
秦翔笑道:“是尉遲公子親自主持刑訊,再嘴硬的人,也會被他撬開。”
尉遲疾在昨夜,被陸黃氏從連臺上強行趕走。
當陸恆領著人撤退以後,尉遲疾便被陸黃氏以不受歡迎的可以為名義,而強行驅逐。身為豪門權貴出身的尉遲疾,還是第一次在大庭廣眾之下,遭受這樣的恥辱呢。
其實,現在的尉遲疾,對這種不必要的表面虛榮,已不是太放在心上,只是,寧馨兒就在他身前不遠處,眸光盈盈地看著自己。彷彿有千言萬語要跟自己述說一般,那眼神,既讓尉遲疾心醉,又讓尉遲疾心碎。
尉遲疾回來時一肚子火,但陸恆卻說:“你是被那老太婆趕走的。跟我有屁關係,那老太婆趕走你,其實是心痛錢,難道還要給你五十兩金子不成?”
陸恆看著尉遲疾,大驚小怪地道:“看你這氣哼哼的樣子,莫非天上真的掉餡餅了?你和那寧馨兒,王八看綠豆對上眼了?你覺得我的搶劫,壞了你的好事?我跟你說,連臺之會,只是相親,要想把寧馨兒娶到手,三媒六證,一樣都不能少,你在江北,無親無故,算起來,求到我頭上的事情,著實不少呢,你現在就跟我使臉色,是不是太早。。。。。。”
“我哪裡敢跟恆少爺你使臉色喲,我這是回來時,讓風吹的,風吹的。。。。。。”尉遲疾用力揉著自己的臉,終於揉出了一個燦爛無比的笑容。
臉上雖然揉出笑容來了,但尉遲疾心中的怒氣,便如等待噴發的火山,那些被秦翔抓來的探子,便成了尉遲疾蹂躪的物件,把心中的暴虐完全發洩,探子們發出的慘叫聲,讓人情不自禁地便會想起,杜鵑啼血,猿之哀鳴這一類的形容詞。
在這種情況下取得的口供,可信度倒是極高。
“恆少爺,你畢竟才到江北不久,有些勢力的具體情況,還不是很清楚。”
秦翔為陸恆講解道:“鐵勾會其實是江北最大黑幫——排教的重要分支,排教是依靠長江水運為生,而鐵勾會主要的經營專案,是長江水運中的木材。”
“長江上游多山,林木叢生,把優質的木材砍下,推到江水中,順江而下,來到咱們江北的長堡碼頭的緩灘上,鐵勾會的人,便會用手中的鐵鉤,把木材拖上岸來,轉手倒賣,便是一個好價錢,有錢就好辦事,漸漸在周圍城鎮開設青樓,賭館,日進斗金,鐵勾會的勢力因此漸漸膨脹,雖然還掛著排幫的名號,但這幾年來,已頗有一些幫外之幫的架式了。”
“我想,鐵勾會之所以跟蹤恆少爺你,不外乎有這樣幾個想法,一個呢,這批藥材生意離不開鐵勾會的運輸,其中的利益讓他們產生了窺視之心,也想從中分一杯羹,不過呢,這個可能性不大,畢竟要冒的風險和獲得的利益不成比例。”
“還有一個可能呢,那便是他們對潛龍營的勢力發展,有些擔心,希望能夠得到準確的情報。。。。。。”
說到這裡,秦翔停頓了一下,微微沉吟了片刻後,用不能確定的語氣跟陸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