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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多路程,又因為嶇崎難行,所以急趕慢趕。在接近黃昏地酉時,才到達潛龍營所在的峽谷中。
此刻,空中的霧氣兀自沒有完全消散,淡淡的,就如朦朧輕紗,在夕陽的殘照下,形成一團團金色的光昏。只見偌大的廣場上,站著一排排赤裸著上身的精壯漢子,不知是凝結的霧氣,還是流淌而下地汗水,肌肉盤結的身上流動著一層油光。
隨著一聲厲喝,這些精壯漢子們,手中的木刀同時迅雷般地劈出,刀風如嘯,動作整齊如一。散發出來的森然肅殺氣息,竟有幾分戰場般的雄渾慘烈,讓空中的薄霧也如怒濤般翻卷。
在這些精壯漢子的兩側,站立著一些更加高大強猛的壯漢,手拿馬鞭。在空中抖動著,發出啪啪炸響,瞪視過來的目光,就如屠夫看見了一批新放到案板上地豬。
已經走的疲累欲死的少年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本來就已經隱隱約約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的他們,此刻清楚的知道,所謂的培訓,並不如他們所想象的那樣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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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展的藥材生意,在鷹揚堂堂主競選開始的兩個月後,進展地極為順利。
情況就如陸展自己所說,為了這一天,他在多年前就已經做了大量的準備工作,如今,只是到了品嚐勝利果實的時候。
無論是運輸線路的設定,還是銷售環節的佈局,以及賣家地聯絡,這一切一切的順暢,都使生意變得異常簡單,第一筆滾動資金很快就週轉了回來。
按照陸展和張巴子所訂立下來的協議,當第一筆滾動資金回籠的時候,就應該在張勇的帶領下,把這一萬五千兩銀子送入蜀東的雲臺山張巴子的總寨,開始第二批貨物的採購和運輸,同時還應該送去,兩個代表陸氏合作誠意的人質。
之所以是兩個人質,其實有不同的作手。
一個是固定駐守人員,還有一個是事情聯絡、溝通的人員,商場如戰場,都是瞬息萬變的,如果沒有一個聯絡溝通的人員,很容易造成誤會,無論是陸氏還是蜀東總寨,任何方面,一旦出現誤會,後果都會很嚴重。
作為聯絡溝通人員,以合股人的身份,有臨機決斷的權力。
在雲臺山方面的人質中,張大巴子的侄兒張勇,就是負責聯絡溝通的人員,而二寨主泰翔則是屬於固定的駐守人員。
相比而言,固定駐守人員,並不用幹什麼實際事情,卻要承擔更大的風險,這也是為什麼,當初陸展會因為二寨主泰翔,這樣的重理級人物,擔當的卻是固定駐守人員,而感到詫異的主要原因。
根據協議,陸展應該派他的二兒子陸建,去蜀東雲臺山總寨,擔當固定駐守人員,但陸展捨不得啊。
因為陸恆忽然冒出的這個清剿計劃,使身為人質的危險性,一下增多了許多倍,此時去當人質,很有可能就是生離死別,所以陸展琢磨來、琢磨去,打算讓他的三兒子陸新,代替陸建去當人質。
陸展的三兒子陸新,年僅九歲,天生就是一個小兔唇,說話憨聲憨氣的,小時候淘氣爬樹,從樹上摔了下來,腦袋受到了重擊,平時看上去還好,就是不能說話,一說話就會透出一股傻氣。
但是呢,這傢伙從小受了刺激,最最聽不得的,就是別人說他傻,誰如果說他傻,他反而會追著喊著,說你是傻B,很有一股堅忍不拔、鍥而不捨的勁,便是把他暴揍一頓,他也絕不會屈服,直到你受不了他的燥音騷擾,很認真的向他承認錯誤,並對他說:小三,你說對了,你不是傻B,我才是傻B~~他才會嘿嘿一樂,轉身而去,不再理你。
說實話,陸展對三兒子陸新也很疼愛,但相比之下,他更看重二兒子陸建。
為了達到換人的目的,陸展決定讓自己的二兒子陸建裝病,他先找到一根木棍,對準陸建的腳踝,狠狠的給了一下子,把陸建疼的,金雞獨立般的跳出了一丈多遠,差一點沒把堵嘴的枕頭給吃下去,豆大的汗珠象雨滴一樣往下落,其中也摻雜著眼淚。
陸建的腳踝就如陸建所預料的那樣,腫漲了起來,但陸展覺得,看上去還是不夠嚴重,又找了些有毒的中草藥,敷在了傷患處,第二天,陸建的腳踝便腫得跟水桶似的,紅中帶紫,駭人之極,而陸建驚天動地的慘叫聲,絕無半分虛假。
陸展把張勇領到陸建所住的臥室中,讓張勇親自驗傷,陸展又目噙淚,說道:“張兄啊,我為了讓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