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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緊急,一場臨時會議,在寒月照射下的曠野中,匆匆召開。
空氣裡,仍然瀰漫著濃烈的血腥氣息,遠處,氐卜族人垂死的慘號。和婦孺老幼求饒的叫喊聲,在風中,不絕於耳的飄搖,但無論是血腥氣息,還是那些讓人心寒的叫喊聲,絲毫影響不了參加會議者的思緒,因為所有的人,對這種殘忍的殺戮都已經習慣。
秦翔用深沉有力的音色,向大家介紹新發現的一些緊急情況。
“透過審問得知,我們已經被匈奴人發現了。因為對白羊部落落群的屠殺,匈奴左賢王稽邪珊,派出了匈奴人最精銳的部隊——有萬人之多的金帳狼騎,來追殺咱們這些兇手。”
所有人的神情,都變得凝重起來,此刻的眾人,在不斷地學習下,對匈奴人的事物,都已有著頗深的瞭解。比如秦翔,甚至開始研究匈奴的歷史,金帳狼騎在草原上的無敵威名,讓每一個人的心,都產生了下意識的緊張。
“率領金帳狼騎的人,名叫樓班,在 草原上有個外號叫血狼,據說這個樓班,是一個極為可怕的角色,而且精通追蹤之術。他在發現了咱們屠殺的蹤跡後,便用快馬或飛鷹,向所有東北方向的匈奴部落,發出了小心敵襲的警示。”
只見秦翔拿出了一塊邀獲的羊皮卷,在草地上展開,藉著跳躍的火把光芒,只見羊皮捲上寫滿了古怪的匈奴文字,還畫有各種圖案,其中一把長刀的描畫,尤為引人注目。
因為這種樣式的長刀,是江北陸氏魁字門最新的研究成果,在陸氏族兵中,也唯有副統領以上級別的人,才有資格配備。
“這是氐卜族人在昨晚時,透過飛鷹傳書收到的訊息,是那個血狼樓班,在對殺人現場勘探後,而得出的一些結論和推斷。”
秦翔用慎重的語氣說道:“根據這個羊皮卷的描述,我們可以得出這樣的結論,血狼樓班已經斷定出,殺人者用的就是這種樣式的獨特長刀,人數大約在三千到五千人之間,而且從這上面的記錄可以看出,樓班已經找到了,咱們在第二次改變方向時,對那個有著八百多人的落群,進行殺戮的現場。。。。。。”
所有人聽到這裡,臉色都變得難看起來,因為第二次的大規模性殺戮,就發生在四、五天以前,也就是說,那個樓班率領著的金帳狼騎,距離大家只有三、四天的路程了。
這可是上萬人之多的金帳狼騎啊!是陸氏族兵的三倍!
整個形勢陡然間變得嚴峻起來,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怎麼可能呢?這怎麼可能?”
身為統領之一的曹志,怎麼也不能相信這個可怕的結論,他置疑的反問道:“咱們陸氏族兵,行軍的速度比風還要迅快,而且路線飄忽,一路上,再藏蹤匿跡方面,也沒有絲毫的懈怠,那些金帳狼騎怎麼可能這麼快就追蹤上來了呢?”
“問得好。”
顯然陸恆也有著同樣的疑問,他盯著地上鋪開的羊皮卷,似乎想從中尋找到答案,同時吩咐道:“來人,去把張銳給我找來,咱們的行軍方法,都是由張銳設計,現在被人從屁股後面追上來了,而且根據金帳狼騎追蹤的速度,可以判斷出,他們在追蹤的路上,沒有出現絲毫的差錯和延誤,也便說明了,咱們在隱藏蹤跡的方法上,存在著一個極大的破綻,如果不能把這個破綻找出來,咱們所有的人,都有可能死無葬身之地。”
天空高懸的那輪彎月,寒光清淡,遠處隱約可見的地平線,顯得深邃而幽暗,每一個下意識向遠方瞅去的人,都感到了一股無形中,壓迫而來的強大力量。
這股力量肅殺而森冷。
“秦翔,這次咱們陸氏族兵,強攻氐卜族人的落群,傷亡數字統計出來了沒有?”
在等待張銳到來的空暇,陸恆頗有些不解的問道:“我還沒有發出訊號呢,怎麼就提前動起手來了,行蹤是如何暴露的?”
“雖然所有的族兵,在戰鬥時都身穿內外雙甲,但還是有七十六人受傷,其中二十一人是重傷,戰死者三十三人。”
秦翔報出了準確的傷亡人數。對於陸恆的第二個問題,秦翔並不是一個善於打小報告的人,他瞅了一眼盤膝坐那草地上,神情鎮定自若的陸奉川,琢磨著措詞用語:“至於如何被發現,是。。。。。。”
“恆少爺,行蹤的提前暴露,完全都是因為卑職的過錯啊。”
陸奉川用毫不推脫的語氣說道:“在卑職所率領的三百人裡,有一個叫崔二的族兵,他騎乘的那匹戰馬。是一匹脾氣極為暴躁的烈馬,在潛伏時,不知找呢嗎的忽然受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