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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險些笑出聲來,但在被陸石武惡狠狠的瞥上一眼之後,臉上的笑意如遭冰凍~~因為那目光,有著太強烈的暴戾和血腥,更有著‘如果你敢笑出來,老子便斬了你’的明確警告~~聽說這傢伙,跟隨恆少爺出征匈奴,可是殺人如麻呢。
陸恆則在拜祭完長老陸賓之後,便在一名小童的引領下,向後院走去,陸恆心中明白,這,定然是去參加新任長老的選舉大會了。
暴雨後的天空,顯得分外晴朗,就連多日肆虐炙熱的夏日陽光,似乎也變得柔和了,從柳葉的縫隙間透射而下,照耀著被洗滌一新的古老庭院。
高大的牆壁,重重疊疊的院門,明暗交錯的迴廊,足足走了一柱香的時間,仍然是沒有盡頭的深邃和幽暗,透著未知的神秘。
因為陸氏家族的長老,都是終身制的。雖然有四名之多,可以相互牽制,但其中的個人權力,仍然大的駭人,所以家族的長老選舉,便成為了最關鍵的權力內容,在經過了二百多年的考驗和完善之後,已有了嚴格的制度。
雖然那制度,在陸恆的眼中,透著僵化和黴爛的形狀,應該用腳踩碎,用拳頭砸爛,並放把火燒掉才好,但現在的他,卻還沒有反抗這制度的力量。
也許,有一天,他有了催毀這制度權力。但那時的他,反到有可能是維護,因為那時候的他,角色已經改變,成為這制度的受益者了。
根據家族制度,有資格成為候選的人,只有七脈執事和戒律堂執事八個人。
雖然陸恆現在掛著家族鷹揚堂堂主的名頭,雖然他領著家族的族兵,取得了前所未有的輝煌勝利,掠奪了難以想象的巨大財富。但,無論是從資歷,還是從級別上而言,他連參加選舉大會的資格都沒有,更不可能成為,空額出來的長老位置的競爭者了。
而陸恆之所以會被邀請出席,是因為現在的陸恆,是做為他父親——家族四大長老之一的太尉陸平的全權代表。
也就是說,陸恆是以一名家族決策者的身份,而出席選舉大會的,他有投贊成和否決票地權力,更可以對參選人的能力提出質疑。
繞過一泓花樹掩映的內湖,視野豁然開朗。前方,是一座淡青色的破舊小樓,和周圍的高大建築相比,頗有些格格不入,但同時,又給人一種古樸、厚重的感覺,在那樓頭的匾額上,霍然寫著——長老堂——三個大字。
陸恆曾聽自己的父親太尉陸平說過,這長老堂,便是當年陸氏的第一代家族精英,探討家族事物,並做出決策之處,後代的家族長老們,為了表示不敢忘懷先人之志,便仍然保留,並堅持使用,雖然在時光的荏苒之下,小樓的外表已顯得破舊,但對於每一名陸氏族人而言,這棟小樓,有著無上地權威。
那名引領陸恆而來的小童,在看見那棟小樓之後,便面帶恐懼之色的站住了腳步,示意陸恆自己走進去。
不就是一個空額的長老選舉麼,有什麼啊?用得著這樣神秘兮兮麼!
陸恆一邊在心中誹議著,一邊大搖大擺,昂首囂張的向那小樓行去,在他的心中,多少都存有搗亂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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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總是要死的,無論是低賤的乞丐,還是高貴的帝王,但有些事物,卻是要千秋萬載的延續下去,比如家族的血脈,家族的輝煌,所以,讓我們暫且放緩心中的悲痛,擦亮自己的眼睛,挑選出一位新的,合格的家族長老。”
說話的是長老陸北辰,以前,他排在家族四大長老的第二位,隨著陸賓的死亡,已自然而然的升任到了第一位,六十多歲的人了,眼不花、耳不聾,言談吐字中透著金屬般的重音。
而陸恆,則代表他的父親太尉陸平,坐在上首的第二位置,在他身體的另外一側,是五十九歲的長老陸泉,在他身前六、七步遠處,是肅然而坐的八名候選人,此刻,這八個人的眼中,都閃動著異樣光華,那是一種對權力極度渴望的色彩。
陸順削瘦如刀的鷹臉,在八名候選人中,有著與眾不同的突兀,就如鈍鐵裡的刀鋒,沙堆中的金礫,讓人一眼便能感覺出其中的卓越氣度,雖然陸恆極其不希望,陸順成為新任長老,但此刻也不能不承認,陸順確實很優秀。
唯一能跟陸順的氣勢相抗衡的人,卻是那個白髮蒼蒼的陸黃氏,這個老太婆,都七十歲了,左顧右盼之間,仍然象是一隻好鬥的鐵公雞。
而在陸恆心中,真正屬意,並希望能夠當選的人,卻是長宇門的執事明暉公,因為明暉公沒有什麼直屬勢力,為人也不強橫,所以他要是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