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不敢隱瞞師父 (第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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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倆正在商量著,大牛背了滿滿一揹簍青草回來了。 張海生一看到大牛,一張臉馬上就拉了下來,就像小酒才是親閨女,大牛不是親兒子一樣。 “你去割個草要這麼久嗎?不知道一家人等你回來吃飯啊 ?“ 大牛揹著揹簍,站在院子裡,嘴唇囁嚅了一下,“附近的青草都割完了,我去村子外割的草。” 小牛從廚房探頭出來,急不可耐的道;“吃飯了,今天姐姐做了油渣炒菜呢。” 見張海生對大牛總是一副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的架勢,張小酒覺得張海生對大牛的教育方式有問題。 哪有當父親的一天到晚都板著臉,不問青紅皂白就教訓自己兒子的。 怪不得大牛的性格這麼內向沉默。 不過這事得找個時機才能說,反正大牛已經承受了這麼多年了,再承受一段時間應該也沒事吧? 一家人吃了晚飯,坐在院子裡歇息,小牛兒和大黑玩了一會就去睡覺了,小酒想起大黑的個頭太大,說不定一般的牛車不適合它。 便對張海生道;“爹你明天去問牛車的時候,把大黑也帶過去,讓木匠看著大黑的個頭來做牛車,我怕一般的牛車太小,讓大黑把牛車給拉翻了。” 張海生點點頭,想起什麼來,又抬頭愣愣的問道;“可是大黑沒有鼻環,怎麼拉它走啊 ?” 張小九也想起這個事來,哎,頭疼 。 難道真的要在大黑鼻子上打個孔穿牛環嗎? 可是一想到燒紅的鐵籤要從大黑的鼻子中間穿過,還會發出活肉燒焦的味道,她心裡就十分抗拒,想想都替大黑疼得厲害。 大黑正趴在院子中間,慢慢咀嚼著木盆裡的青草,它背上和胸口的傷口,在小酒的治療下,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小酒拿了一條繩子在大黑腦袋上套來套去,想找個不用打鼻環,就能讓大黑乖乖聽話走路拉車的辦法。 最後她把繩子直接套在大黑脖子上,拉了一下繩子,大黑居然真就乖乖的站了起來,接著小酒拉著繩子,領著大黑在院子裡走了一圈。 “嘿嘿,成了,大黑不用打鼻環了,你們看它多聽話。” 小酒高興得手舞足蹈。 張海生接過繩子,拉著大黑往前走,大黑也跟著他在院子裡走了一圈。 "嘿,還真是能行,大黑真聽話。“ 張海生也嘖嘖稱奇。 給牛打鼻環其實就是因為牛的鼻子肉最脆弱,也最敏感怕疼,用鼻環牽引牛,只要稍微用力一扯鼻子就生疼,牛根本無法反抗。 小酒知道給牛打鼻環的道理,所以更不忍心讓大黑打鼻環了。 只要大黑聽話,打鼻環幹嘛?那不折磨牛嗎? 一家人安心睡覺。 第二天一早,張海生拉著大黑就出了門去杏林村,小酒去師父家開始正式跟他學醫術。張海生原本說要送她去,她不讓送。 大牛去割草,等到中秋過後他就要和小牛去私塾讀書了,也不知道他們倆都去私塾讀書了以後,割草撿拾柴火的活還有沒有時間幹了。 林大妮和小牛留在家裡看守紫靈芝。 小酒的藥田空間現在只能從裡往外拿東西,不能把外面的東西拿進去,少了一個絕佳的藏匿珍寶的作用,甚是遺憾。 小酒到師父家後,於懷恩把她帶到自己平時給病人診治和看書的廂房,就把這裡當成了教室。 小酒見這房間裡,兩排書架貼牆擺放,書架上面擺滿了書籍,中間一張長桌,上放著文房四寶,還有一疊裁好的開方子的醫籤,兩張椅子面對長桌擺著。 於懷恩坐了下來,讓小酒也不必站著。 師徒二人也沒什麼客套寒暄,於懷恩仔細問了她都認識些什麼藥材?又問她跟那個老婆婆學了些什麼醫術? 小酒為了儘量縮短初學階段耗費的時間,便說以前那個老婆婆教她認識了幾乎所有的藥材。 還教她背了許多醫書,譬如{湯頭歌},{藥性賦}{千金方}{中醫三字經}{頻湖脈學}。。。。。。 她一口氣說了十幾本醫書的名字,於懷恩聽完後,臉色古怪,半晌才問道;“這都是些什麼醫書?為師怎麼沒聽說過?“ 小酒聞言頓時暗叫糟糕,這個時空和自己原本的時空不一樣,這裡的醫書恐怕不是自己說的那些名字。 她腦子裡轉來轉去,也想不到什麼說法,只好擺爛,“弟子也不知道那些是什麼醫書,反正就是那個老婆婆教弟子的,弟子就背了下來。“ “你說那個老婆婆只教了你半個月?” “額。。。。。。也許不止半個月吧,那時候弟子還小,記不大清楚了,應該有個一兩個月,或者兩三個月?” 小酒摳摳後腦勺,心裡一陣打鼓,半個月哪裡背得了那麼多醫書? 失策了呀,當初應該說老婆婆教了自己三五個月,或者半年這樣,現在不就好說了嘛。 於懷恩看著小酒,“你把你說的那些醫書,每一種都背幾段給我聽。”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